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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已經沒先前強大,今日我要重新布界,配上癲狂散,但凡妄圖破界之人都會中癲狂散,陷入癲狂之中。此地乃是魔城最高處,於此布界最為合適。然布界之時不能受到干擾,更不能中斷,否則全功盡棄。”
木若昕不笨,閻歷橫話說到這裡,她已經全然明白,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說:“阿橫,你就放心布界吧,我給你做護法,絕對不會讓人打擾到你。”
拜託,怎麼高的地方,誰能上來打擾?
“嗯。”閻歷橫微微柔笑,開始布界,因為木若昕在他身邊,所以他感到很安心,可以放手布界。
木若昕在一旁看著,對布界的事完全不懂,閒著無聊,拿出個望遠鏡來玩,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不經意間看到魔城外面有一個身穿紫黑色裙衫的女子,正在和一些看似領頭人物的人商討事宜,至於他們在說什麼,她聽不見,只能看見。
紫黑色——她聽黑鷹說過,紫戀喜歡穿著一身紫黑色的裙衫,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紫戀吧?
很有可能。阿橫說有人出賣了魔城,搞不好就是紫戀出賣的。
木若昕很想把看到的事告訴閻歷橫,可又怕打擾他布界,乾脆就不說了,繼續觀察那個身穿紫黑色裙衫的女子,突然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令她大為震驚,“巖峰……”
這個傢伙怎麼來了?
魔城外面,紫戀正和集聚於魔城外面的各大領頭訴說魔城外面和裡面的地勢分佈,並指出哪裡極有可能是破開結界最好的地方,說著說著,突然有人衝過來,拿劍指著她……
巖峰手持利劍,指著紫戀,無比怨恨地看著她,眼裡再也看不到柔情,只有憤怒。
紫戀並不畏懼巖峰手中的劍,站在原地不動,臉上盡是不屑的冷笑,嘲諷他,“巖峰,你要是個男人就別拿劍指著女人,如果想要我對你另眼相看,那就把魔城的結界給破了,不然你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不是看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我絕對不會三番兩次對你如此客氣。”
“我此生最大的錯誤就是當日不該放你出城,最後悔的事就是不該愛上你,更後悔五個月前沒有將你殺死。”巖峰沒有收回劍,還指著紫戀,對她的深情已經在時間和失望中慢慢磨滅。
五個月前,他按照夫人所說,七天之內找到了紫戀,可他卻下不了手,放了她一條生路,並讓她發誓,不會將魔城的事洩露給他人,更不會與魔城為敵。
他以為七天之後自己真的會死,後來才知道,夫人給他的並不是毒藥,而是療傷的藥。他活下來了,本想去找紫戀,和她做一對隱世夫妻,就算不能成為夫妻也可以彼此照顧,然而當他找到紫戀時才知道,她已經投靠了所謂的名門正派,並極力煽動這些名門正派攻打魔城。他苦口婆心勸說,終究無用,紫戀最終還是帶著人來攻打魔城。
這個女人給他的只有傷心和失望,這些傷心和失望把他對她所有的愛都抵消殆盡。
紫戀也拔劍而出,指向巖峰,繼續嘲諷他,“愛,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為我做過什麼?我愛城主,我要做城主夫人,你有幫過我嗎?為了城主,我不惜犯下死罪,擅自離城,如今已經無路可退,你不幫我也罷,竟然還要壞我的好事。巖峰,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
“城主夫人豈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口口聲聲說愛城主,那你又為城主做過什麼?”
“我……”
“這五個月來,我打聽過很多關於夫人的事,她為城主做過的事不少,兩人同生死、共患難,彼此相知相愛,你根本就比不上夫人。”
“住口。”紫戀被巖峰的言語激怒,控制不住情緒,一氣之下揮劍攻擊巖峰。
巖峰不再是當日那個痴情郎,只是一個想彌補過錯的人,所以反擊紫戀,與她打了起來。
紫戀和巖峰同是武華殿的弟子,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打起來要費一些時間,拼體力。
論體力,當然是巖峰略勝一籌。
旁邊的人只是幹看,沒有人動手幫紫戀,就當是在看戲。
木若昕拿著望遠鏡看,看得一頭霧水。巖峰怎麼和紫戀打起來了?好想找個人來問,可是她身邊只有一個正在忙著布界的人,沒辦法,只好繼續看了。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巖峰的優勢漸漸凸顯,而紫戀則逐漸落敗,最後被人拿劍抵在脖子上。
巖峰用劍抵著紫戀的脖子,面無表情看著他,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只有冷漠。
紫戀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