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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裴念念忽然朝著夏執的耳邊大叫了一聲。
夏執條件性反射地抬起了頭,這時的裴念念趕緊捧住了夏執的臉頰,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誰讓師父你不正眼看我,我就……”
裴念念剩下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了夏執的面部十二宮皆移了位置,尤其是額間的長壽宮光澤逐漸黯淡,和位於眉角見的福德宮相互映襯,間接影響了命官,司空的光澤。
她想起了上輩子祖師父曾經給夏執相看了面相,說師父的命運是得天獨厚,少年聞名,青年將官拜國師之位。
祖師父看她有面相的天賦,就手把手教她看師父的面相,認為他天中隆起,與左廂眉宇中的福壽宮與之相連,則可為卿作相,印堂主重符之位,不僅開闊還紅潤有光澤,加上司空部分有骨隆起,面部十二宮與十三部分相呼應結合,既對應了三才,六府,又暗含了面部五嶽之勢,根本就是難得的好相貌,但夫妻宮卻福澤淡薄無光,當下就給師父批了十三字的命格:光明如鏡,福壽雙全,然姻緣淡薄。
怎麼她現在光是看著師父的面相,什麼福壽啊,關明啊通通沒有了,立刻心裡升起了一股不祥。
“師父,”裴念念欲言又止,想問又不敢問,師父既然是神算,又懂得面相,陰陽八卦之學,那師父應該對自已的命格有所瞭解,為什麼會陷入現在這個面部困境。
夏執拍了拍裴念念的肩膀,站了起來,面對她轉身,清冷的語氣中飽滿著淡淡地苦澀:“念念,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師父了,你可以不必再叫我師父!”
相比較夏執此時這個古怪的說法,此時的裴念念更關心夏執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她拉住了他的衣袖,小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手,郝然發現師父的手冷得像冰塊。
“師父,為什麼你的手會這麼冰涼?” 裴念念疑惑地說著,一邊將自已軟乎乎的小手握緊了夏執的大手,內心的疑惑點不斷地積壓著變大,越想越不對,忽然間突如其來地將夏執的手翻了過來,攤開了他的手掌,宛如晴天霹靂。
掌心的生命線從食指一路延伸然而中途卻被迫斷了開來,後面接上的生命線卻忽明忽暗,中央位置的命運線,手相中俗稱玉柱紋,原本是手掌下方的坎宮為起點,以垂直式的方向向上,穿過明堂,直到中指下方,但現在明堂這邊卻生了很多細細的暗紋,觸及了生命線,還有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智慧線邊有一條若影若現的紅痕。
紅痕?裴念念突然間靈光一閃,攤開了自已的右手,仔細一看,郝然發現了自已掌心中的智慧線邊也有一條細微看不清的紅痕,立刻想起了夢境中師父用匕首劃開掌心的情景,忍不住就紅了紅眼眶。
“師父,”裴念念將夏執的手掌舉在了半空中,忍住了想要往掉下去的眼淚,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剛見到夏執那股興奮激動,一整心就像浸泡在了酒瓶中,五味複雜,聯想起前兩次她見到師父感覺到師父不禁意間的撇頭但卻仍然錯過,會不會是師父明明看到她了卻偏偏裝作不認識她一再錯過,目的就是為了不讓看他的面相嗎?
“師父,當初我從臺階上摔下來,是我自已命格的緣故,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念念的眼淚總算是忍不住了,化成了一顆顆的珍珠不斷地往下掉。
她一邊小聲地抽泣著,一邊卻低著頭朝著夏執的手呵氣,“師父,你的手好冷啊,沒關係,念念給你呵氣,你很快就會暖和起來了。”
“念念,”夏執用指腹抬起了裴念念的下巴,拿著衣袖一點一點的擦乾了她的眼淚,清俊無雙的眉眼中含著絲絲的心疼,最後從鼻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他也不能再瞞著念念了。
“念念,你看看為師的手掌,再看看你的手掌,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如今你我的命格已經相互糾纏了,我生你亦生,我死你亦死。”夏執反手把裴念念的右手握住,攤開了她的手掌,也把自已的手掌攤了開來,如果當初知道結果會這樣,那他說什麼也不會再榕樹低下小憩,會死死地呆在自已的府邸,閉關不出去,然而這個世界上卻不可以買到後悔藥!
“本來我在大夏國,有先天祖先福澤的庇佑,即使分給你一半的命數,也可以安然活到40歲,這樣你也可以在這個時代活到40歲,等到下輩子念念你再一次投胎的時候,嗯,”夏執忽然間硬生生地把後面的話給嚥了下來,話鋒一轉,“但是陰錯陽差,我重生到了這具身體上,念念,你知道神算世家夏家嗎?”
裴念念搖搖頭,暗自想著:夏家,神算世家,蓉城有這樣的人家嗎,但她好像看到爸爸似乎認識夏執現在的身份,難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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