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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透著一個‘邪’字,以及魔族特有的霸氣。不知從何開始,對於這個小女人,他有了一種獨佔的心思。
“我……”木若昕正想解釋,又怕宣旨太監聽到,於是踮起腳尖,在閻歷橫耳邊低聲說道:“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人,用你響噹噹的名字把宣旨太監嚇走,讓那個帝君收回旨意。阿橫,好歹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還共患難,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
“好阿橫,我知道你最好了,幫幫我嘛!幫嘛幫嘛!”
“阿橫,幫幫我,好不好?”這種情況下撒嬌哀求,那是最事半功倍的辦法。
果然……
如果換成是別人,這種撒嬌的方式絕對無效,然而對於木若昕的撒嬌,閻歷橫的免疫力就弱到極點,很快就向她妥協了,雖然沒有親口答應,但卻以實際行動來回答,抬頭看向宣旨太監,冷而有力說道:“她是本座的人,你欲意何為?”
“你,你真的是魔城之主,閻、閻歷橫?”宣旨太監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弱弱地問,邊問邊後退,和閻歷橫拉開距離,不敢靠得太近。這個人身上充滿了可怕的氣息,一靠近就彷彿被霜雪冰凍,又彷彿被刀砍火燒,那種水生火熱的煎熬,實在難受。
可他不能就這樣回去復旨,一個搞不好,他就人頭落地了。
“信與不信,由你選之。回去告訴南耀國帝君,木若昕是本座的人,倘若他再敢下旨賜婚,本座定會將他挫骨揚灰。”
“我,我這就回去說,這就回去。”宣旨太監被閻歷橫那副魔鬼的威嚴給嚇到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出學士府,心裡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他宣旨沒成功,把一切都推到木文青身上,那不就結了。
這個魔王,還真如傳聞中那般可怕。
宣旨太監一走,木若昕就歡呼拍掌跳起,興奮高喊:“耶……終於把賜婚給推回去了,耶耶耶……太棒了。”
高喊完之後,蹦到閻歷橫面前,眉開眼笑地向他道謝:“阿橫,謝謝你,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大的忙呢!要不然的話,我還得進宮去找那個帝君,那很麻煩的。”
“如此一來,未必是好事。”閻歷橫語氣雖然冷漠,但隱約之中卻透著淡淡的憂傷,而這個憂傷是來自於心傷。
哪怕是魔城裡的人,都會把他當異類看待,避而遠之,和他扯上關係的人,必會被各大名門正派視為歪魔邪道。他不應該當著眾人的面承認她是他的未婚妻,這無疑是把她推到風尖浪口之上,成為各大名門正派欲除去的物件。
他剛才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
糊塗。
閻歷橫越來越自責,就因為太過於自責,心裡的憂傷再也掩飾不住,稍稍表現了出來。
木若昕察覺到了閻歷橫心裡的憂傷,更看出他冰冷的外表之下那顆善良的心,輕靈動人地說道:“我不在乎,也不怕。我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你是個好人,比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要好得多多了。”
“好人。”真是個諷刺的詞,從來沒人說他是個好人過,她是第一個,就連他自己也不承認自己是個好人。
“好與壞、善與惡的劃分其實並不是那麼的涇渭分明,它們之間的距離只是一線之隔,往往一個念頭就能使它們的位置對換。好壞善惡,並不是誰說算,而是由心來決定。”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閻歷橫再次聽到木若昕驚人的言辭,不同於常人的言辭,心裡很是震驚。這樣的人生哲理,恐怕只有得道高人才能悟得出,她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姑娘,從何得知?
“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啊!先不說這些,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木若昕轉移話題,先關心閻歷橫的身體狀況。
“已無大礙。”事實上他自己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冥道隨時都有可能破力而出。
“騙人。”
“你是如何得知?”
“你身上魔氣那麼重,幾股強大的靈力打來打去的,想不知道都難。昨天我一整晚都在想辦法幫你,查了很多的資料,可就是沒有找到好辦法。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繼續努力找辦法的,一定一定幫你把冥道給滅掉。”
“你整晚都在為我想辦法?”閻歷橫感動至極,想不到有人為了他一整晚都沒睡覺。他們只不過萍水相逢……不,不能說是萍水相逢了,他們已經共同患難過。
但他還是無法完全相信她。
“我說過了要幫你,那就肯定要幫的。一大早的還沒吃早餐就被那個宣旨太監弄得一肚子氣,鬱悶。阿橫,你吃過早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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