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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什麼是魔教,她只知道這個仇公子看起來似乎很好相處,謙謙公子,溫潤如玉,但是他渾身下上透著一股邪魅的陰鷙。
完顏厲看著綠蘿笑了笑,“那我就先出去了,姑娘好好休息。”
綠蘿愣愣的看著完顏厲的背影,他叫她姑娘?她就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而已。
綠蘿低了低頭,心裡不知道怎麼著,有那麼一絲絲被尊重的欣喜。
*****
蕭府。
晨起。
陳映月翻了個身,身旁的被褥已經涼了。
她睜開眼睛,沒有看見蕭寰的身影,陳映月起身,用手捏了捏眉心,昨天的事情,過了一晚上,她還沒有完全的消化,簡直如夢如幻。
怎麼才一晚上,她的玄武死了有活,活了又死,然後死一死就不存在了呢?
陳映月喪氣的垂下頭,然後又仰起脖子,一臉絕望的望天中。
“醒了?”蕭寰推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陳映月發呆的模樣,他勾著唇角輕笑了一聲:“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消化一下昨天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國舅爺好早啊!”
“是。我娘病了,待會洗漱一下,你和我回侯府一趟。”
“屬下遵命。”陳映月起身,說話家不似從前那般冷冰冰,他昨天都說她性子活潑了,所以她不再戴著假面具生活,卻也恪盡職守的守著暗衛的本分,對蕭寰那是畢恭畢敬。
蕭寰看著陳映月,眯了眯眸子,幾不可察的淡淡嘆了一口氣,他垂眸,卻又突然勾唇笑。
表情可謂可以用糾結兩個字來形容。
去侯府的馬車上,蕭寰和陳映月很是沉默,兩個人兩眼皆是放空。
一切解開,他們兩個就彷彿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相處起來竟然帶著幾分疏離的尷尬。
陳映月側頭看了看蕭寰,她怎麼覺得這狀態應該是情侶分手以後才會出現的狀態。
為什麼她和蕭寰會出現這種化學反應?!
陳映月不可置信的徑自搖了搖頭,難以置信。
至關內侯府。
這回府門口沒有家丁拿著棍子等候在側,蕭寰和陳映月很快就進了府。
和上次的情況一樣,一家人大大小小都圍著關內侯夫人。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少了兩個人。
一是蕭斌,這位鎮國大將軍已經在邊關的戰場上廝殺著。
二是蕭淮的媳婦孟氏,她有孕在身,沒有在側,應當是在自己的房中休息。
關內侯夫人見了蕭寰,病就好了一半,她這回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病了,她聽說前方戰事吃緊,擔心蕭斌擔心的病了。
這人生病,就想著讓兒女子孫都繞在膝前。
可她長子蕭斌在戰場上,蕭斌和徐氏的三個孩子皆是男孩,小小年紀都是很厲害很獨立的人,他們都在書院讀書習武,基本上關內侯夫人很少見到這三個乖孫。
她那長女,關內侯府唯一的女兒蕭玥,更是母儀天下,榮寵無極的皇后,不可能輕易出宮,更何況皇后現在還有孕在身。外孫是太子殿下,也不能圍著關內侯夫人轉。
所以關內侯夫人越來越鬱悶,眼見著老妻如此在病榻上纏。綿,鬱鬱寡歡,關內侯大手一揮,命人把蕭寰這個逆子給叫了回來。
果不其然,還真的有效,關內侯夫人的病好了大半。
其實,關內侯也不明白,蕭寰又不是她生的,她又有親生子女,對蕭寰這孽障,還是這般心尖子一樣的疼,也是奇了。
蕭寰服侍關內侯夫人喝了藥,便和陳映月到客房休息。
期間鄭姨娘看著蕭寰的眼神,一直是慈母一般的關愛。
蕭淮看蕭寰的眼神只有羨慕嫉妒恨!
蕭家這回事,上到主子,下到僕人,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
只是誰也不敢說。
客房裡,蕭寰懶散的靠在羅漢塌上,陳映月就在那看著他翹二郎腿,故作沒事,一臉不羈。
良久,蕭寰淡笑出聲,“想問什麼就問吧。”
“屬下不敢。”
蕭寰眯了眯眼眸,勾唇淺笑,似是無所謂:“那我說給你聽。”
陳映月聽了一個很混亂也很長的故事,故事裡每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塗。
蕭寰其實是鄭姨娘的親生兒子。
當年關內侯夫人和鄭姨娘同時有孕,鄭姨娘更是懷上了雙生子、關內侯卻要奔赴戰場,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