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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柳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三少奶奶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一定不一般,若是她想對姑娘怎麼樣,怕是陳閣老說不定也要忌憚上三分。只有姑娘才是看不清形勢的那個。
蒲柳低聲回應著陳映月:“三少奶奶,我受老夫人的囑託來伺候我家姑娘,伴她出嫁,我答應過老夫人,要好好照顧我家姑娘,可如今這番……總之,請三少奶奶原諒我家姑娘的冒犯。”
“好了,我知道了。”陳映月扶著蒲柳坐下,拿了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給蒲柳上藥,並且把裝藥的小白瓷瓶留給了她,告訴她:“你好生休息,這幾天就不必上工了。”
“多謝姑娘,只是還請姑娘讓蒲柳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隨你。”陳映月轉身出去,她關上蒲柳的房門,站在門口仰望蒼天。
一個自由被奴役的人真的很悲哀,被傷害至此,還是要盡所謂的忠僕本分,陳映月只覺得可悲可嘆。
她不要像蒲柳一樣,做人家的奴僕。永遠不要!
生存!離開!
陳映月闔了闔眼眸,心中的某個想法越發的堅定起來,就來眼神都透著堅毅的肯定。
柔扇朝著陳映月走來,她福了福身子,道:“三少奶奶,陳府的馬車來了,說是要接二姑娘回去。”
“只是馬車來了?”
“是。”柔扇點點頭,心裡頭卻過癮死了。她看見那個二姑娘就來氣,陳令月剛才在客廳那番舉動算什麼?沒有三少奶奶她能回到陳家嗎?一個外室女如此恩將仇報,竟然肖想三少爺。夫人懲治她也是活該,罰她抄女訓都是輕的。三少爺拿壺毒老鼠的茶,簡直太過癮。
可惜那茶卻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少爺沒問,當丫鬟的也不好追問,不過那個二姑娘受罪就好。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肖想三少爺。
陳映月看出柔扇的心思,食指輕動,點了點她的眉心,莞爾一笑:“別老皺著眉頭,都不好看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柔扇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陳映月,渾身下上都散發著迷妹的光芒:“三少奶奶……”
三少奶奶又好又聰明。她好崇拜她。
“好了,帶兩個丫鬟過去,把令月攙到門口。”陳映月輕輕笑了一聲。
“是!”柔扇點點頭,利落的答應了,立馬去找了兩個粗使的丫鬟,架起陳令月就走。
陳令月哭哭啼啼的不願意,嬌嬌弱弱的喊頭疼。
陳映月只是看著她傾著嘴角在笑:“妹妹還是早些回府去吧。郎中我會一併派去,湯藥費由姐姐來負責,此番讓妹妹受此大罪,姐姐真是過意不去,妹妹回家好生將養,切不可再隨意亂動,以免傷了自己。”
陳令月豈能聽不出陳映月的話外音,她面上垂著嘴角,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是。”內心卻已經咬牙切齒,這個賤婢,膽敢得意洋洋的和她示威。她不會放過她的。
陳令月分分鐘腦補了一段宮鬥戲,宅鬥劇。
陳映月內心只有一聲呵呵。她只這是提點一下陳令月,再作就要死了。
可陳令月那個腦子,她似乎沒聽懂,還各種歪曲腦補。她可真是會給自己加戲~!
任陳令月千萬不願,萬般不樂意,還是被架上了馬車,送回了陳府。此次殺敵不成,還落得自己一身痛楚,她心裡更恨陳映月了,那句賤婢在心裡罵了一千遍一萬遍,似乎還是不解氣。
陳映月送走這瘟神,轉身回到屋裡,卻見蕭寰翹著二郎腿坐姿瀟灑,他見到陳映月回來,立馬揚了揚嘴角:“娘子,你回來了?”
“嗯,江姑娘呢?”陳映月緩步進屋。
“出府去找魔教公子了,她是來搞追殺的。”蕭寰低笑,手裡摩挲著自己的玉佩。
陳映月點點頭,嘆了一口氣,坐在桌前。
蕭寰看著陳映月,“娘子,為何嘆氣啊?”
因為你事多!陳映月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令月如此不醒事,心煩。”
“又不是你真的妹妹,你煩什麼?”蕭寰蹙眉輕笑一聲。
“嗯。”陳映月嗯了一聲,並不準備回答蕭寰的問題。她煩陳令月,夜鶯真弄死她,她也懶得管了,只是夜鶯真的弄死陳令月,她又怕聖上後悔,降罪於他們。
蕭寰見她不說,也不勉強,低頭摸了摸手中的玉佩,“娘子,把你手下那兩隻鳥借我用用。”
“鳥?”陳映月眼眸睜了睜:“什麼鳥?”
“黑鳥。”蕭寰挑眉笑了笑,朝陳映月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