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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過一萬頭草泥馬。
天殺的梁昭,該死的皇帝,竟然給她喂毒。藥?!
“跗骨丸時效一年,一年以後你差事辦得好,自然會有人給你送解藥。”
嗯,只怕是暫時的解藥,這輩子算是被毒。藥控制住了。
陳映月低了低頭,聲線平穩,問道:“敢問梁統領,這個差事辦得好是指?”
“自然是你和三國舅琴瑟和鳴,為蕭家開枝散葉,讓皇后娘娘和關內侯夫人不再憂心。”
陳映月嘴角隱隱在抽搐,為了防止梁昭看出來她不是真的朱雀,她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
這是要搭上一輩子演戲的節奏。
暗衛沒有自我,今天別說讓她嫁給蕭寰,讓她去死她都得去。
陳映月曾經無數次想要逃跑,但是宮牆豈是能輕易出去的。
如今是出去了,可惜風箏線還是握在別人的手裡。
陳映月面上不動聲色的領命,她朝著梁昭抱手行禮:“是!屬下遵命!”
梁昭看了陳映月一眼,“藏好你的武功。”
陳映月撂了手,低聲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本國舅在哪?竟然只出現在別人的描述裡?
女主:找什麼存在感?你連老婆都換人了知不知道?(?_?)?
第2章 暗衛成了暗衛的暗衛
出了宮,和陳閣老坐上一輛馬車。
陳閣老看著眼前的姑娘,淡聲說:“姑娘,以後你就是我女兒陳映月了,我們全家的安危生死可都系在你身上了。”
陳映月面如寒霜,裝冷酷中:“是,大人請放心,朱雀定當完成聖上的囑託。”
陳閣老點點頭,心裡也不知道這個不苟言笑的姑娘行不行?
不過聖上訓練出的暗衛應當是不差的。
可蕭寰要是知道他未婚妻沒過門就給他戴綠帽子,還是跟他的死對頭六王爺慕容桀,那個二世祖發起威來,可是不管天不管地,整個京城都要抖三抖。
關內侯功績卓越,雖說不認這個小兒子,那也只是表面上的。更何況還有太后在呢!
太后姓蕭,乃關內侯親妹子,蕭寰的親姑母。
蕭家在京城。的勢力非同小可。
馬車行至淵鴦樓,車伕突然勒住了韁繩,“籲……”
馬車一頓,車外響起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好生熱鬧。
只聽到有人說:“快看,蕭三國舅醉跳淵鴦樓了!”
淵鴦樓是家酒樓。
蕭三國舅就是陳映月此次要嫁的蕭寰。
陳映月自馬車掀開一角,偷偷的往外看著,只看見一長身玉立的男人瀟灑坐臥淵鴦樓樓頂之上。
青磚飛簷之上,他白青色的長袍灑脫的落垂在身側,隨風微微時不時揚起。
夕陽西下,他整個人都被渡上一層淡淡的金光。
他蜷著一隻腿,揚著俊朗的面龐,執著酒壺往口中倒酒。
清酒隨著他的嘴角流淌過脖頸,他手執酒壺,仰天大笑,吟道:“痛快痛快!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圍觀人一陣唏噓,哎呦!這蕭三國舅又發瘋了。待會,他會不會摔死啊?
掌櫃的揚頭看著蕭寰,只盼望他坐的穩一點,這要摔下來,他的生意就全完了。
蕭寰仰頭望夕陽,一手執著酒壺,一手瀟灑的玩著手中的摺扇。
少頃,他飛身而下。
在吃瓜群眾的驚歎聲中,將酒壺隨手拋給店小二,然後搖著摺扇,大笑而去。
圍觀人看得心驚肉跳,也看得養眼。
甚至有人覺得蕭寰十分的瀟灑帥氣。
陳映月看的目瞪口呆,臉上卻半點神情都沒有,內心翻江倒海:他這是不願意娶啊!看把他愁的!只是跑到這跳樓現眼真是夠可以的,難怪被關內侯一棒子打出了侯府。
陳閣老看著蕭寰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他一大儒,教匯出家裡那等寶貝女兒,也沒什麼資格評論蕭寰。
只是,這關內侯家的三公子,堂堂的國舅爺,實在是有點過於離經叛道了。
至陳家,陳映月被安排住進了原本陳閣老千金住的芝蘭閣。
真正的陳閣老千金被人連夜送出了府,陳閣老家的千金矯情,常年帶著面紗,見過她臉的人不多。
陳閣老將見過陳映月臉的下人全部調了崗,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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