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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再也不敢肖想姐夫了,可令月今日在蕭府中毒,也不是令月的過錯啊!”
啊嘞?!我嘞個去!這小白花真敢說!蕭寰給她個臺階下,不願意讓她沒臉,揭穿她陷害的勾搭,才說是他自己放了砒。霜毒老鼠。結果這貨還當成藉口似模似樣的表演起來。她怎麼能夠如此大言不慚的厚臉皮?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WHIAREYOUx60、回火x10、和太陽肩並肩x3 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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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長生曲
陳映月審視著陳令月,她看啊; 陳令月這張臉; 錐子扎一下都不帶出血的; 臉皮忒厚!
陳映月看著她痛哭流涕的表演過後; 嘆了一口氣; 道:“令月,爹正在氣頭上,你就先回老家去。等過些日子; 我跟爹說說; 再把你接回來。”
“我不要; 姐姐。”陳令月滿臉都是淚水; 又跪著向蕭寰爬了過去; 她抓著蕭寰的衣襬求情,“姐夫; 姐夫,我求你; 我求你讓姐姐和我爹說說情; 我真的不想走,我好不容易才走到我爹身邊; 才回到蕭府生活; 我求求你。我知道姐姐嫌棄我是個外室女; 還嫌棄我不自量力,對姐夫你——”
陳令月哭得慘兮兮,順便把陳映月抹黑了一把。
陳映月一臉麻木的看著陳令月; 她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她早就在蕭寰面前掉馬了,陳令月這番表演,在蕭寰眼裡看起來只會可笑而已。
果不其然,蕭寰扯了扯自己的衣襬,後退兩步,蹙著劍眉,沉聲道:“岳丈家的事情,我不好干預。二姑娘還是好自為之。”
此番話,完全是無情的言語。可見他內心對陳令月的厭惡之情。
陳映月勾了勾嘴角,雖然蕭寰這貨風。流浪蕩,但好像也不是什麼貨色都吃的。
陳令月踉蹌了一下,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蕭寰。她抓著裙襬,狠狠的攥了攥手心,眼神裡突然滑過一抹幽詭變。態的光芒,她看著蕭寰嘴角揚起一抹狠厲的笑容:“姐夫!不!是三國舅,我想有件事情,你一定會很好奇。”
陳令月看著陳映月妖嬈傲氣的揚起脖子,提著裙襬站起來,眼神中帶著幾分陰鷙瘋狂,她看著蕭寰獰笑:“蕭寰,我告訴你,你的娘子她不是——唔唔唔——”
陳令月話還沒說完,陳映月就將手中的手絹團了一團,塞。進了陳令月的嘴裡,她看著綠蘿和那兩個婆子道:“來人,送二姑娘啟程。”
陳映月一聲令下,兩個粗壯的婆子立馬上前,一左一右架著陳令月塞上了車。
陳令月惡狠狠的瞪著陳映月,內心罵了無數聲:賤婢!你這個賤婢!竟然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但她再怎麼逞兇,她那纖瘦的身軀卻始終是拗不過兩個粗壯的婆子,再怎麼扭著身子掙扎,她還是被架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而去。
江梓卉望著車尾,眯了眯眸子,又看了看陳映月,她嘴角揚起一抹諱莫如深。
三人並行回府,路上,江梓卉笑道:“三少奶奶這妹妹倒也有意思。”完全沒有腦子。
“嗯,她自幼出身於鄉野,少於管教,讓江姑娘見笑了。”陳映月沉聲答著。
江梓卉眼角的笑意更深,她抬頭看了看蕭寰,蕭寰面無表情的走著。
甚少見到一貫風。流不羈,瀟灑倜儻的國舅爺有如此嚴肅的表情,江梓卉看著他這副正經的樣子,不知為何,覺得他更迷。人了。江梓卉看著蕭寰的神情更加專注,眼神裡的灼熱赤。裸裸的毫不加隱藏。
及至蕭府,臥房之中。
蕭寰坐在一旁低頭看書,認真的樣子讓人覺得心驚,甚至有點毛骨悚然。
從回來就是一直都是這樣,他一言不發,這算是冷戰?!
陳映月想想,內心狂搖頭,她跟蕭寰根本不是對等的身份,蕭寰是國舅爺,是她的上司。
她不過一界暗衛奴僕。
天色漸黑,蕭寰起身去隔壁沐浴。
四下無人,丫鬟們也在外面,陳映月趁此機會,抻了個懶腰。
她懶洋洋的望著窗外,卻見一襲黑衣立於枝頭,玄武他一襲黑袍,腳尖輕點,抱臂而立,雖然帶著銀面具,看不清臉,身上的風姿卻還是英俊異常,只是這英俊中帶著幾分貴氣,也帶著幾分神秘的詭譎。
就是沒有曾經玄武身上的那份清冷持重。
熟悉的身影,陌生的氣場,玄武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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