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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回事?它給我砸了兩次,第三次就不給我砸了,還把我的手給燙傷,真邪門。”
木若昕還在研究玉火琴,可是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試著對它說話,“你跟音魔是什麼關係?你應該不是音魔製造出來的,我能感覺得到,但你身上確實有音魔的魔力。”
玉火琴似乎聽得懂木若昕說的話,停止轉動,飛到她面前,火光一閃,然後就消失了,變成普通的玉琴,往木若昕的手落去。
見玉火琴飛來,木若昕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接住它。
玉火琴落到木若昕的手上之後,穩穩地待在她的手裡,再閃了一下火光,散發出暖人的氣息,這個氣息和之前的熾熱不同,讓人覺得很舒服。
“你的意思是要跟著我嗎?”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實不相瞞,我已經有一把千年古琴,你要跟著我的話,能跟千年古琴和睦相處嗎?”
有靈性的琴往往都有它的意識,就像有了生靈了一樣,有自己的七情六慾。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她已經有了千年古琴,如果把玉火琴帶在身上的話,不知道兩把琴會不會出現什麼亂像?
她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夫人,它就是一把古怪的琴,能聽得懂你說什麼嗎?”黑鷹完全感覺不到玉火琴有任何的生命之力,也感覺不到它身上的靈氣,只當它是一把古怪的琴,一把對魔王沒有任何好處的琴,早點毀掉為妙。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它好像黏上我了,怎麼都不肯離開。”木若昕試著把玉火琴放下,可是放了之後玉火琴又飛回她的手裡,死粘著她。
“怪琴。”
“沒錯,它就是一把怪琴,不如把它改名為怪琴算了。”閻厲行不悅說道,對玉火琴沒什麼好感。手掌心還疼著呢,他怎麼可能對一把怪琴有好感?
“它叫玉火琴,琴身帶有火力,想必不懼火,又摔不碎,恐怕很難將它銷燬。它既然能控制魔力,想來不是個簡單之物,這種東西要麼毀掉,要麼就佔為己有,免得被他人所得,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木若昕丟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玉火琴丟掉,索性就不丟了,拿在手中好好看,試著再用手去撥動琴絃,這一次手並沒有被彈開,而是成功的撥到了琴絃。
鏘……悅耳的琴絃之聲尤為動聽,給人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不像剛才那樣痛苦。
好奇怪的琴,給人的感覺時好時壞,真不知道它到底是好是壞。
木若昕撥了一下琴絃,聽到聲音之後,馬上抬頭朝閻歷橫看去,關心問道:“阿橫,感覺如何?體內的魔力可又肆意亂串。”
閻歷橫用心感覺了一下,臉上盡是疑惑之色,很是不解,“奇怪,怎麼感覺渾身舒暢了很多,很舒服。”
剛才明明很難受,這會卻很舒服了,怪哉。
“很舒服……真的嗎?”木若昕也覺得很奇怪,甚至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果然是一把怪琴。
“是真的,魔力沒有失控,反而是為我所控,這琴……”
“看來這琴對我們也不一定全都是壞處,說不定以後還能幫到我們呢!所以我決定,收了這把琴,從今以後,它就是我的……”木若昕把琴高舉,正高興著得到一個寶貝,突然有人打斷了她的話。
“那要看我答不答應……”聲音落下之後,客棧裡衝進了很多人,將閻歷橫和木若昕團團圍住,緊接著一個身穿金絲線袍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進來,進來之後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柳絮,悲痛萬分,蹲下來扶起她,“絮兒,你醒醒,爹來了,絮兒……”
柳絮早就已經斷氣,身體都涼了,根本醒不過來。
柳一山抱著女兒的屍體痛哭,自責不已,“絮兒,都是爹不好,爹不該急著逼你嫁人。如果爹不逼你嫁人,你就不會搞什麼以琴招親,如果不搞這些,你就不會喪命,是爹害了你啊!你放心,爹一定會讓那些害死你的人付出代價,要他們全部給你陪葬。”
聽到柳一山說的這些話,閻歷橫眉頭一鄒,雙腳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一步,擋在木若昕面前,保護好她。
木若昕當然知道閻歷橫的用意,冷冷一笑,不屑說道:“阿橫,不用擔心,他跟那個武家的家主一樣,半斤八兩。玄靈界雖然高手如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真正的高人。這些只不過在地方爭霸而已,到了外頭連個無名小卒都算不上。我木若昕在玄靈界雖然還拍不上號,但不會因此而任由他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