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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沒有說下去。過了半響,她突然道:“你就要出嫁了,後日便不要出去拋頭露面,本宮把這事兒交於春草。”
丁香有些不放心,“春草行嗎?奴婢怕她怯場。”
“你可別小瞧了那丫頭……”
***
三司會審的日子終於來臨。
一大早,大理寺堂上便坐了大理寺卿、刑部尚書、都察院左都御史,並景帝親派的內侍監總管太監福順等人。
主審是大理寺卿,坐於主位,刑部尚書並左都御史分坐左右,而福順則是坐於下首處。
這種審案是極其繁瑣的,需要一個個提人上堂詢問,一旁有大理寺主簿並錄事等數名負責抄錄。
因景帝此番大動作,錦陽侯府上下早就嚇傻了,更不用說錦陽侯夫人田氏。
最先提的便是她,她也沒有遮掩,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招了。包括她當初是怎麼認出元貴妃的,之後的試探並小心思,怎樣歇了心思,怎樣又起了心,與城陽伯夫人又是如何合謀的等等,包括城陽伯夫人把她坑了的事也說了出來。
聽完後,堂上的三人心裡差不多便有數了。
說白了,就是這婦人自以為是抓了人把柄想進行脅迫,誰料那元貴妃是個脾氣烈的,根本不搭理她。又牽扯到皇后患惡疾即將被廢,暗裡各路神仙過招,這個傻的被人利用了。
既然扯出城陽伯府,那麼城陽伯府的人也是要被傳來問話的。因景帝所下聖旨中,說了‘各府配合,百無禁忌’此言,城陽伯府很快便被刑部派人看守了起來,不準任何人進出,並把城陽伯夫人傳了來。
城陽伯夫人估計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雖是面色蒼白,倒也不至於形容失色,很快便招了。
不過在她的形容中,她是與錦陽侯夫人相熟。一日見田氏面帶愁容,便多嘴問了兩句,後知道這其間的事。同時她與靖國公府的蕭二夫人相熟,閒聊時不小心說漏了嘴。之後事情流傳出來,她就知要糟,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只能日日恐慌夜不能寐。
城陽伯夫人邊訴邊哭,責怪自己犯了口舌,嘴不把門,把一府的人都牽連了。並求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左都御史明察秋毫,她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只是犯了婦人都有的毛病。並說如要罰,便罰她一人好了,整個事情經過家裡其他人都是不知的。
她這一個多嘴、一個不小心,就把所有事都歸咎於自己犯了婦人多嘴的毛病上了。堂上坐的三人心中都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估計又牽連上宮裡的一位娘娘了。可還有一位當事人未傳,只能讓人把她帶了下去,又派人去了靖國公府。
大半日內連封了兩府,雖說只是派人看守了各處大門,不讓人進出。可這種狀況也是極為罕見的,尤其不光城陽伯府,連靖國公府都牽連進去了。一些關心此事的人更是急得撓耳抓腮,大理寺外的道旁聚集了各府打探訊息的人。
第164章
==第167章==
靖國公府
靖國公坐在堂中,面色陰沉,四周還坐了蕭家主枝一脈的幾位當家人。
“這可如何是好,慧娘是個膽小的,必然會說出不該說的話。”蕭二老爺坐在一旁,面色也不太好。“這城陽伯家的婦人實在是太不頂用了,怎麼就招得如此之快,還有明明是大嫂與她談的此事,慧娘只是坐在一旁當了一回幌子,怎麼就說是與慧娘合謀的?”
聽到這話,同樣面色難看的蕭大老爺濃眉豎了起來,“按你說的意思,就是把你大嫂帶走問話,那就是對的了?”
“大哥,弟弟可不是這個意思。大嫂聰慧過人,又有擔當,管家多年,家中這兩日也是與她商量過計策的。慧娘這什麼都不知曉,唯一知曉的還是坐實了城陽伯家那婦人確實和咱家接洽過,如若照實說了,不是害了家裡嗎?”
蕭大老爺也知道老二說的實話,臉色更是黑得嚇人。
“看來這城陽伯家也是不簡單的啊,那婦人絕不是胡亂攀扯,而是故意的。”靖國公突然道。
“故意的?”
靖國公面帶苦澀,點點頭,“拿準了咱們家定會使法推脫與嫁禍,知曉老二媳婦是個軟綿的,便故意攀扯了她,打了咱們一個猝不及防,好給自己脫罪。”
一旁的蕭大老爺和蕭二老爺臉色都慘淡了起來,蕭大夫人在一旁啜泣著,“怎麼就忘了和弟妹說說這事兒,實在是事情太過突然了……”
“瞧你娶得什麼女人,膽小如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哭什麼都不會。你大嫂辛苦教了她那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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