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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大白話。”向揚天也不再酸溜溜、文縐縐,直接問:“聽說你大哥定親了,物件是木大學士的大女兒木若昕,也就是近日剛封為郡主的人,這可是真的?”
別人都怕魔城,但他和閻厲行相交多年,多多少少了解他們魔城的行事作風,並不是傳聞中那麼血腥,只是單憑他一人之力,還是無法替魔城洗白,而魔城之主對抹黑的名聲也置之不理,他也不好多管。
“是真的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閻厲行虛虛渺渺地回答,沒給個肯定的答案。
“不怎麼樣,只是有點好奇罷了。”
“好奇什麼?”
“好奇像你大哥那樣的人,居然也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閻厲行賊兮兮地瞄了瞄四周,然後在向揚天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告訴你,木若昕這個女人不好惹,一點都不好惹,如果我大哥真娶了她,我可能就沒好日過了。”
他刺了木若昕一劍,這筆賬還沒算清呢!
“想不到這天下也有你閻厲行怕的女人。我倒是很想認識認識這個短短几日就成為南城風雲的人物。”
“你是和王的義子,想認識她還不容易?算了,不談這個。你覺得今天的美男第一會是誰得?”閻厲行不想談木若昕,轉移話題,把現場來參賽的那些男女看個遍,沒一個能讓他感到有壓力的,唯獨他旁邊這個向揚天。
向揚天把摺扇合上,自信說道:“當然是我。”
“吹吧你。去年你都沒得第一,今年肯定無望。”
“誰說去年不得今年就一定不得的?”去年那個第一美男,只是露了一面便消失,連姓名都不報,所以直到現在,他們還未知道這個坐著天下第一美男位置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說不得就不得,因為今年的第一肯定是我的。”閻厲行也很臭屁,總之在爭奪美男上,絕不謙虛讓步。
向揚天正想反損,但話還沒說就被人打斷了。
遊擺琴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美男、美女爭榜賽,因而認識的人不多,經打聽,得知向揚天是和王的義子,也是上一次美男排行第二的人,於是親自來跟他打聲招呼。
“向公子,小女子游擺琴,這廂有禮了。”
“遊擺琴,不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琴姬嗎?”向揚天一聽名字就知道遊擺琴的來歷,衝著她這個‘天下第一琴姬’,他就該以禮相待,“幸會幸會。”
“向公子言重了,據聞向公子博才多學,於琴技也有一番成就,小女子很想領教向公子的琴技,若公子有空,還請多多賜教。”
“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姑娘的琴藝。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現在就各獻上一曲,如何?”
“這……”糟糕,她的古琴壞掉了,現在手裡沒有好琴,拿什麼來彈?普通的琴根本不能彈出多好的效果。
都怪那個該死的木若昕,把她的古琴弄壞了。
向揚天無意中察覺到遊擺琴身上傳來的一絲殺意,和閻厲行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心中有數,對這個天下第一琴姬有了些懷疑,只是不點破。
遊擺琴不知道閻厲行是誰,全當他是個來參加比賽的美男子,然而她的心只在向揚天身上,所以才沒理會一干人等,找了個藉口拒絕彈琴的事,“向公子,實不相瞞,我的古琴在半路上壞了,所以手中沒有一把好琴,不如我們擇日這切磋。”
“據聞你那把古琴有千年之歲,琴絃更是以靈蠶所吐的絲製成,怎會輕易壞了?”向揚天如玉般的問,表面上溫潤無比,實則精在心坎裡。
“遇上了一高手,把琴弄壞了。”
“什麼樣的高手?”
“是……”遊擺琴想說木若昕,可又覺得太過丟臉,乾脆扯出一個更大來頭的人,“是魔城之主。”
聽到這話,閻厲行差點就把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噴出來,好在他嚥了下去,不然就臭大了。他大哥不會無緣無故去毀人家的琴,除非是這個遊擺琴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向揚天和閻厲行想到一塊去了,暗地裡嘲笑遊擺琴的愚昧無知,表面上還是文雅相問:“敢問遊姑娘,那毀壞的古琴現在何處?”
“一把壞了的琴,向公子要來作何?”
“那是一把千年古琴,就算壞了,它亦是一件頗有靈性之物,只要加以修理,一定又是把好琴。”
“啊……”難怪木若昕要那個古琴木,原來是個寶,而她卻把這樣的寶貝拱手讓人。
可惡。
遊擺琴一生氣眼中就會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