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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的的確確是和別人不一樣。
挽舟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然後漫不經意的道:“我紋第一朵荷花的時候,是在我一個人在國外,我頸後有一塊失火的時候留下的疤,那你猜猜,我紋這個,是為了什麼?”
鬱南淮閉了閉眼睛,回想起三年前在甲板上將她抱起的時候,左腳留下來的血。
那晚甲板上發生的一切,鬱南淮覺得自己每每想起來都格外的陰鬱。
他側過身去,看著挽舟,“我第一次看見你和朵朵的時候,是在德國的機場,那一瞬間我在想,這一定是你的女兒。”
挽舟垂著頭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
“然後第二次在臨江別苑見到你的時候,你身後那一大片向日葵,你站在我的面前,即便表現的像個很久不見的只有一面之緣的人一樣,我也突然覺得,朵朵一定要是你的女兒,那樣我才能有贖罪的機會。”
挽舟的睫毛顫了顫。
他把他以前做過的事情比作罪,所以現在是在贖罪嗎。
“你難道不覺得你的這些邏輯很有問題嗎?”挽舟彎著唇角問他,“就算朵朵真的是我的女兒,你用什麼身份來做你所謂的贖罪?鬱南淮,你不覺得自己是在一廂情願?”
鬱南淮看著她面上淡淡的諷意,依舊耐心的道:“是不是一廂情願都無所謂,如果你真有一個女兒,是不是我的也無所謂,只要有一個機會能讓我為你做點什麼。”
“所以鬱先生,你現在的意思,包括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可以理解為你想要重新追我嗎?”
鬱南淮看著燈光下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像有萬里星河在流轉,他眼底翻滾著濃濃的暗色,然後他道:“是,我在追你,所以唐挽舟,你願不願意?”
挽舟腳落了地,站起身,拿過沙發那邊的衣袋,然後站在他的面前,言笑晏晏,“鬱先生,你做的這些我可不認為你是在追人的表現。”
“三年前薄淵為了讓你和我結婚做的那些,三年後我也依舊能做到。”鬱南淮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但是我說這些,也不是告訴你我要用那種方法,我只是在和你說明,我有很多的方式。”
“鬱南淮,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能不能有點當前夫的意識?”
鬱南淮微微俯身,“第一,你的離婚協議書我並沒有籤,第二,如果真是前夫那也沒關係,還有很多離婚後再複合的夫妻,前夫也可以重新開始。”
面前的男人似乎這幾年來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可挽舟看著這張臉,還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
三年前他大多時候對她都是溫和又淡雅的,極少的寵溺她都快要記不清了,記憶裡最深的一處記憶,是那天在臨江別苑的陽臺上,夜風溫柔,他嗓音低沉,說的那一句,如果時間夠長,他可能會愛上自己。
這幾年她極少數想起時都會想到,他的這個如果,讓她有多少次的後悔。
她那個時候想,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們並不是那麼急促的結婚,他們之前那些事情都可以好好的處理掉,她不這麼忠於防備和孤僻,或許他們的結局並不是這樣的。
可是她在想這些的時候也清楚的明白,沒有如果,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一拍兩散。
挽舟一隻腳退後一小步,看著他,“三年前除去薄淵的原因讓我不得不和你結婚之外,婚後的那些日子,全部都是靠我十幾歲時對你的那一眼心動,或許還有那短短几個月見慢慢滲透的愛才支撐的下去。可你知不知道,在我慢慢累積這些感情的時候,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同時也在磨滅。所以我最後之所以能夠離開,是因為我覺得以前那些支撐我繼續下去的感情,已經消失殆盡了。這種感覺你懂不懂?”
她說話的時候有在一小步一小步的後退,身後鋪著的厚厚的地毯絆在她的腳下,鬱南淮眼疾手快的環住她的腰身才沒讓她摔倒。
鬱南淮在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她的臉,她眼底所有的神色都是極淡極淡的,他想要抓住她,於是就有了行動。
手下隔著衣物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屬於女人柔軟的身體,鬱南淮低下頭去看她,“你剛才那個樣子,把所有的感受都說出來,不管怎麼樣都讓我欣慰的多。因為至少讓我知道你在這場婚姻裡感情上的變化是由於什麼,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才能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挽舟因為剛才條件反射抓著他的衣袖,聽到他這些話手指更是攥緊,她搖了搖舌尖,看著他襯衣上的一粒紐扣。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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