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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有人拿出蘆薈膠,遞過來給於晨。他仔細給林霖塗抹在腳背上:“喝水也不知道小心點,怎麼樣,好點沒?”
“好點啦。”林霖坐在凳子上,抬眼就指責季檬:“季檬,我知道你針對我,氣我和於晨在一起,你在網上汙衊我黑你就算了,用得著當著大家的面,用開水潑我嗎?”
這智障女人,玩兒苦肉計嗎?
同桌的人也紛紛開始指責:
“季學姐,你這麼做的確不厚道。”
“是啊,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們是不清楚,可過去的過去了,你何必這麼糾結呢?於晨學長現在喜歡的是林學姐,大家都能看出來。”
“是啊,季小姐,快跟林學姐道個歉吧,這事兒我們也就當沒看見。”
“……”季檬忍無可忍,嘴角一撇,放下筷子道:“你們是眼瞎還是心瞎?剛才分明是她自己沒接好水壺,怪我咯?你們話裡的意思也聽著奇怪,怎麼感覺,是我嫉妒他們小兩口似的?現下明明有更好的,我至於戀著以前的舊物?”
季檬說話毫不拐彎抹角,直接懟了整桌人。
有人說了一嘴:“季學姐,您這意思,是有更好的了啊?引薦給我們認識認識唄,讓我們看看,是不是真的就比於晨學長好呀。”
季檬笑了一聲:“目前來看,的確各方面都比你們於晨學長優秀。”
於晨臉色神色複雜,一臉陰鬱。
他被季檬說得“一文不值”,顯然也心有不甘。不過,他也瞭解女友的性格,林霖一定會幫他懟回去。
“季檬!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家於晨比不上你男朋友好是嗎?”雖然兩人正在鬧分手,但這種時候,林霖當然是維護於晨的尊嚴,“你男朋友那麼好,怎麼沒見你帶著來呢?今兒校慶晚宴,校長可是著重宣告可以帶家屬的。”
林霖冷笑。
季檬坦然笑道:“他很忙,沒空來。”
“呵呵,是忙,還是不願意陪你來丟這個人?”林霖咄咄逼人。
季檬儘量剋制情緒,保持一臉無謂的神情不崩,保持微笑:“林霖,我覺得你這個人,心底其實很自卑。你這麼優秀,為什麼總是把人想得如此不堪?”這桌飯她是吃不下去了,越吃越噁心,索性起身,對大家說:“大家慢用,我去趟洗手間。”
有的人偏也吞不下這口氣,跟她去了洗手間,非要爭個高低。
季檬站在洗手檯淨手,透過鏡子看身後的女人,見她氣得不輕,心裡莫名暗爽。
烘乾手,她回身看林霖:“怎麼,林大小姐覺得自己很委屈?”
“季檬,你為什麼總是跟我作對,在我面前晃個不停?我哪點比不上你?你憑什麼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我得不到的東西?”積攢多時的怨氣頓時爆發。
兩人明裡已經撕逼,也就不用再做些表面功夫。
季檬冷笑:“我想你搞錯了,我從沒跟你作對,是你對我心存芥蒂,處處跟我比較。你不願意珍惜的機會,難道不許別人爭取麼?做人,可不能這麼霸道。”
從來都低眉順眼,和和氣氣的季檬,忽然對她說出這些話,氣得她心肝脾肺都疼。
她大小姐脾氣上來,抬手想扇季檬耳光。
抬起的手在半空還沒落下,就被眼疾手快的季檬抓住,順勢將她摁在門板上,長腿一抬,朝她頭頂劈下去。
林霖嚇得閉上眼,尖叫一聲。
然而,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痛苦,睜開眼,發現季檬的腿落在她肩部上方,對方腳底緊叩著門板,保持抓力。
她的雙耳兩側,一面是季檬富有力量的腿,一面是她的胳膊。
她被季檬用胳膊與手困住,這個姿勢,像極了被“腿咚”。
於她來說,非常屈辱。
“季檬,你想幹什麼?想……打人嗎?”
季檬天生並非隱忍性格,與生俱來的烈性,進了國家隊她的性格才被打壓下去。
於現在的她來說,服從、服從,絕對服從的時代已經過去。她只想為自己爭口氣。
她以前不喜歡林霖,但也不討厭。
經過這些事,她才意識到,一味隱忍,只會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
季檬伸手掐住她的嘴,眼神忽然變得狠辣,“這話應該我反問你,怎麼?想扇我耳光?是,你在家裡是大小姐,但擱我季檬這兒,屁都不是!你這性格,你的家人可以容忍,於晨可以容忍,以前的我勉強容忍,但人的忍耐終有限度,既然這層臉皮已經撕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