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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家寡人對敵雄兵若干,勝算幾何?蘇舒哀婉不已,誰叫她烏雲罩頂呢,穿在誰身上不好,非穿在這個敵人一大堆,還不甘寂寞的女人身上。
“房間都長得一樣,門上又沒掛門牌號,本妃如何能分的清?”蘇舒義正言辭的道。
“那妹妹請問王妃姐姐,姐姐來這偏僻的小客棧所為何事?”被蜜夫人的話點醒,藍側妃反應過來,抓住一個漏洞,聲色俱厲的問道。
天知道啊,蘇舒再次在心中哀嚎一聲,面色卻越發鎮定,悠然自得的比劃了幾下大剪刀,寒光森森的光芒乍現,驚的藍側妃等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她不小心脫手將這利器甩飛傷了她們。
“本妃在府中常日無聊,無人敘話,實在是煩悶至極,想著出門走走散散心罷,不想被旁人打擾,就不知不覺的走進了這裡。”蘇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瞎話,從藍側妃對她不甚恭敬的語氣和原主耐不住寂寞偷人的事上就看得出來,原主肯定經常獨守空閨,她便大膽的以此為緣由用來掩飾她出府的目的。
“王妃出府可是大事,為何沒有帶著下人婢女?門房那裡也沒有姐姐出行的記錄?”藍側妃緊揪著不放,目光灼灼的看著蘇舒,眸底掩藏著滔天的恨意。
“本妃都說了想要出來散散心,既然是散心,丫鬟婆子前呼後擁的跟在一起,還如何寬解心緒?至於出行的記錄,當時出府的時候,並未看見有門房在值守,所以自然不知本妃出了府!”蘇舒繼續信口胡謅,不管如何,先過了眼前這關,剩下不能圓的謊,稍後再說。
藍側妃暗暗冷笑,她一早就派了幾個忠心可靠的丫鬟跟在王妃的身後,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現下鐵證如山她竟逞口舌之快,一會子那個丫頭來了,看她還怎麼狡辯?
“藍側妃娘娘,綠依帶到!”圓臉丫鬟去而復返,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老婆子,婆子扣押著一個垂著頭身形瘦弱的丫頭打扮模樣的女子。
“跪下!”藍側妃看著綠依,厲聲道。
“跪你奶奶!”蘇舒介面,猛地站起身來,兩隻手握著剪把處不停的拉開合攏,帶起刀刃‘咔擦咔擦’的摩擦聲,尖銳的刀尖明晃晃閃著冷光,藍側妃和蜜夫人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再次退後。
“本妃的人,你憑什麼指使?別以為你穿的跟朵花似的,蜜蜂蝴蝶就都得圍著你轉啊?說到底,你也就是個招蜂引蝶的貨色,胸前露那麼多,給誰看啊?這裡不是菜市場,不能賣肉!”蘇舒走到綠依的身旁,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扯在背後,衝著藍側妃冷聲道。
綠依低垂的頭抬起來,怔怔的看著王妃消瘦的脊背,淚花滾上眼眶,她本來以為王妃是不會管她的,畢竟,事情敗露,把罪責推到奴婢身上,是主子們慣用的手段。
穿越法則第一條:收買心腹,在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有個忠心可靠的心腹太有必要了。
綠依能為了原主身先士卒衝在最前方,不顧自身危險,是個護主的好苗子,絕對不能折在藍側妃的手中。
“王妃姐姐做錯了事情,不但不知悔改,還要護著這個助紂為虐的婢女,妹妹敢問姐姐是何居心?”藍側妃心中雖然畏懼蘇舒手裡的兇器,但仗著人多勢眾,竭力挺直腰桿,嬌聲呵斥道。
“居心你大爺,本妃的丫頭是殺人放火還是姦淫擄掠了?助紂為虐?藍側妃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再給本妃胡言亂語,小心本妃手中的剪刀不長眼劃傷你嬌豔欲滴的小臉!”蘇舒看著藍側妃妖嬈的小臉,晃動著剪刀在她眼前揮了揮,霎時嚇的她連連後退。
“王妃是名門閨秀,為何出口閉口皆是汙言穢語?不怕辱沒了您相門嫡女的身份?妹妹實在替姐姐羞愧!”藍側妃身子抖了抖,竭力保持鎮定,但聲音的飄忽還是洩露了她心底的懼怕。
“你沒大爺?本妃怕你沒時間看望你大爺,特意幫你問候問候,怎麼的?不興本妃關心你大爺嗎?”蘇舒心下發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不是王妃嗎?古代的階級等級制度極為分明,藍側妃說好聽點是個側妃,說難聽點就是個小妾,憑什麼在她面前指手畫腳?
“誰叫本妃是個好人呢,本妃作為王府後院的女主人,理應照顧到各位妹妹的家眷不是?你大爺還好嗎?你大爺還健在嗎?你大爺何時入棺材?你大爺…”巴拉巴拉,蘇舒小嘴喋喋不休,連珠炮似的發問。
隨著蘇舒不停頓的問題,藍側妃的臉一白再白,垂在水袖中的小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最後,蘇舒意猶未盡的閉上了嘴,樂悠悠的欣賞著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