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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看到駕駛座上的人是葉桑。
沈良木剛才發過來的資訊,就是雲朗直接叫了警察把葉桑送進了警察局,他現在已經進了醫院,馬上就到了。
潔白的床單上有幾根顯眼的頭髮,黑色的,看起來很細軟,伸手捏過那幾根頭髮。
鬱南淮都能知道,這是朵朵的。
不知道懷了什麼心思,鬱南淮給放在床邊的矮櫃上。
沈良木來的很快,氣喘吁吁的推開病房的門,“鬱先生。”
“說。”
“正北路主題樂園門口的事故,雲朗先生已經交給警察處理了,我當時去看的時候,葉桑小姐的反應好像特別大,頭也流血了。”
鬱南淮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警察怎麼處理的?”
沈良木搖搖頭,“具體的處理事宜還沒有交代,只是雲朗先生好像買通了警察局的局長,反正是不會這麼容易的算了。”
他說完,還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麼樣的,撓了撓頭,“鬱先生,葉桑小姐是開車撞您了嗎?”
他問這話,自己也覺得不對,先不說葉桑為什麼剛出獄沒多久就去撞鬱南淮,再說要真是這樣,和雲朗又有什麼關係,於是他猜測,可能有什麼別的原因。
“她準備撞挽舟。”鬱南淮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問道:“她什麼時候出獄的?”
沈良木驚訝於他的前一句話,後來反應過來,“哦,就是前不久,還不到半個月。我在來的路上查了一下葉桑小姐出獄以來的近況,在正北路附近的郵政局家屬院裡租了房子,很少出門,也沒和任何人聯絡。”
鬱南淮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後道:“給葉桑保釋出來。”
“那,以您的名義?“
鬱南淮的視線落到那幾根頭髮上,沉沉的嗯了聲,然後沒有換姿勢的直接和沈良木說道:“拿這些,去和我的DNA做一下檢查。”
沈良木一直都沒注意到那上面有什麼,鬱南淮這麼一說,他上前兩步,然後看見幾根細細的頭髮,拿了張衛生紙給包了起來。
“那我現在就去嗎?”
“嗯。”鬱南淮想了一下,“那天那個狗仔,你聯絡他,讓他把手裡的資料推遲幾天再發出去。”
沈良木聽的雲裡霧裡,最後還是點頭照辦,“好的鬱先生,我先把這些送過去,然後去警察局把葉桑小姐給保釋出來,最後再聯絡那個狗仔。”
“嗯。”
……
……
朵朵大概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受到了驚嚇,所以晚上吃完飯就早早的睡著了,但是怎麼睡都不安穩,挽舟在一邊哄著她將近到凌晨一點熟睡下來。
這個時間點,挽舟卻格外的清醒,坐在客廳的陽臺上吹著夜風。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一聲提示音,挽舟拿起來看,是席歌在微博上提到了她。
是兩張照片,第一張是那天她和朵朵在席歌家裡拍的照片。
朵朵背對著鏡頭在彎腰和蠻蠻大金毛說話,挽舟站在後側看著,席歌出現在照片的最前面面對著鏡頭拍下了這張照片。
第二張應該是同一天的,許宴秋靠在床頭正低頭看劇本的照片,只是一張側臉,但辨識度明顯。
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最好的好友,最愛的愛人。】
挽舟不自覺的笑了,抬手評論了一個愛心。
然後想著這個時間點江滿樂應該還沒有休息,就給她打了個電一話,那邊果然很快就接通了。
“挽舟,你這麼晚還沒有睡嗎?”
挽舟梳了梳被風吹起的長髮,“嗯,朵朵今晚睡覺有些不老實,我剛哄好沒多久。正好想著有事要問問你。”
“嗯,你說。”
“我今天剛聽雲朗說,你和原家的太子爺原樂從要訂婚了?”
那邊沉默下來,挽舟可以聽見安靜的呼吸聲,緊接著江滿樂便道:“他說的是事實。”
挽舟之前猜到既然當地這樣傳言,那大概是不會有錯的,但此刻一聽她直接承認了,還是下意識的往客廳裡看了一眼。
好一會兒,挽舟才道:“那朵朵怎麼辦?”
“朵朵現在還小,說原樂從是她爸爸她也不會懷疑什麼的。”
挽舟有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我們還在德國的有一天晚上,原家的人到家裡來找他們家的一個家庭教師,是不是就因為原樂從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在樓下看到他了。”
“原家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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