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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看小姐眼神很是……很是……怎麼說來著,一下說不上來,反正是有意思。”
慕新月站起,小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小腦袋想什麼呢?哪那麼多男女情愛的,那晨公子只是結伴兩日,這你都看出門道了?小姐我怎麼就沒發覺呢?”自己說到這裡也有卡住了,想起昨日他替她解圍時的溫柔。搖晃一下腦袋,不許瞎想怎能如此自作多情,再說昨日與龍軒已經在眾人面前坦言關係了,那二皇子應該明確才是。
她不再多言,吩咐蘭兒說她需要休息,徑自回到房中。
平靜得過了一日,龍軒沒有捎來任何資訊。
夜漸漸變暗,慕新月輕輕推開窗戶,享受著夜晚更加深邃美麗的天空。
微風徐徐地吹來,似乎一切的憂愁全都帶走了。木槿的腳步隱約傳來,原來是要為她點亮燭火。
她見新月沒有休息,輕輕詢問:“小姐,可要傳膳?”
轉顏凝了凝清麗的木槿,“好的,木槿撫琴一曲吧。”
木槿沒有應答,揖身退了下去,不一會樓下傳來委婉的宣琴聲。似潺潺流水,汩汩韻味,新月聽了很是喜歡,邁步行下樓閣。
一層廂房明亮一些,火燭燈臺照亮一方,玉嫂備下已溫過的膳食。
正準備坐下來,蘭兒沖沖行了進來,臉上表情有些急促,“小姐,蘭兒方才尋著王管家,他說東西與辭宴都很順利。只是……”
慕新月玉眉微揚,想起昨日昏時交代的事,靜靜等待著蘭兒繼續,木槿也停下琴聲不便叨嘮。
“只是說西昭皇上現下又來拜訪老爺,老爺夫人請你過去。”
新月這才明瞭,請不出去他就進來,確是有情,但她哪能回報。
她正要開口,蘭兒又怯怯得說出:“老爺已備下宴席,只是太子殿下與三小姐也一道來了,老爺方才特意吩咐蘭兒務必讓您過去一下。”
這又是什麼情況?既然避不了,沒辦法清淨,那就只有出去會會了。
新月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木槿,勞你幫我更衣,蘭兒你先去知會他們,說我等等便到。”
蘭兒領命退了出去,木槿先行回去房中準備起來。
半餉
蘭兒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在前面引路,新月款款隨著她前行。
方才特意讓木槿細心裝扮了一番,聽聞慕瑧悅與龍軒一同陪宴,心中的滋味很不一般。她頰上粉痕還在,不過夜晚光線低沉加上粉飾已經看不出來。
梨園盡在咫尺,倒是燈火通明。隱約傳來琴音流淌,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
行至門前,王管家竟駐足相候,見到新月連忙上前附耳交代:“二小姐,老爺讓卑職告訴小姐。他今晚被傳召在宮中遇見西昭皇上的,與太子殿下似是不悅。他們都向皇上請婚。西昭國君願以城池、無數財帛為聘,太子當仁不讓力爭皇上賜婚,兩人幾欲打鬥。皇上左右為難,方調節說由老爺與二小姐自行做主。這才有了西昭國君今日拜訪,結果太子與三小姐隨後也來了,說是招呼盡地主之誼,老爺讓小姐好生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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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禍國殃民
原來是這麼回事,今日便宮中掐起來了?她都成禍國殃民的主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望望園內,朦朧瀲灩中,慕瑧悅的傾國之貌隱約幻現。眉目中似嗔似喜諸多濃情,多麼諧美的傾世男女。
一番親眼目睹他們相攜入雙,心中竟再次驚濤駭浪起來。
原先多想渾噩一些,讓時間改變她的脾性與原則。或者是奢望他能為她而變,能愛她到刻骨銘心,再不去理睬其他女子。就這一瞬終於明瞭,強勢獨佔的骨髓焉能改變,原想如若愛得夠深一定會尋到最好的相處方式。
望著慕瑧悅眉目含情,如妍妍靜綻的牡丹,她清楚記起了是多年前龍軒自己說出娶她的。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承諾,而現在已然成婚,這份責任不能推卻。
手掌不禁又再次扶上澎湃的心,為何她不能單純點只想去爭,只想去搶。
愛情這條路上,她是被動的,她不回去。只求隨緣而遇,也許是前世被強求的太過悽慘,讓她生生厭惡著強取豪奪,恐懼著爭鬥。那是遍佈著血淋淋的記憶,始終還是沒有放下。
此時這種場合都難以忍受,這份功力如何與從小便生長於大戶之家的慕瑧悅、詹敏怡比較。
心中自是有幾分無奈便有幾分糾結,卻身不由己仍需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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