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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承欲哭無淚,本來他還挺以自己的陣法為傲,可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相比,他的陣法就和幼兒園小孩的傑作似的,簡陋不堪。
“林清音把陣法給改了!”鄭承心裡絕望的都要吐血了,她說隨手改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麼隨手才能把那麼普通的一個陣法改成這個鬼樣子的!
聽到是林清音改的,朱為真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不是陣法大師嗎?那林清音怎麼改的你的陣法你不知道?你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鄭承絕望的吼回去:“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改的?你TMD想暗算人家的時候怎麼就不打聽清楚她的能耐,要不是你貪婪的肖想人家的法器怎麼會有今天的事!”
怒火瞬間轉移到了朱為真的身上,朱為真抱著腦袋嚎啕大哭起來:“我就沒想到一個丫頭片子能這麼厲害嘛!”
所有人都露出了淒涼的表情,他們來之前都打聽過林清音,也聽說過她的事,可想到她那個年齡就覺得那些事肯定誇大其詞了,就這麼點歲數從孃胎算起來的都不如他們出道的時間長,他們這麼多赫赫有名的大師聯起手來還打不過她了?
可沒想到真打不過!
不!他們甚至連打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太悽慘了!
嗚嗚嗚……
——
這群人在陣法裡呆了一天一夜,可在林清音眼裡不過是二三十分鐘而已,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石頭上跳了下來,笑眯眯地給陣法裡面的人傳音:“試煉一共有九關,前三天是開胃菜,中間三關是考驗你們本事的,最後三關是拷問你們心性的,什麼給人下毒的、謀財害命的、斷人子孫的都要小心一點,可能過不去最後的天雷陣呦!”
朱為真聽到林清音的聲音後瘋狂的轉了兩圈,聲嘶力竭的嘶吼:“林清音,你給我出來!躲在陣法後面算什麼能耐!”
林清音搖了搖頭,一腳踏入了陣法出現在了朱為真面前,朱為真看著林清音眼睛都紅了,他活了半輩子,坑人法器的事不是第一次幹了,可是頭一回這麼憋屈。他看到林清音出現在陣法裡頓時心裡冷笑了一聲:到底是年輕,三言兩語都把她哄騙進來了。
也不用人招呼,所有人都掏出了身上的寶貝朝林清音招呼了過去,符紙、羅盤、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器應有盡有,林清音連看都沒看,甚至連手都沒抬起來,那些東西在隔著林清音一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無論那些人怎麼驅使都紋絲不動。
林清音在朱為真驚恐的表情中走到他的面前:“聽說就是你想搶我法器的?”
朱為真眼睛瞪的溜圓,可身體卻僵硬的不動不敢動,林清音緩緩地釋放出自己的威壓,朱為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掙扎著想起來,可身上就可扛了座太行山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林清音看著趴下的跪倒的這群人,腳尖輕輕一點,周圍的場景快速的變化,最後停在了一片無處可逃的懸崖之上。
這懸崖足足有百尺高,頭頂就是深藍色的天幕,最讓他們害怕的就是一道道宛如大樹般粗壯的雷霆,每一道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
“不得不說你們是我有生以來見過膽子最大的人,居然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林清音摸著龜殼笑了:“看來之前劈死邪修的天雷也沒震住你們啊!”
話音剛落,一道雷就劈了下來,所有人齊刷刷的往後退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那到雷落在懸崖的邊上,劈下去一塊巨大的山石。
鄭承撲通一下就給跪了:“林大師你不是說天雷是第九關嗎?我們第二關還沒過呢,要不您還是把我們送回去挨凍吧!”
朱為真氣的一腳把他踹翻,撲通一聲也跪下了:“林大師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林清音看著他嗤笑了一聲:“雙眼赤紅、眼神兇惡、顴部露骨、印堂紋路叢生,一看就是貪婪狠毒之輩,殺人害命之徒。”
朱為真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居然有人居然真的能透過面相看出這些事來,頓時眼睛滴流轉個不停,拼命的想脫身之道。
看著他不思悔改的樣子,林清音神色淡漠下來:“找我算卦看相向來要預約,今天讓你插個隊,我再替你相一面:你顴部晦暗,一定會遭雷擊。”
林清音話音剛落,一道雷就在朱為真的頭頂炸開。朱為真嚇的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的程華明哭啼啼地爬了過來:“林大師,我平時就拍拍馬屁,坑人點錢,沒有殺過人啊!我不想被雷劈死啊!”
林清音不屑地撇了撇嘴:“做過什麼樣的壞事就會有什麼樣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