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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弄了一個被窩,咱不是好幾床單被嗎?”又不是和以前一樣鋪不開,這麼大的床呢,幹嘛要兩個人擠在一個被窩裡。
因為東西是孫氏收拾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單被都放哪兒了,不然的話直接自己鋪床就行了,生在貧苦之家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沒那麼多規矩。
“那幾床都壓箱底了不好拿,而且我這段時間都沒曬過,肯定都有味兒了。”孫氏面不改色的道,自己男人自己還不瞭解嗎,寧可不蓋被子,也不願意蓋那有味兒的。
顧川瞧著床上緊挨著的兩個枕頭,還有那一床單被,還有孫氏頭髮上硃紅色的簪子,大概明白了。
但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雖然繼承了人生的感情和記憶,雖然也做了將近一年的夫妻,雖然現在的孫氏打扮起來也能稱得上是清秀佳人,但對方的很多生活習慣實在讓人難忘,哪怕已經改了,那也是一樣。
但是正常的夫妻,還是隻有20歲出頭的年輕夫妻,以後怎麼可能沒有這種事兒,他又是個男人,還不能用‘每個月那幾天’這種理由來推辭。
雖然知道這一關是一定要過的,但心裡頭難免有些抗拒,對孫氏,他當然沒有厭惡,甚至孫氏分很粗魯的舉動,他居然都不會反感,還不會覺得是真性情。
一方面是因為原身的感情在作祟,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孫氏對他是真的很好,好吃的、好喝的,都優先給他,每天早上起的比他都早,給他打洗臉水、煮雞蛋,晚上做木匠活的時候,孫氏能幫忙就幫忙,幫不了忙,也不會提前睡覺,一直等到他忙完,再幫著他收拾東西。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我先出去上個廁所。”顧川很慫的選擇了尿遁,急需要喝兩口二鍋頭來壯壯膽。
雖然在這裡生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顧川還是沒辦法接受在茅廁吃喝,所以只是避開人去了廚房而已,猛灌了好幾口的二鍋頭,然後又覺得酒味太濃烈了,便又嚼了塊薄荷味兒的口香糖,這才咬牙、狠狠心,去到臥房。
昏暗的房間裡,孫氏看不清顧川因為喝酒而發紅的面色,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一股酒味,其中還夾雜著薄荷的味道,不用動腦子,她就知道這傻男人又幹了什麼傻事兒,居然需要喝酒來壯膽,喝就喝了,怕她聞出來,還去嚼了院子裡的薄荷。
真是……弄得她都比剛剛更緊張了,明明鐵蛋都已經那麼大了,但她卻好像又回到了嫁人那一天。
一個酒壯慫人膽,一個羞答答,之後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不得不說,水乳交融之後,兩個人感覺確實跟以前不一樣,更親近了,但是也多了幾分的不自在,特別是孫氏,以前她聽人家說那些情情愛愛,總是沒辦法理解,成婚好幾年都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來了,她不是對她男人沒感情,但是那種感情跟現在不一樣。
自從分家了以後,她真的體會到了看一個人心砰砰亂跳的感覺,如今更是這樣,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但只要她男人在身邊,心裡、嘴裡、眼裡,渾身上下都美滋滋的。
都老夫老妻的了,顧川沒想到,居然還能在他媳婦周圍看到粉紅色的泡泡,那眼神就跟裹了蜜一樣,看著就覺得甜,他雖然是老司機,但是也需要喝兩口二鍋頭來鎮定一下。
“我去酒樓找掌櫃的,這次就把差事給辭了,掌櫃的不好意思開口,咱就別拖下去了,省得浪費時間。”本來今天上午還想歇一歇,下午再去請辭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出去避一避吧,再在家裡待下去,他大概都要被蜜糖裹上,然後放到火架子上烤了。
孫氏自然沒什麼意見,“那你早點兒回來,中午我給你做碗雞蛋羹。”
得,顧川臉都紅了,他們家向來都只吃兩頓飯,也就鐵蛋年齡小,可以吃些零食,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中午突然給他弄碗雞蛋羹,想不往歪了想都不成。
顧川離開本來就是兩邊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掌櫃也沒有虛偽的開口勸他留下,甚至還要發給他這個月的工錢。
顧川當然不能要了,這才剛剛到月中,而且最近又是找房子又是搬家的,請了好幾天的假,他也不好意思拿人家工錢。
“老弟啊,那以後常來,咱們都在鎮上住著,就算不一起共事了,也能相互來往。”他請的這個廚子可是個人精,雖然是在後廚做事,但行事有章法、有成算,一點兒都不像大字不識一個的泥腿子,以後能不能發達不一定,但絕對不能看輕了。
顧川自然應下,說起來要不是這家酒樓,他還不知道要在鎮上怎麼折騰才能把妻兒都接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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