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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名嗎?不知道有多少水分呢!蘇卿落腹諱道。
“瑾兒,隨我出去一趟。”蘇卿落吩咐道。
“小姐,還是男裝嗎?”
“恩。”蘇卿落點了點頭。
二人很快出了府。
回春堂前早已門庭若市,不是因為生意有多紅火,而是今日金榜題名的正是這回春堂的柏老闆。
蘇卿落來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各種管家的小廝在回春堂外等候的場景。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蘇卿落無奈的搖了搖頭。
穿過人群,好不容易擠進了回春堂。路青看到是蘇卿落,立刻上前將蘇卿落迎了進去。
眾人皆疑惑,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個達官貴人家的,竟沒有被阻攔在外。有些人只是在心中想想,有些人早已脫口而出:“不是說不見客的嗎?憑什麼這位公子可以進去?”
眾人一聽,也出聲應和著。
路青見了,抹了抹頭上的汗,陪笑道:“大家不要動怒,這是我家的二老闆,我家公子身子實在不爽,不能見客,各位不如早些回去吧。”
眾人聽說是二老闆,便也沒有再計較。只是對蘇卿落的身份猜測起來,要知道柏瀚之可是獨子,不知這二老闆與他是什麼關係。
蘇卿落走進後院,便看到柏瀚之在院中踱步。
“小弟在這裡恭祝咱的柏狀元金榜題名啦!”蘇卿落笑著道。
柏瀚之聞聲望去,見到是蘇卿落,也笑了:“雲弟也知道了。”
蘇卿落笑著走過來,打趣道:“小弟可是好不容易才擠進來的,再不知道可是說不過去了。”
柏瀚之知道蘇卿落是在說外面的那些人,亦有些無奈道:“雲弟應是知曉我的性子,我本就不喜歡這種應酬,又不好得罪這些人,只能稱病了。”
蘇卿落點了點頭,開口道:“可是柏兄可知,今日過來的不過是些小官,改日那些朝廷上的重臣們若是想與柏兄你交好,便是直接請你過去了,這個可是不好拒絕啊。”
柏瀚之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剛剛在煩惱的。
“我十年寒窗苦讀,不過是為了一朝金榜題名,能為朝廷效力,造福百姓,卻不曾想過這些事情。如今我根本不想與人交惡,他們卻在逼著我站隊,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啊!”柏瀚之皺眉道。一直想著金榜題名,如今實現了,卻也迎來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理解柏兄的意思。”蘇卿落贊同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不過柏兄可想過,在朝為官,靠的只是才能嗎?古往今來,多少人恃才傲物,最終落得悲慘下場,雖說他們的節氣得世人稱讚,可是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為世人做了什麼事情的呢?”
柏瀚之微微思索了一下,開口道:“雲弟的意思是?”
“柏兄可不能做一根筋的人,那樣雖能明志,可是柏兄的十年寒窗苦讀也算付之一炬了。不如多動些心思,應酬好了,才能有機會一展宏圖啊!我想,以柏兄的聰明才智,不假時日,便能悟出這為官之道。”蘇卿落真誠的給柏瀚之提議道。前世柏瀚之雖是狀元,但就是因為他不肯與各派交好,應是要站個中立,很快便埋沒於人群之中,據說是被髮派去做了個小官。
柏瀚之緩緩點了點頭,雲弟說的有道理,不能好好做官,又怎能好好為百姓做事。
看著柏瀚之的模樣,蘇卿落知道他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柏瀚之卻是疑惑道:“我看雲弟年紀輕輕,卻將這官場上的道理看的透徹,莫非也是官家子弟?”
蘇卿落聞言一愣,很快恢復常色,開口道:“不瞞柏兄,小弟家中的確是做官的,不過,小弟與他們政見不和,因此便生分了許多。倒是與柏兄你更是親切些,特來提醒,只希望柏兄不要走錯了路。”
柏瀚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到自己剛剛還懷疑雲弟是哪位大臣派來的勸說自己的,柏瀚之心中更是愧疚。想了想,開口道:“雲弟對瀚之的情意瀚之無以為謝,不如我們就此結義為兄弟,可好?”
蘇卿落聽到柏瀚之要與自己結義,心中不由吃驚,想了想,笑著道:“那小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啦。”
路青和瑾兒準備好結拜的東西,二人同跪天地,發誓道:“我雲陌(柏瀚之)今日願與柏兄(雲弟)結義為兄弟,死生不負,兄弟同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語罷二人相視一笑,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從回春堂出來,蘇卿落心情愉悅。只是想到柏瀚之還不知道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