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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臨淵放下手裡的書,抬頭望了眼窗外,看到窗外皎潔明媚的月光,不由得想起來半年前的某件事情,眼神不禁變的溫柔。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玉佩碧綠通透,背面刻著一個字,瑾!
沈臨淵摩挲著玉佩上的瑾字,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在心裡輕聲的說道,真是期待後天的到來!
正在看兵法的容瑾感覺到頸後傳來一陣冷意,忍不住打了個顫。
正在撥燈的檀雲看到容瑾冷的發抖,連忙放下手裡的活,去衣櫃裡找了件披風給容瑾披上。
“少爺,夜深了,你還是早點睡吧,明早你還要去上朝。”
想到明天早上三四點就要爬起來去上朝,容瑾就頭疼。對於有低血糖的人來說,起床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早起。她對上朝很是怨念,她真的很想諫言把上朝時間改到辰時【早上七點-九點】。還是呆在軍營好,不用三四點就爬起來,她想回軍營了。
見容瑾皺著眉頭,檀雲知道她在煩惱什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少爺,早點睡,明天才能早起。”少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喜歡賴床。
容瑾放下手裡的書,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伺候我休息吧。”
“是。”
伺候容瑾躺下床,檀雲拿著燈退了出去。容瑾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容瑾就被叫醒了。
每天早上起來,容瑾的心情很不好,一張臉陰沉如水,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知道容瑾起床的脾氣,檀雲一點也不怕,若無其事地伺候容瑾熟梳洗和用早膳。
用完早膳,容瑾沉著一張臉去上朝。
鎮遠侯在幾年前就辭了官,在家頤養天年。如今整個鎮遠侯府就只有容瑾一人當官,所以也就她一個人去上早朝。
上了馬車,容瑾趴在案桌上打盹。
石鐵平穩的駕著馬車,不急不慢地往玄武門趕。
過了一會兒,到了玄武門。玄武門門口停放著各個官員的馬車,官員們陸陸續續地從馬車裡走下來。
看到容瑾的馬車來了,官員們立馬立在一旁,準備向容瑾行禮。
“少爺到了!”
聽到石鐵的聲音,容瑾非常不情願地睜開眼,伸手掀開簾子,走出馬車。
“參見王爺。”
看了眼向她行禮的官員,容瑾神色冷漠的點了下頭:“各位大人請起。”
“謝王爺!”
容瑾剛從馬車上下來,就聽到身後傳來沈臨淵溫潤的聲音。
“參見王爺。”
看了眼沈臨淵,容瑾神色冷淡的說道:“丞相請起。”
沈臨淵抬起頭,面帶溫和的笑容向在場的官員們打招呼:“各位大人早!”
“丞相早!”
“王爺不介意微臣和您一起走吧?”
容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沈臨淵,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
見容瑾答應了,沈臨淵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王爺這邊請。”
沈臨淵相貌俊美,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完全沒有一點丞相的架子,很多官員都喜歡和他來往。相對於溫和親切的沈臨淵來說,容瑾就難相處多了。容瑾總是冷著一張臉,全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官員們都不敢和他來往。
其他官員見沈臨淵和容瑾走在一起,心中萬分震驚,丞相和瑾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要好?
沈臨淵看著身旁比他矮一截的容瑾,眼裡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感覺到沈臨淵的視線,容瑾側頭,眸光冰冷地看著他,“丞相有事?”
沈臨淵微微笑了下,眉宇間更加溫潤,“不知道王爺對匈奴求和一事有什麼看法?”
聽到沈臨淵的問題,容瑾微微地挑了下眉頭,“此事皇上自有定奪。”
沈臨淵一臉敬佩地看著容瑾,“這次大破匈奴全勝多虧了王爺。”
不知道沈臨淵為什麼突然之間拍她的馬屁,容瑾微微蹙眉,依舊面無表情的說:“丞相言重了。”她一直覺得沈臨淵這個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被封相,除了有過人的才智,其政治手段肯定也不簡單,所以她不喜歡與他打交道。對他,她總是抱著戒備。
“王爺謙虛了,王爺可是大慶朝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沈臨淵面帶微笑的說,“微臣也十分敬仰王爺。”
容瑾聞言,側頭訝異地看著沈臨淵,他敬仰她?他在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