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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忙了!”林清音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是不信我的,也沒打算留我們多呆。”
姜父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見林清音說破了便也不再掩飾,尷尬的笑了笑:“主要是家裡實在是拿不出錢來請大師,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你兒子已經付過錢了。”林清音掏出那塊玉佩:“這就是他給的酬金。”
姜父看到那塊玉佩猛的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姜維。姜維微微撇過頭不敢和姜父的眼睛對視,嘴硬的說道:“要是咱家再這樣下去,這塊玉佩早晚也得賣掉,還不如拿出來搏一搏。”
姜父氣的拳頭都握起來了,可兒子都大學畢業了,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打他,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那玉佩能賣多少錢嗎?”
林清音也不知道這玉佩值多少錢,可是她喜歡上面充盈的靈氣。愛惜的撫摸了一下玉佩,林清音明亮的眼睛看著姜父:“你放心,要是解決不了你家的事,這塊玉佩我還給你們。”
姜父臉上的笑容已經維持不住了:“要怎麼解決?是幫我融資還是找人給我貸款?我就不信我都到這個田地了還能靠算命的給我解決。”
“姜維命裡帶福、天生帶財,你的發跡雖然和你的拼搏努力有關,但是沒有姜維的帶來的福氣你壓根就做不到那麼大的家業。”林清音站了起來,伸手在姜維額頭處點了一點:“有人移花接木,拿晦氣掩蓋住姜維的命官,挪走了他的福氣。”
姜父聽的目瞪口呆,看林清音的眼神宛如像看瘋子一樣:“小姑娘,你暑假作業做完了嗎?是不是最近電視看的太多了?”
林清音想起那本自己費了半天勁才寫了兩頁的暑假作業,臉都綠了,氣急敗壞的掐住了腰:“要是你的事我給你解決了,你和我一起寫暑假作業。”
姜父忍不住一拍桌子和她槓了一句:“行,寒假作業都給你寫!”
林清音一伸手指著他和薑母脖子上戴著的紅繩:“你們先把脖子上戴的東西摘下來。”
姜父警覺的伸手擋住,有些懷疑的看著林清音:“幹什麼?拿了我兒子玉佩還不知足,連我們倆的都想拿走啊?”
薑母走過來推了姜父一下,把脖子上的玉墜解下來遞給林清音:“小姑娘,姜維他爸爸脾氣拗,你別和他一般見識。這項鍊是姜維他乾爸送給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禮物,不值什麼錢,但說是請高僧開個光的,能保佑平平安安,所以我和他爸就一直戴著了。哎,你別說還真挺靈驗的,我們戴上這個沒兩天就遇到了車禍,就因為有這玉墜保佑,只破了點皮肉傷,旁的一點事都沒有。”
林清音用手摸了摸玉墜裡面浸的紅紋,憐憫的看了她一眼:“若是你們不戴這個玉墜就不會出車禍,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事。”
姜父愣住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清音輕笑了一聲,隨手將玉墜放回到桌上:“姜維命官被晦氣掩蓋足有兩年之久,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們那次出車禍就是在兩年之前。你們仔細回想回想,是不是那次車禍見了血以後就事事不順的?而送你們項鍊的那個人呢,現在的資產應該和兩年前的你差不些許吧?”
姜父臉色瞬間變的雪白,他低頭看著脖子上自己戴了兩年的玉墜,怎麼也不相信這事居然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有關。
可細細一想確實和林清音說的一樣,兩年前他的好兄弟生意陷入窘境,公司瀕臨破產、財產凍結、房屋被查封,當時他忙的團團轉替他找門路,找貸款,連自己的生意都顧不上了,甚至也沒心思籌辦和妻子的二十五週年結婚紀念日。
姜父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結婚紀念日的那天晚上陳玉成拿著一個小紙袋子上了門,一邊祝福他們婚姻幸福一邊羞赧的將兩個玉墜遞了過來,還說別看這玉墜品相普通,但是經過高僧開光過的,能保平安。
當時姜父的心思不在這些小東西上,心裡還惦記他貸款的事,而那時陳玉成說已經有眉目了,馬上就能解除困境了。他當時見姜父把裝著玉墜的手提袋隨便放到一邊還急眼了,說姜父看不起窮朋友,不願意戴自己送的禮物。
姜父知道自打陳玉成落魄以後昔日的朋友除了自己沒有願意和他來往的,他不想讓陳玉成難堪,便和妻子將他送的玉墜戴上了。原本想著戴上幾天再摘下來,誰知沒幾天就出了車禍,兩人除了擦破皮流了點血以外什麼事都沒有。當時陳玉成聽到訊息立馬趕了過來,說肯定是玉墜庇佑了他們,讓他們戴著千萬別摘下來,這一戴就是兩年之久。
現在回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