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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逾飛仙的女子,並在信中痛苦地提到,不論他如何哀求,父母都拒絕上門提親,還打算將他拘起來。
莊敏靜十分惱恨,卻又無可奈何,眼看婚期將近,她又怕耽擱久了再生變數,索性使計拐了魏清江私奔,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就不信魏家能絲毫不顧及國公府的面子!
若是平常,她這番算計或許就成了,榮國公如今哪怕再不喜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兒,在外人面前他自會護著,畢竟也代表了國公府的臉面。
即便是讓莊敏靜遠嫁,夫家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這五品知州在當地經營十餘年,勢力可謂根深蒂固,其長子於三年前考中舉人,次子學問同樣不錯,年輕一輩大有前途。更為重要的是,皇帝一旦決定與宇國開戰,晉州的重要性會直線上升,到時別說升官,運作得當,加爵也未嘗不可能!
可莊敏靜偏偏看不清,她的一切悲劇來源於自身的虛榮與貪婪,從楊昭與俆妙君附體而來那一刻便註定了。
這一日,榮國公先是去了西巷的宅子,卻並未見到白露,院中只餘滿地血跡,就連他調來保護白露的侍衛都憑空消失了。
心中是如何驚懼與悲痛暫且不提,榮國公派人找了兩天兩夜,甚至大半夜闖了順天府尹的宅子,逼著對方陪他一塊兒找,可這麼多人好似變戲法似的,忽然都無影無蹤了,沒留下半點痕跡。
他無計可施之下忽然想到了陳姨娘,抱著僥倖心理打算回府中問問,一進門卻聽見莊思遠告訴他莊敏靜私奔的訊息……
榮國公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在原地站了會兒,片刻後,他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隨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待他再次醒來,人卻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太醫診斷他因急怒攻心,氣血堵塞,半邊身子都給癱了,日後怕是不良於行。
榮國公聽聞噩耗,癲狂暴怒地發洩,又打又摔又砸,好幾個下人都被他給傷了,姜氏索性讓人少進去伺候,任他一人發瘋,榮國公恨急,卻又無可奈何,他的院子早被人看住了,除了姜氏指派的幾個人手,平日裡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因他沒有幫手,數日後不得不恢復了理智。
榮國公冷靜下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來姜氏,將陳姨娘的身契交給她,令她將之發賣得遠遠的,莊思昊從此由姜氏撫養;另一件事,則是讓姜氏對外申明,自今日起,他與莊敏靜斷絕父女關係,並通知族中長老,將莊敏靜自族譜中除名!
楊昭得了訊息心中感嘆,玉簡裡被氣得中風的分明是姜家老太爺,而這一世他外祖父健康順遂,舅舅也因他的關係得到太子重用,姜家如今風頭正盛,榮國公卻被他的寶貝女兒害成半癱,真可謂天道好輪迴……
京中發生的一切莊敏靜並不知道,她與魏清江在京郊某處村落做了十來日尋常夫妻,待魏家找來,她故作羞愧與悽楚,正欲請罪,憤怒的魏夫人直接命人將她捉起來,連扇十幾個耳光,她的臉瞬時腫成豬頭,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一聲聲痛苦地呻/吟。
本想為她求情的魏清江被他親孃這一手給震懾住,加之莊敏靜此時著實慘不忍睹,他躲閃地避開了眼睛,終究選擇了沉默。
莊敏靜見他如此心中漸涼,她沒想到昨日還在枕邊甜言蜜語的男人竟無半點擔當,更沒想到魏家竟敢如此挑釁國公府的臉面,莫非是京中出了什麼變故?她驚疑又懼怕的表情落入魏夫人眼中,對方輕蔑地勾了勾唇:“好好的金枝玉葉不做,偏要自甘下賤,那我就成全你!帶走!”
莊敏靜心知不妙,可任她如何掙扎,擒住她兩臂的人力大無窮,彷彿鉗子一般將她牢牢定住,拖入了馬車中。回京的路上,莊敏靜在幾個婆子地嘲諷中得知莊家已將她除名,陳姨娘也被遠遠發賣了,震驚之下,她同榮國公一般噴了口血,徹底暈死過去。
而此時距離京城兩百餘里的大良城,富戶餘家剛從庵堂裡接回了一位小姐,據說這位小姐年幼多病,餘家受高人指點將她送往庵堂養病,自那以後餘家愈發興盛,他們便認為全是這位餘小姐虔誠祈福之功,如今餘小姐已然大好,自然被餘家二老歡歡喜喜地接回了家。
不少人湊在餘家門前想一探究竟,卻失望而歸,那小姐直接被抬回了府中,外人哪能見到?待她除下覆面輕紗,露出一張清麗溫婉的面龐,不是白露是誰?
☆、第28章 庶女謀end
儘管榮國公已公開與莊敏靜斷絕關係,可魏侍郎一家仍不敢太過分,萬一榮國公哪日又想起來了呢?因此魏夫人發洩了怒氣後,做主將莊敏靜抬了姨娘。
魏清江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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