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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想起,自背後將門給關上。
顧雙華這一覺睡得極不安分,眉心微蹙著,連脖頸都染著櫻桃色。大約是嫌身上薄被太熱,直接給壓到腿下,上身的褙子大敞著,一格月色正好自半放的簾布下投進來,照著她微微起伏的酥。胸。
顧遠蕭站在半明半暗的陰影中,身姿久久不動,內心卻彷彿野火燎原,無可抑制地,生出十分齷齪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12點左右還有一更,握拳努力ing。
第60章
沉雲似濃霧; 一寸寸地移動漫延; 終於將一輪皎月遮得密不透風。
屋內也愈發暗了下來; 細線般的光影,在顧遠蕭腳下移動著; 他就直直站在那裡,整張臉都陷入黑暗中。
他明知自己現在的念頭齷齪至極,卻難以抑制地,如打碎的毒液般擴散,直到佔據整顆心。
今晚這院子裡不會再有下人進來,他只需找個丫鬟去那邊通傳一聲,說三小姐今晚就在暖閣宿下,誰也不會懷疑; 不會知曉,今晚這裡發生了什麼。
他慢慢踱步到榻邊坐下,顧雙華似乎察覺身邊的動靜; 輕哼著翻了個身; 然後又皺起眉; 嘴裡不知在囈語些什麼。
顧遠蕭微微彎腰; 幫她趕走在耳邊飛繞的一隻蚊蟲,然後手指便落在那處,從耳根到下巴; 沿著瑩滑如玉的肌膚,輕輕滑出一條細線。
他鼻息漸轉粗沉,手僵在那處許久; 終是猶疑著再往下,滑過她頸下凹陷的軟坑,嶙峋的鎖骨,再往下,便是被襦裙包裹著的高聳,在他粗糲的掌紋摩挲之下,雲錦襦裙顯得無比脆弱,只需輕輕一扯,就能將其中珠玉曝與人前。
顧遠蕭突然憶起今日在殿上,公主毫不避諱地道:“他們郎情妾意,連荷包都親手贈予了信王。”
信王斂起目中光華,話語裡卻是掩不住的自信:“直接將三小姐帶到陛下面前,問一問她的心意就是。”
他深吸一口氣,壓在她衽邊的手指加了力,輕輕撥開幾寸,幾乎能看見她小衣的輪廓。
只需狠下心來,趁今晚要了她,往後她便再也沒法嫁給別人,她是屬於他的,只能屬於他。
只是短短一瞬,顧遠蕭已經出了滿身的汗,理智與欲。望焦灼拉扯,他愛了她太長太久,步步為營地為她籌劃恢復身份,照顧她的敏感和喜怒,竟忘了去想一想,如果她鐘意的是旁人,自己那些深情與等待,豈不是全成了一個笑話。
他想得心頭如遭重擊,眼神漸漸染上陰鷙,大掌一撥將她腰間繫帶解開,然後俯身下去,正想狠心拉下她的小衣,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嬌媚的聲音:“難道你不想要她嗎?”
曾經,那人將蛇一樣的胳膊繞在他頸上,將和妹妹一模一樣的臉孔,貼在他耳邊道:“待到木已成舟,她想跑也跑不了,只能好好跟著你,豈不是一件美事。”
自己那時是如何回答的,他說:“我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自己。”
這時,天邊濃雲漸漸散開,銀盤似的月亮重又掛回天際,柔柔地照亮木槿花的葉子,彷彿某種容不下絲毫褻瀆的深情,如山泉般澄澈,如良夜般溫柔。
顧雙華後來是被熱醒的,她在夢中覺得自己好像被埋進曬燙的沙子裡,渾身又黏又溼,強迫自己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薄被緊緊包得像個粽子。
她看著絲毫不屬於自己房間的佈置,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然後便覺得額角隱隱作痛。
可和大熱天被層層裹得密不透風相比,這疼實在不值一提,她熱得悶哼幾聲,大汗淋漓地從被子裡掙脫出來,剛扶額角站起,一低頭,卻發現腰上多了條金茶色鑲玉的繫帶,將縐紗褙子牢牢固定在上身,衽領拉的高高,將脖頸都遮了一半,顧雙華看的啞然失笑,覺得自己帶上縹帽就能進尼姑庵。
她將腰間繫帶拉下,褙子襦裙全整理好,然後長吐出一口氣,用手猛扇著風,她都快被綁的透不過氣了。
她不知現在是何時辰,喉嚨也乾的發啞,繞過一道屏風想去找下人,未曾想那邊竟還點著燈。顧遠蕭直直坐在桌案旁,手裡拿著本書,邊翻看邊順手拿著旁邊的楊梅吃。
顧雙華一見那楊梅眼眸都亮了,連忙過去撈了幾顆放進口裡,然後啞聲問道:“大哥,現在是什麼時辰?”
顧遠蕭眼也不抬地回道:“大約是酉時三刻吧。”
顧雙華“哦”了一聲,偷偷觀察哥哥的神情,莫名有些心虛,也不知自己醉酒後,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最懊惱的是,她腦袋一片空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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