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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上的一個資料夾遞給他,挽舟道:“這是具體的計劃,剩下的你可以自己看著辦。”
溫時點頭,伸手接過,“我會用心的。”
“嗯,你先回去吧,這裡晚了不好打車。”
溫時擔憂的看她一眼,最後還是離開了。
到了後半夜,檀城開始大面積的降雨。
傾盆的大雨伴隨著閃電和雷聲,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挽舟睜開眼睛,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只一眼挽舟就認出那人是誰,呼吸平穩,她像喃喃自語又像在問話,“一段婚姻或者感情岌岌可危的時候,是不是一切都是錯的?”
那人只回答了一句,“只有當你把這些看做一文不值的時候,才什麼都是錯的。”
挽舟閉上眼睛,最後快要睡著的時候,小聲但又知道他能聽見,“鬱南淮,我們的開始是錯的,不要讓結局也變成一樣。”
……
……
第二天一早,整個醫院都在尋找挽舟,最後唐清則調了醫院的監控才知道她確實是在凌晨四點鐘左右離開了醫院。
所有人都在找她的時候,鬱南淮驅車回了臨江別苑。許姨和其他傭人被放了假,別墅裡一片安靜。
一路上了二樓,在書房門口停下,房門並沒有關住,站在外面勉強能看清書桌旁的動靜。
書桌旁一直都放了一臺小型的印表機,挽舟列印了什麼東西出來,即使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鬱南淮也不會認為挽舟專門回來是為了列印別的東西。
無非就是離婚協議書。
離婚協議書。
鬱南淮默唸了一遍這五個字,然後覺得無比諷刺。
然後他的目光突然頓住。
房間內正俯首在他書桌前看些什麼的女人,拿起筆正準備寫字的時候,突然開始一滴滴的掉眼淚。
幾乎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麼傷心的掉眼淚,鬱南淮下意識的就像推門而入,但他忍住了。
挽舟簽完字合上筆蓋的時候,鬱南淮轉身離開。
像從來沒回來過一樣。
……
……
挽舟從臨江別苑出來,手裡拿了一個信封,然後塞進門口的信箱裡,最後再離開。
她沒有開車,一直沿著路邊走著,然後在她和鬱南淮第一次拍合照的地方停下,半晌突然蹲下身子,開始小聲的啜泣。
鬱南淮一直沒有離開,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
挽舟發現了,或許沒發現。
兩個人始終維持著這種狀態。
最後挽舟在路邊上了一輛計程車,鬱南淮才沒有繼續跟下去。
站在那裡一直看到計程車消失在視線裡,鬱南淮才回身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正好碰上一個外國人,那人認識鬱南淮。
友好的和他打招呼,“鬱先生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托維,你的妻子還好嗎?”
那天婚禮上的事情外界是全部封鎖了的,鬱南淮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情,“你是指?”
托維有些疑惑,平時雖然不多見到挽舟和鬱南淮,但就那少有的幾次他還是能看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的。
用蹩腳的中文說了一遍那天的大致經過,最後又說道:“我後來才想起來,回去問了一下我的妻子,她說你太太的那種反應,很像……很像懷了孕被撞到,然後……”
托維一下子想不起來應該怎麼說,想了一下,“好像是叫小產……小產的跡象。因為我之前看到有個女人把她撞到車子上了。”
鬱南淮的眼神狠狠一震,都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意味,英文很急切的說出口,“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沒有。”托維搖搖頭,“那天我剛和朋友打完球回來,離的很遠就看見了。我開始還以為那是你太太的朋友,後來我回到家出來看到你太太的車子還停在那裡,我就去問了,然後把她送到了醫院。”
鬱南淮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一刻的感受,連忙和他道了謝,一路開車回了醫院。
找到挽舟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還沒進去就聽見唐清則說話的聲音,“我妹妹的身體最近怎麼樣了?”
“唐小姐經過最近的修養,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因為她之前身體可能就不太好,如果不是這次落水導致流產,胎兒存活的機率也不是很大。更何況她現在身體不比之前了,所以以後受孕的機會可能會很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