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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之前鬱南淮打了電一話過來。
他的話不多,但挽舟很少說話,所以就顯得他一直在說。
鬱南淮的聲音停下,兩邊靜的都能聽見呼吸聲。
隔著手機,挽舟聽見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而低沉,在那邊問:“對婚紗不滿意?”
“沒啊。”
“心情不好?”
挽舟摸摸長長了些的發,悶聲道:“晚上餘梁音來了。”
“吃醋?”
挽舟癟嘴,“還不至於。”
鬱南淮在那端低低的笑,“那你說話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兩天。”
挽舟開了檯燈,“好。”
她靜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準備婚禮了嗎?”
“本來打算等我回去之後商量一下時間,怎麼,你有什麼建議?”
挽舟的聲音低下來,“我們……不辦婚禮了吧……”
那端響起關門的聲音,緊接著鬱南淮的語氣冷淡下來,“理由?”
挽舟也不知道這一刻她在想些什麼,只是脫口而出,“我不想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只是個形式。”
徹底的沉默下來,靜的可怕。
挽舟聽見鬱南淮的嗓音,溫和的像是在耳畔的呢喃,可是話語卻不盡是。
“太太,你為什麼總是學不乖。”
“我沒錯。”
鬱南淮捏捏眉心,“是,你沒錯。但你好像總是忘記我的話。”
“是不是覺得我平時的狀態你覺得做妻子挺好的,但是我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奢望和你要多餘的感情,所以你就覺得我不乖?”挽舟特意咬重了奢望這兩個字,“鬱先生,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只是在找一個聽話的人,而不是妻子。”
挽舟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的話就說在這裡。如果我的婚禮,只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形式,那我寧願不要。很晚了,我該休息了。”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通話。
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挽舟幾乎又是一夜未眠。
……
……
次日,唐清則開車過來接挽舟。
和許姨說了一下,挽舟便上了車。
唐清則之前只是告訴她有個酒會邀請了她出席,挽舟也就沒有多問。
此刻挽舟才想起來,“哥,邀請方是誰?”
“雲家,雲灼的堂哥,雲朗辦的商業酒會。”唐清則看她一眼,“你沒有問,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我從來都不關注這些的。”
她在檀城缺席了八年,朋友圈也僅限於身邊的幾個人,再加上她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所以基本上是不常露面。
“雲家的邀請,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雲家這幾年雖然慢慢恢復過來,但是根基已損,遠唐本來打算收購雲氏企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中途出了點事耽誤了。所以今天去,主要是讓收購更容易。”
談判桌上談判,和私下裡去談,有不一樣的效果。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帶著商業利益的。
挽舟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哥,時間還來得及嗎?”
“你想做什麼?”
其實唐清則對於挽舟把頭髮又染了茶色,是不太高興的,但是在他看來總歸是比之前的要順眼的多,最後摸摸她的腦袋也沒說什麼。
到達雲家舉辦酒會的地方,景園。
挽舟和唐清則一起出現之後就引起了廳裡大多數人的注意。
現在的檀城幾乎人人都知道唐挽舟,唐家的五小姐,唐清則的妹妹,鬱南淮的妻子。
這幾乎是檀城所有女性夢寐以求的身份。
雲朗上前,和唐清則握手,比他稍矮些,但也是俊朗有型。
“唐先生。”他看向挽舟,嘴角帶著微笑,“這位是唐五小姐吧,果然跟傳言的一樣美麗。”
挽舟淺笑,“你好,雲朗先生。”
兩個男人在一邊談生意,挽舟對這裡也不熟悉,也只能在一邊等著。
大廳的門再次被開啟,容岸走了進來。
讓挽舟注意到他的,是他手邊的女人,不是溫溫婉婉的鬱明月,而是雲灼。
即便大致可以猜到鬱明月和容岸的夫妻關係不是很好,但挽舟還是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帶別的女人出席這種場合。
雲灼是第一眼就看見安安靜靜坐著的女人,握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