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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了的炒勺一陣翻炒。胡家的鍋和炒勺都挺大的,她駕馭起來有些困難,但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花卿顏時刻注意著鍋裡的情況,見花菜已經漸漸變軟,加入鹽和少量的糖,這樣的話,炒拌均勻之後再加點胡椒粉,就大功告成啦!
聽到胡郎中的聲音,花卿顏嚇了一跳,她做菜的時候會比較專注,她扭頭撓了撓下巴,靦腆的笑了笑,“是乾煸花菜還有蘑菇湯,我做了不少,胡郎中和夫人也嚐嚐吧!”
乾煸花菜?從來沒有聽過的菜色呢。胡郎中夫婦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抹驚奇,而且那菜卻是聞著香,也就沒有拒絕花卿顏的好意。
胡夫人幫花卿顏將菜端到堂屋的四方桌上,又添了不少鹹菜和饅頭,居然還有一碗蒸臘肉。花卿顏看著擺得滿滿當當的桌子,知道胡家人的好意,也就沒再說拒絕的話,只在心底又為胡家記上一筆。
因為去花家將兩個小包子帶過來的胡白芷還沒回來,所以大家決定等等。胡郎中引著花卿顏在桌子前坐下,時不時的與她聊兩句。剛開始的時候花卿顏還有些緊張,漸漸也就放開了。胡郎中雖然已經到了四十不惑,但還是個英俊的帥大叔,歲月只是給他添了閱歷和沉穩。而且胡郎中無論是談吐還是舉止,都給人一種儒雅之感。花卿顏想著,這胡郎中怕是高人,來這小山村,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聊著聊著,花卿顏就不避諱的將自己之前的疑問說了出來,“胡郎中,您可知,花家還有其他人麼?比如早年出了村子,就一直沒回來的。”
胡郎中淡淡的看她一眼,“你是說花耀宗的事情?”
花耀宗?花卿顏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隨即一想,這不是原主那個將軍爹的名諱麼!這胡郎中能準確的說出花耀宗的名字,之前比如是認識的!“對,花耀宗是我爹。”
胡郎中愣住了,眼神銳利的掃過花卿顏,周身的氣勢全改變了,變得極具侵略性。花卿顏被他盯得有些緊張,身子忍不住往後仰了仰。莫約五分鐘後,胡郎中恢復了平時,眼神也柔和起來,比起平日裡更是帶著幾分溫柔。他吩咐道:“往後可別往外說你是花耀宗的女兒,不然的話,可是會有殺身之禍。”
聽著胡郎中的囑咐,花卿顏點點頭。如今自己也算是待罪之身,當然不能隨隨便便就跟人提起自己的身份,她還想好好的過日子呢。
見她明事理,胡郎中鬆了口氣,便開始跟她講這花家的事情。
花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東南靠海的小山村裡,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老老實實的莊稼人,唯獨花耀宗的爹排行老三,是個心高氣傲的,十六便出了村去闖蕩,一走就是好幾年了無音訊。在大傢伙都以為他死在外面的時候,他又自己回來了,帶了不少銀錢,還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和一雙兒子,便是花耀宗和花家大伯花繼祖,兩個孩子的相貌都結合了父母的優點,俊俏的很,沒少被村裡人羨慕。那時候的花老爹可是很得意,走路都步步生風。
可惜好景不長,花夫人因為長得漂亮性子又溫婉,是村子裡的獨一份,自然是遭人惦記。那一次花老爹同人上山打獵,留孩子和懷孕的妻子獨自在家,因為早早的分了家所以沒人照看,到了晚上便有村裡的流子偷偷摸摸的翻進了花家的院子欲行不軌。花夫人奮起反抗沒讓人得手,但事情確實鬧大了,先是有人說花夫人被人糟蹋了,傳到後來便是花夫人耐不住寂寞與人通姦……
通姦無論在什麼樣的時代都是最要不得的,所以全村人便將花夫人告到了村長那裡,強烈要求將花夫人浸豬籠。好在村長是個明事理的,說人家當家的不在,非得等花老爹回來再行定奪。三日後花老爹回來一聽這事怒不可遏,二話沒說就上前給了花夫人一腳。花夫人本就體弱又懷著身孕怎受的得了這蠻漢子的一腳,當時肚子裡的孩子便沒了,但花老爹卻對人不聞不問直接將花夫人交給了村裡處置。
花夫人死後,花老爹又在自家孃親的介紹下娶了老夫人孃家那邊的表妹,生下了花家老三花善民和花盼盼。
花夫人死時,花耀宗已經十歲,明事理了。覺得自己孃親死得冤,想要幫花夫人討回公道,但村裡人卻說證據確鑿,當時村長又是絕對的權威,所以花耀宗非但沒有幫花夫人洗刷冤屈,還弄的一身傷。而花老爹也從未站出來為前妻說過一句話。
從此後花耀宗便恨上了花家人,恨上了整個靠山村。有天夜裡十二歲的花耀宗拿著花夫人的遺物離開了靠山村,再也沒有回來過。發現人不見之後,花老爹還派人去尋,可久而久之也就棄之不管了,甚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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