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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搗鼓。
沒一會兒,水就燒開了,小花把開水倒進自己的壺裡,然後又在銅壺上加了些水。把小爐子火弄小了,提著自己的小茶壺,就往外走。
剛走至殿門,就見景王回來了,後面跟著福順。
一時之間,小茶壺也沒處藏,小花乾笑著,就地就跪了下來行禮。
果然,這兩人也沒說她什麼,景王往殿裡去了,只是福順行至她身側時,說了一句,“去給殿下沏杯茶來。”
“是。”
小花把自己的小茶壺隨便塞了個地方,就去茶水間沏茶去了。
沏了茶,端上來,沒人說話,她也不敢走,只能站著一旁當柱子。
屋裡安靜的厲害,景王似乎飲酒飲多了,一直歪在那兒拿自己的手揉著眉頭。景王今日的穿戴與以往差別很大,一身親王冠服很是威嚴。又因醉酒,眼神也沒以往那般淡漠了,看起來朦朦朧朧的。往常淡淡的唇色此時看起來濃豔至極,頗添了些妖嬈的色彩。
小花知道景王一直長得不錯,此時卻是看得心口一滯,趕緊低下了頭。
福順在一旁殷勤侍候,“殿下喝口濃茶醒醒,是不是頭疼的厲害?”
景王酒量不行,每逢府裡擺宴的時候,就會醉上那麼一回。不過他酒品好,醉酒了也就只是頭疼,也不會大發脾氣。
“要不,奴才服侍您歇下吧?”
景王飲了茶,又坐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從走路和神態來看根本不像喝醉了的樣子。
福順欲抬腳跟上,見杵在一旁的小花。
“你也跟上來,搭把手。”
平日裡服侍景王的小太監們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小花只能跟在福順身後去了後寢殿。
這是小花第一次來璟泰殿的後寢殿,殿中擺設甚至奢華,但是看起來很低調大氣,一路只拐到了內殿,一入眼就是一張很大的床,四周圍著重重紫色繡有龍紋的簾幔。
景王在床前站定,雙膊平張,福順站在一旁給景王脫去頭上的冠,期間用手做比劃讓小花去給景王寬衣。
這是小花第一次這麼貼身侍候景王,對於給男子寬衣這事她並不陌生,上輩子給四少爺寬衣的次數可不少。可是不知怎麼,當她手放在景王腰帶上時,竟然有一絲侷促。口鼻之間全是濃郁的酒氣又帶了些淡淡的男人味道,無端竟她緊張了起來。
小花小心翼翼動作著,脫到只剩了褻衣,景王就坐在了榻邊,等著人脫鞋,小花又小心翼翼上前跪著把景王靴子脫了。
剛放下手裡的靴子,安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用銅盆端了一盆水擱置景王腳邊,然後人就立到旁邊去了。
這是啥意思?
小花回頭看了一眼,福順站的老遠,臉上全是笑,安成站的倒是不遠,但是別人態度明顯就是不準備插手。
小花眼光閃了閃,只好老實的把景王的足襪褪下,把腳放進銅盆裡,開始給他洗腳。
景王的腳很大,與之相比,小花的手就顯得非常小了,僅僅也就是一半的樣子。景王的腳也很白,小花對比了一下,比她手還白了那麼一點點。
當奴婢的怎麼可能沒給人洗過腳,小花把手放進水裡,細細的搓著景王的腳。反正主子們的腳比奴婢們的手還香,小花此時也沒有什麼好膈應的。而且景王的腳並沒有什麼異味,很是乾淨。
洗完,旁邊小太監遞了棉帕過來,小花又拿著棉帕把腳上的水拭乾。
等忙完以後,小花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倒不是累得,而是太緊張。
本以為這樣就算了了,她可以撤退回房好好安撫自己受驚的心臟了,誰知道那醉酒的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捏背。”
一道驚雷轟得一下劈在了小花頭頂上,讓她呆若木雞。
景王已經在榻上擺好姿勢,只等小花上了。
福順在一旁輕咳兩聲,小花立馬宛如觸電了似的走近了去。
她還想掙扎,轉頭面露難色的對福順說:“福總管,奴婢還需要淨手。”
她剛才可是摸了景王的腳了,拿摸過腳的又給人摸背,景王不把她錘死,福順也會把她錘死的。
福順手一招,又有兩個小太監冒了出來,手裡端了盆水,旁邊還有一個拿帕子的侍候在側,甚至
作者有話要說:還備有香脂。
小花心裡苦笑,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把手洗了擦乾,抹了香脂,深吸一口氣,來到睡榻旁。
她不敢去看此時的景王是何樣子,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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