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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醒過來就開始哭,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楊大姐也開始哭,哭得彷彿死了娘。
現在才知道哭啊,晚了!
確實現在怎麼哭都晚了,別人族長都發話一定得休了,就算求得李棟心軟也沒用,楊大姐正式成了一個被休回孃家的棄婦。
這邊哭得昏天暗地,王氏回到自己屋後,則是差點沒笑岔氣兒。叫你得瑟啊,叫你囂張啊,叫你以前騎在老孃頭上作威作福!這下被休回來,可就輪著老孃給你臉色看了!
……
王氏也確實做得出來,第二天就撈著楊大姐讓她幹活。現在秋收過了,家裡也沒啥別的活兒幹,就是做飯加餵雞打掃院子。
楊大姐不願意幹,不行,你個回孃家吃閒飯的被休回來的,不幹活可以,那你別吃飯了。
楊大姐怎麼鬧都不行,何氏出面都不行。
王氏也絕,你不幹,行啊,我也不幹了,大家都不幹了。還拉著楊學章媳婦一起不幹了,何氏讓男人去鎮上打零工,不準去,既然不幹活還要吃飯,大家都不幹了。
楊學章媳婦馮氏嫁過來這麼久,也摸清楚這一家人的秉性。平時婆婆巴結著,大嫂也不得罪。剛好她幹活乾的也累,便藉著王氏的由頭也不幹了,還擺出一臉大嫂威脅不讓我乾的姿態,兩下都不得罪人,她自己也落個清閒。
楊大姐只好含淚咬牙去幹活。
第一局,王氏勝。不過就以王氏這種腦子,對付楊大姐這樣的還是有點夠嗆。當然王氏也是有優勢的,她的優勢就是長嫂如母,還有男人在背後撐著,最重要的就是王氏這人沒皮沒臉,所以兩人比起來是旗鼓相當。
☆、第122章1。18|獨家發表
另一邊,楊學章還是沒有放棄想去考秀才的決心。
他現在也明白情勢所迫,家裡必須要幹活。之所以能撐著讓他把活幹下去的最主要的原因,就心裡憋的那口氣。他一定要考個秀才回來,讓家裡好好看看,讓你們錯把明珠當魚目!
所以他平時幹著活計,三五不時讓何氏給他打掩護去馮氏孃家找岳父請教。楊老爺子也清楚這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去。
他逼著兒子幹活,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讓他把書本丟了,而是讓他學會自食其力,另外就是一碗水端平。
現在不同以往,一碗水端不平,老大那裡又會鬧起來。
楊學章平日裡幹活,偷閒還拿起書本苦念,倒也極為刻苦。再加上經過岳父馮秀才的指點,他又開始信心滿滿起來,覺得這次一定能考過,便決定這次下場考一次。並去找了以前的同窗,互相擔保報了名。
去考試就要去縣裡,然後住宿來回車馬費都是需要銀錢的。楊學章成家這兩年什麼銀錢都沒攢下,所以只能找何氏要了。
何氏自從那次厥過去之後,醒來以後人也沒出什麼大毛病,就是左手有點僵硬發麻,不聽使喚。因為不是做活用的手,所以她也沒有在意。嘴也有點歪斜,不過何氏平時總是吊著眼看人,或者撇著嘴說話,所以也沒有人看出了。而何氏自己,平時又不照個鏡子什麼的,自己也沒有發現。
當然也是因為這裡的人沒什麼醫學常識的原因。如果在現代,就會知道這是中風的前兆,又或者輕微的中風,不是很明顯,也不太嚴重。
何氏一聽兒子說要考試,心裡非常高興,又聽老兒子說考試要住宿來回車馬費,立馬就心疼錢起來。不過畢竟是她的寶貝兒子,再加上她也對他滿懷希望,還是摳了二兩銀子出來給了楊學章。
楊學章是揹著大房兩口子找何氏要的,他要去考試的事兒也沒有告訴家裡其他人,所以大房兩口子一直都不知道。
直到楊學章走了,大房兩口子才知道老四去秀才了。
考試是要花錢的,這是大房兩口子的第一反應。楊學章沒有錢,那銀錢的來源只可能是在何氏那裡。
於是楊鐵栓不吭氣了,王氏開始鬧了起來,說何氏背地裡貼四房,把錢都貼無底洞去了。在王氏印象裡,楊學章每次考試就要花不少銀錢,那不亞於在她心口上挖肉。一想到很多很多銀子填了楊學章那個黑窟窿,王氏就痛不欲生。
王氏現在撒潑撒得越發好了,人往堂屋裡的一躺,無視你罵什麼說什麼,她都置之不理邊打滾邊哭罵。
“這日子沒法過了,平日裡家裡連口肉都不給吃,不幹活就天天喝稀的吃醬菜,我家幾個郎連著幾年一件衣裳都沒有添過,更不用說我們這些礙眼的……你們偏心,老兩口都偏心,全偏到四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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