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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片的大石山,不僅沒有水源,也沒有飛禽走獸,就算是有,想要找到也很費勁,甚至走一大圈都看不到一隻會跑或者會飛的動物。
即使身處這樣的惡劣環境,閻歷橫也沒有任何的屈服,一直往南走,遇到陡峭的山壁則直接使用傳送術瞬間轉移過去。如果是平常,在這種的大石山中行走對他來說一點都不是問題,但現在的情況有點特殊,只要他調動靈力或運功,心口就會痛得厲害,那種痛,無比難受,心如刀割。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輕易使用靈力或者運功,一般都是靠雙腳走。
顯然,魔君不想讓他好受,用盡各種方式折磨他。
哼,這點伎倆還奈何不了他。
魔君最多也只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再多也無能為力了,而且他不能隔絕金龍和閻歷橫的聯絡太久,最多一兩天已經是極限,之後他很有可能會因為這次的作為被閻歷橫壓制一段時間。
過了許久,閻歷橫已經大概知道魔君行事的規律,當來到一個較高的山壁時,他沒有再使用傳送術瞬移上去,也沒有使用輕功,而是找了個較為乾淨又平坦的地方坐下,閉目養神,好好休息。這一休息,整整一天*,不曾動過,也不曾睜開眼睛,就像是死了一般。
寄居在閻歷橫體內的魔君,還想著多折磨他一段時間,可是因為閻歷橫的休息而沒能得逞,還逐漸的被閻歷橫的意志力鎮。壓下去。
“該死的……可惡……”魔君在剩餘時間不多的時候,忍不住罵出聲了。
心底傳來魔君的罵人之聲,閻歷橫才睜開眼睛,冷笑道:“你的時間差不多了吧。”
“你故意停下來的?”
“你寄居在本座體內,若真能在裡面任意妄為,那你早就能控制得了本座了,不用等到今天。所以本座可以大膽猜測,你在折磨本座的同時必定要耗費十倍的氣力,當你僅有不多的氣力耗盡時,你就只能安分的待著不動,不能有任何作為。”
“你……”
“現在你就乖乖地回去待著吧。”
“閻歷橫,你別得意,本君很快就會來找你,很快。到時候,本君會讓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拭目以待。”閻歷橫從來不會被人嚇到,哪怕對方實力比他強數倍,他也不會因為幾句狠話而心感膽顫。這會把意念之力加強,輕而易舉就把魔君給壓制住了,然後站起身,看著夕陽西下的天空,歸心似箭。
要不是魔君這樣鬧騰,他早就回去找若昕了。既然魔君已經被他暫時鎮。壓,那他得趕緊趕回魔城,早日和若昕相聚。
閻歷橫確定魔君已經不能再折騰他的時候,再次召喚金龍。他本以為這次肯定能成功,豈料結果還是一樣。魔君封斷他和金龍的聯絡還沒有完全失效,這意味著他還不能立即回魔城。
“可惡……”
沒能召喚出金龍,閻歷橫並沒有靠著雙腿走,而是打算原地休息,等封斷之力完全失效了再回魔城。靠著雙腿走,走一天都走不了多遠,與其那樣浪費體力,不如好好在原地待著,等封斷之力失效後,召喚出金龍,即可快速回魔城。
就在這時,天空劃過一道藍光。一般人看不出那道藍光是什麼東西,但閻歷橫卻看得清清楚楚,眉頭緊鄒著,很是不悅。
他現在的樣子很狼狽,身上的衣衫有不少的破損,還無法召喚出金龍,功力也只有一半,如果讓楚清風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開懷大笑。
天空劃過的那道藍光是楚清風,乘騎著玄武快速飛行,像是趕去什麼地方。但無意中發現了閻歷橫,於是停下瞧瞧,當看到閻歷橫那狼狽的樣子時,心中還真的有說不出的痛快。
從認識魔王以來,狼狽的人都是他自己,而魔王則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每次都是以威武神聖之姿出現。但是這一次,魔王可沒那麼的威風,像是一隻落水狗。
楚清風看到閻歷橫狼狽自然是痛快,但他不忘詢問木若昕的情況,“你怎麼會在這裡?若昕呢?”
“與你無關。”閻歷橫對楚清風說得最多的一個詞就是‘與你無關’,但這次的感覺不同,不是以前那種神聖而又強大的氣勢,而是心煩氣躁,不願意讓對方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幾百次了,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嗎?”
“彼此彼此。你數百次詢問若昕的情況,是否也能換點新鮮的?她是本座的女人,你最好弄清楚這個事實。”
“這個事實我早就弄清楚了,但那又如何?她是你的女人沒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