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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
所有人都看到木若昕停止了治療,但木長流並未醒來,開始質疑她的醫術,並質疑她的身份了。
如果木若昕真是閣主的女兒,為什麼她的血沒能解毒?
但很多人只是質疑,並沒有說出口,只有一個人例外。
南傾城因為著急和擔心,加之對木若昕有點點意見,混亂之下有些口不遮攔,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帶著責備之意,質問木若昕,“你不是說自己是閣主的女兒嗎?為什麼閣主的毒還沒有解?木若昕,你該不會是騙我們吧?”
木若昕對南傾城更有意見,但這個時候沒功夫跟她爭辯,仔細給木長流診斷,然後給他喂藥。
一見木若昕給木長流喂藥,南傾城就急,厲聲質問:“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要給閣主下毒吧?”
“他是我父親,我怎麼可能下毒害他?你別吵……”
“你是不是閣主的女兒還未得到證實,憑什麼要我相信你?”
“信不信隨你的便。”
“你……”南傾城和木若昕發生了口角,一生氣就想出手打人,明知道自己不敵,但她還是要動手,可是這一次不僅被東方青給攔著,還有另外一個人出言阻止。
“給我住手。”莫尚河突然出現,一來就對南傾城發令,對南傾城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走到她面前,訓她幾句,“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行事魯莽衝動,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進一點?”
“少主,我……”南傾城在莫尚河面前不敢再放肆,可是又不太甘心,低著頭在心裡抱怨:她只不過是擔心閣主而已,這有什麼錯?他們對木若昕一點都不瞭解,怎麼可以放心把閣主交給她?
莫尚河只是訓了南傾城幾句就不理她了,轉身面向閻歷橫,對他拱手抱拳,簡單行禮,然後謙謙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想不到貪狼門的右使竟然是萬木閣的少主,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閻歷橫的回應略帶懷疑和譏諷,對莫尚河更不信任了。
他本來就不會信任陌生人,這並不奇怪。
“以後你自然會明白。”莫尚河不想解釋太多,看了一眼木長流,因為有結界隔著,他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看,看了一下就回頭去問東方青和北刑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個女人對閣主下的毒,說是要血脈相連之人的血方能解毒。可是血脈相連的人我們已經找到,卻不見有效,不知其中有何原因?”北刑天簡單回答,而他的答案中間接透露著對木若昕的懷疑。
他們跟了閣主幾百年,只知道閣主心裡愛著一個人,但這個人他們從未見過,而且閣主也沒有什麼親人,突然冒出一個‘女兒’來,誰人都會懷疑。
東方青對木若昕有同樣的懷疑,但他並不說這件事,而是指著被困在金球裡的木貞,火冒三丈開罵,“就是這個女人對閣主下的毒,不知道她在萬木閣裡隱藏了多久。”
“即便如此,以閣主的實力怎麼會被人偷襲?”莫尚河還是不相信,以他對閣主的瞭解,就算近在咫尺的敵人也難以傷到他,除非閣主之前就受傷了。
經莫尚河的提醒,其他人才感覺到事有蹊蹺,北刑天更是大膽猜測,“有人以強橫之力破了閣主兩層幻術……”
以強橫之力破除幻術,施術者必定會受到反噬,反噬的嚴重程度根據破除幻術者的實力強度而定,破除幻術者越強,施術者所受到的反噬則越強。
聽到這裡,閻歷橫大致明白了,是他傷了岳父,但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木若昕心思縝密,隨時都注意著閻歷橫的心理動態,知道他正在自責,安慰他,“阿橫,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別想太多了,當時的情況那麼複雜,很難判定誰對誰錯。我倒是覺得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要怪就怪那個把小易擄走的女人,要不是她把小易抓走了,我們就不會著急,不著急就不會用強招。”
責任推來推去,又推到了南傾城身上。
南傾城火大無比,顧不得那麼多,跟木若昕爭吵起來,“木若昕,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是你們先私闖萬木閣在先,我前去阻止有什麼不對?”
“你前來阻止沒有什麼不對,但你不該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你……”
“夠了,別再吵了。”莫尚河怒聲呵斥,沒了往日的溫文儒雅,有的是嚴厲和氣憤,但他氣憤的不是木若昕,而是南傾城,於是對她施以責罰,“你馬上去回去面壁思過,沒有允許不得踏出房門一步。”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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