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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來做什麼?”秦老夫人知道蘇惟定是過來找蘇卿落的,卻明知故問。
“回老夫人,我聽說落兒出宮了,特來接落兒回去。”蘇惟聽秦老夫人如此問,知道今日接蘇卿落回去是不太容易了,卻是依舊恭敬的回答道。
“接落兒回去?接回去做什麼?是回去受你那些姨娘庶女欺負,還是回去讓你送入宮中受苦?”秦老夫人冷笑道,一連串的反問竟讓蘇惟無言以對。
“是我沒有保護好落兒,可是,落兒遭遇此事,也是我沒有料到的。”蘇惟努力辯解道,只希望秦老夫人能讓他把蘇卿落接回去。倒不是擔心蘇卿落的安全,只是蘇卿落出事後未回府便久居秦國公府,若是傳出去對蘇惟的名聲怕是有影響。
蘇惟如此想著,秦老夫人卻絲毫不留情面:“既然你蘇府不能保護好落兒,那便由我秦國公府保護她,你回去吧。來人,送客!”
秦老夫人說完,不給蘇惟開口的機會,便轉身離開了。蘇惟張了張嘴,知道以秦老夫人的性子,今日是帶不走蘇卿落了,只好悻悻地回去了。
蘇卿落醒來已是一天後。
聽秦梓恬說是千牧歌送自己回來的,蘇卿落才知道那日不是在夢裡。
昏迷的這幾天,蘇卿落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最初是孃親絕美的笑靨,還有秦國公府眾人親切而又溫和的笑容。未待蘇卿落細細享受這片刻的幸福,便出現了趙清然冰冷的臉,還有蘇溪月得意的笑容,他們對蘇卿落惡狠狠的道:“打掉這個孩子!”就在蘇卿落惶恐無助的時候,她聽到有人輕聲喚她,落兒,只是兩個字,卻好似有魔力,讓她莫名的感到安心,恍惚中,她看到面前那張絕世面孔,是千牧歌。又是夢,她笑了笑,安然昏睡過去。
想到這個夢,蘇卿落真是五味陳雜,想到臨死前蘇溪月說的話,蘇卿落握緊了拳頭,任指甲戳到手心,流出血來。
又過了幾日,千牧歌來了秦國公府。
在丫鬟的帶路下,千牧歌再一次來到蘇卿落在秦國公府的小院。
“聽說是千公子救了落兒,落兒在此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蘇卿落誠摯道。
千牧歌卻是微微的不悅:“你既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還千公子千公子的叫我,我聽著真是生分吶。”
蘇卿落面露難色,猶豫道:“公子既不喜歡落兒如此稱呼,可有更好的建議?”
千牧歌做出微微思索的樣子,片刻後道:“那你便直接叫我牧歌吧。”
“這,直呼公子名諱不太好吧,不如,我就叫你千大哥?”蘇卿落試探的問道。
千牧歌臉一冷:“你不覺得把我叫老了嗎?”
這,有嗎?!蘇卿落被千牧歌的理由驚呆了……一陣冷風嗖嗖吹過。
蘇卿落收了收已飄到九霄雲外的元神,乾笑一聲,叫出了還無法習慣的稱呼:“牧歌。”
雖說如此稱呼也沒什麼,但是蘇卿落還是覺得怪怪的,有些心虛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壓壓驚,在心裡腹諱道:什麼冷麵公子,明明是腹黑公子。
千牧歌看到蘇卿落被噎到的樣子,似是很滿意蘇卿落的那聲牧歌,一旁的瑾兒偷笑著給二人添了茶。
蘇卿落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做,摸了摸袖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千牧歌:“這塊玉,一直沒有機會奉還。今日正好,這玉本就是你的東西,還是你自己收著吧。”
蘇卿落說著抬起頭,卻看到千牧歌眸中的冷意,不似之前刻意裝出來的冷淡,而是冷到徹骨的寒意。
他,生氣了?蘇卿落在心裡盤算著,千牧歌這個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千牧歌定定望著蘇卿落道。
那日回去之後他想了許久,最後還是音時看他這般糾結,主動詢問他,千牧歌便半遮半掩將玉佩一事說了,最後,機智的音時得出了一個結論:公子,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姑娘了?
千牧歌冷眼一掃,音時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千牧歌心中卻是更加波濤洶湧,喜歡?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嗎?最後,千牧歌經歷了人生中第一個輾轉反側的晚上,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做出了最終的總結:我,千牧歌,喜歡她。
既然喜歡,就要爭取,這是千牧歌心中所想的,因此,他更加覺得,那日留下玉佩是個明智的行為。然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說,她不要自己的玉佩?
就在蘇卿落思索著要怎樣向千牧歌解釋的時候,千牧歌已經開了口:“你知道這玉佩的含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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