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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人。所以,家裡迫切她能有個心疼她的男朋友,等了這麼多年,你啊,可算出現了。”
季二叔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握住司霆的手,“小司啊,我們家檬檬,以後給你疼了,你要好好疼她啊。”
“我會的。”司霆反握緊二叔的手,從未將三個字說得如此堅定。
她的出生,她的身世和遭遇,她無法選擇。
但他可以選擇在以後的日子裡,給予她更好的東西。
小檸檬啊,你的心裡到底積壓了多少苦澀的汁水。
季檬覺得二叔講得太誇張了。她是在低谷的時候,不喜歡家人來打擾,小時候過得也的確不好。
可是,她現在很幸福啊。
優渥的物質生活,還有一群可愛的家人。即使外面聲音再惡劣,她還是擁有這些美好的東西啊。
在情緒低落的時候,但凡想想這些,她心裡始終都會浮上一層淡淡地溫暖。
誰也不是總一帆風順,世間也不是隻她一人受過苦。能苦盡甘來,就是最大的幸福。
酒過兩巡,奶奶端詳司霆半晌,才望著他,對老頭說:“老頭,你看,小司長得像不像司柏嘉?”
聞言,爺爺也仔細端詳,“嗯,有點。”
司霆咳嗽一聲,反問他們:“爺爺奶奶,認識司柏嘉女士?”
“可不。”奶奶一臉驕傲道,“她啊,買過我們家的刺繡手藝,檬檬四五歲的時候,她還抱過。不過那時候我們家都還窮,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嫌棄家徒四壁的我們。司女士比我小不了幾歲,可那臉那身材,保養的真是好,我們這老太婆,望塵莫及啊。”
季二叔做地產,司柏嘉集團早幾年也涉及房地產,跟她打過交道。
挺厲害一女人。
下午,季二叔醉酒,倒在臥室呼呼大睡。
三叔和季智霖坐在電視前打遊戲。爺爺奶奶打扮地花枝招展,出門去跳廣場舞,無所謂人生地不熟。
季檬和司霆倚靠在陽臺欄杆上,吹風,腳邊趴著黑背茨木和馬犬來寶。
夕陽西下,橙黃的太陽即將墜下,這個季節,風都是暖洋洋的。
季檬披散著頭髮,被風吹得有點凌亂,用手別到耳朵後面,沒一會,又被吹亂。
“有皮筋嗎?”司霆實在看不下去,問她。
季檬沒反應過來,抬起手,露出手腕那根黑色皮筋。
司霆握住她的小臂,將她手上的黑皮筋取下,“轉過去。”
她愣了一下,還是乖乖轉身。
季檬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輕輕刮弄著她的頭皮,酥麻瘙癢,一縷一縷頭髮被他卡進指縫,慢慢地,披散凌亂的長髮在沒有任何梳妝工具幫助下,被編織成了八股辮。
她的劉海被收上去,露出光潔額頭,雖然面板不似從前白,但五官卻依然能為顏值提到八九分。
季檬只覺頭髮被他盤得很緊,很紮實。
對著陽臺鏡子一照側面,居然是很難編的八股辮子。
心裡頓時像被融了一塊,不知道該說什麼。偏偏司霆還伸手過來,用修長的手指,替她颳了刮絲絲碎髮。
季檬心跳頓時加速。
不是被異性觸碰,緊張導致。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小情緒。
“浣熊,又麻煩你了。”季檬挺不好意思地。
不給人家名分,又始終這樣麻煩人家,真的,她心裡特別過意不去。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死挺個什麼勁兒,就是不敢跨出那一步。
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就得要準備承受更多的東西。
優秀的人,只配更優秀的人,這樣兩人才能比肩而站,更長久。
她真的,可以嗎?
明明可以泡男神,為什麼要猶豫這麼多呢?毫無顧忌地去嘗試,有什麼不好嗎?
季檬糾結不定,心間如被螞蟻啃噬,不太能將心定下來。
她真的……挺沒心沒肺的。
司霆看見她摘了他送的手鍊,有點不太開心:“為什麼摘掉?”
季檬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她吞吞吐吐解釋道:“洗澡,所以……摘掉了。東西太貴重,我怕損壞。”
司霆蹙著眉頭看她,每當獨處,心裡就有股情緒止不住的亂撞,“季檬,我真想替你梳一輩子頭,替你編各種花式的小辮。你到底,為什麼……”
對他來說,沒什麼可以克服不了的困難,也從不懼怕未知的事。
可他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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