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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小妾的,林初九都沒有好感,哪怕那什麼墨姑娘有再多苦衷也一樣。
有苦衷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插足別人的婚姻?有苦衷就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有苦衷就要她退讓接納?
開什麼玩笑,她殺人後說一句有苦衷,能不能免刑?
不管流白當日說了多少好話美化墨玉兒,林初九對墨玉兒都沒有好感。
什麼叫墨姑娘也不願意,是墨神醫的意思?
真當她傻呢,這事要不是墨玉兒同意,墨神醫會開口?
一個個都把她當傻子,那她就傻給所有人看。
深吸了口氣,林初九抬步走進花廳……
正文 070通報,下馬威
花廳內,主位左側的位置被撤,蕭天耀的輪椅就停在那,墨神醫坐在左下首,身後站著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讓人望而生嘆:好一個絕色佳人。
面白膚嫩,朱唇不點而紅,秀眉彎彎,眼似墨點,沒有耀眼的光澤卻黑得純粹,讓人無法忽視。
梳著未出嫁的女兒髻,長髮乖覺的垂於身後,人不動,發便不動。
是一個穩得住的女孩,也是一個難纏的女孩。
林初九走進來,眼神在墨玉兒身上滑過,很快便落到墨神醫身上。不愧為是父女,兩人皆是神情冷傲、不識煙火,一個是冰雪仙子,一個仙風道骨,站在一起極為契合。
“妾身見過王爺,”林初九上前,朝蕭天耀頷首,“讓王爺久等了。”
“坐。”蕭天耀並不多話,甚至連正眼也未瞧林初九。
林初九並不在意,臉上的笑容不減半分,在蕭天耀身側坐下,視線再次落到墨神醫身上,這一次卻是實打實的打量,“想必這位就是墨神醫了?妾身有禮了。”
輕輕點頭,只是禮貌,可不想那位墨玉兒姑娘卻露出一絲不屑,極快,極淡,要不是林初九正好抬眸,絕不會看到。
林初九垂眸輕笑,掩去眼中的嘲諷:看不起她這個凡夫俗女?自以為自己高尚?
簡直是天真,沒有父親庇護、又有傾世容貌的墨姑娘,以為自己能一輩子清高冷傲,高高在上,將所有人都踩在腳底?
墨姑娘似乎不知,美麗是女人最大的本錢,也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沒有與美貌相匹配的實力,只能輪為男人的禁臠。
好在墨神醫不是墨姑娘那種性子,雖然看著仙風道骨,可談吐卻得體,並沒有自恃醫術不凡,便不將人看在眼底。
寒暄過後,墨神醫主動提出為林初九診斷的事。
不管暗地裡是怎麼一回事,明面上墨神醫都是為林初九的病而來。
“有勞墨神醫了。”林初九也不嬌情,手腕輕抬,露出半截皓腕,方便墨神醫診脈。
墨神醫還未起身,在屋外候命的弟子便提著藥箱上前,在林初九手腕下枕了一塊軟枕,又將一塊薄紗覆在林初九的手腕上,極盡講究。
墨神醫在診脈前,還要先用浸了藥帕子擦手,神情肅穆,就好像在做一件多麼了不得的大事。
林初九不知墨神醫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時間,墨神醫才坐在林初九對面,為林初九診脈。
這也就是林初九,要換作任何一個人就算不會心生不滿,怕也是要心浮氣燥,以至脈息不穩,可林初九卻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唇角的笑意沒有減淡半分,放在桌上的手腕也沒有移動的意思。
“勞王妃久等了。”墨神醫伸手,扣住林初九的脈博,不似診脈而是微微用力。
手腕吃痛,林初九眉頭一皺,可墨神醫卻極有分寸,在林初九發作前便鬆了手,讓人有氣沒有地方撒。
這是要給他女兒立威?
哼……一個將死的老頭子也不怕得罪的人多了,回頭害苦自己的女兒。
林初九默不作聲,暗自調整呼吸,氣呼漸漸減弱……
墨神醫剛開始老神在在,並沒有將林初九的病當一回事,可漸漸就覺得不對了,“怎麼回事?”脈博漸弱,甚至沒有?
墨神醫抬頭看向林初九,卻見林初九如無事人一般,含笑看著他。
難道是我診錯了?
墨神醫忙凝神,不敢小瞧林初九,而是靜下心來專心為林初九切脈,可是……
一柱香過去了,兩柱香過去了,算算時間第三柱香也該燃到一半,墨神醫仍沒有收回手,一直扣住林初九的脈搏不放,時間久到就連蕭天耀都無法忽視的地步。
“墨神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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