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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一會兒,方才坐起身小心翼翼將她環著自己的手放下去,自己又越過她的身子躺在裡側,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使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右臂上。
沈葭乖巧地往他懷裡縮了縮,繼續睡覺。
侯遠山不由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這才滿足地閉上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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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太陽早早的升起來,映襯的整個屋子都透著光亮。
沈葭睜開眼睛的時候,旁邊早已沒了侯遠山的身影。
她隱隱記起自己昨晚上是被他抱著睡的,心裡那股不安和難受也便瞬間消散了不少。
她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卻聽得隔壁傳來高興的哭聲,以及月季甚是無奈的安慰聲。她迅速穿了鞋子整理過衣裳跑去看。
“哎呦呦,這是誰欺負我們小興兒了,哭的可真傷心。”沈葭說著掀開竹簾子走進屋去。
原本還哭的上心的高興聽到聲音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又繼續哭起來。
月季哭笑不得:“看來你的面子不夠大,這孩子,脾氣也不知是隨了誰的,每天早上醒來都要先哭上一陣兒,奶水都不肯喝,可是要把人給愁死。”
沈葭笑著接過來,聳著身子哄他,沒一會兒竟是止住了,月季瞧著稀奇,笑道:“還是你倆最親,方才可是要把我累死。”
沈葭笑著親親他的臉蛋兒:“誰說我們哭了,方才我們小興兒是在練嗓子呢,對不對?”
小傢伙聽不懂沈葭說什麼,只一邊噙著手指,一邊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看她,像是很新鮮的樣子。
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眼睛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讓人瞧了就很是喜歡。想到方才月季頭疼的模樣,她又忍不住笑:“你這一個倒還好了,月娘一下子兩個,如今孩子小不覺,等再大些可是比你們家頭大。”
月季跟著笑:“你這話倒真是說對了。”
“高耀去哪兒了?”沈葭看了看四周問道。
月季從床上下來,邊穿著衣服邊道:“一大早便去縣城賣肉了,我早上餓得晚,又懶得早起,他平日裡都是自己去街邊吃碗餛飩對付一下。”
沈葭道:“這會兒應該餓了吧,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去做。”
月季趕忙拒絕:“還是我來吧,你照顧著興兒就成。難不成你住在我們家就要伺候我們一家子?”
沈葭蹙眉道:“瞧你這話說的,哪裡可就這樣嚴重了?我還不能讓你嚐嚐我的手藝了?”
月季訕訕地笑:“是我不會說話了,你若這樣說,今日你這飯我不吃還不成了。”
她說著,又問:“對了,遠山哥呢,莫不是一大早就回家裡忙活去了?”
“想來應該是的,待會兒我去瞧瞧他,回來再給你們孃兒倆做飯。”
月季撇撇嘴:“我們興兒可不吃你做的飯。”
沈葭看著懷裡瞪著眼珠子的小可愛,禁不住笑道:“興兒是不吃,可她孃親是要吃的,孃親吃了飯我們興兒才有飯吃啊,對不對?”
聽不懂的小高興默默吃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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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回到家時,侯遠山和劉勇正帶著一幫子人屋裡屋外的忙活。
“遠山哥!”沈葭對著拿了鐵鍬往屋裡進的侯遠山喚了一聲。
侯遠山身子微頓,隨即轉過身來,只見沈葭也跑了過來。看著裡裡外外忙進忙出的人,沈葭有些意外:“怎麼這麼多人?”
“是劉勇幫忙找的,人多活兒做的也快些,想來三兩日就成了。”
沈葭拿了手絹幫他擦著汗:“這樣也好,如今天熱,早些幹完了省事。原本我打算在月季家做飯呢,既然這裡人多,就還是在自己家吧,待會兒給月季盛一碗送過去。”
她說著,便去雜貨屋裡取了圍裙系在身上去灶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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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直到太陽落了西山,幹活的人方才一起吃了飯散了去。
侯遠山洗了澡,沈葭正要拿他換下來的衣服放進盆裡,等著明日去幫他洗,誰知剛碰到便被他搶先拿走了:“汗味太重,還是我自己洗吧。剛好如今熱的睡不著,去河邊吹吹風。”
沈葭堅持道:“你今日都忙了一天了,我一直閒著沒事,如今衣服自然是我洗了。何況平日遠山哥的衣服也有汗味的,我還不是照樣洗了?”
沈葭覺得侯遠山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時候還學會跟她搶著洗衣服了。
侯遠山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解釋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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