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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忙轉身抱著那兩匹布往架子車上放。
葉子道:“遠山哥,我和小葭姐還要去劉員外家給我大哥送雙靴子,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忙,我們倆很快就回來。”
“哎!”侯遠山頭也沒回的應了一聲。
沈葭看侯遠山高大的身影站在架子車前整理著上面的東西,右臂的衣袖上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想來是打獵的時候被樹枝給劃開的。
沈葭覺得等晚上回了家她應該幫遠山哥縫一下,他一個大男人一定不會做這樣的細活兒。遠山哥對她那麼好,她能幫一點兒就幫一點兒吧。
沈葭和葉子離開之後,侯遠山突然想到家裡的鹽巴用完了,便拉了架子車打算去買點兒回去。
買完了鹽巴又回到原地點等著沈葭和葉子回來。
高耀賣完了豬肉趕著牛車準備回村子,看見侯遠山一個人站在架子車旁邊,很是欣喜地喊了一句:“遠山哥!”
侯遠山聞聲扭頭,只見高耀趕了牛車剛好停在他的架子車後面。他一個人站在這裡無聊,如今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高耀自然也很高興。
他走上前去,在高耀的牛車前和他並排坐下,看了看車上空空如也的箱子道:“今天賣的挺快的。”
高耀笑了笑:“今兒個遇上個大買主,一個人就買走了我一大半兒的豬肉。對了,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兒?車上那兩匹布給誰買的?”
侯遠山道:“葉子和……小葭跟我一起來城裡了,這布是她倆的。她們去劉員外家給來生送靴子,我在這兒等著。”侯遠山只要一提起沈葭,就莫名的說話有些不太利索。
高耀對侯遠山自然是瞭解的,如今看他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只滿含深意的看著他:“動情了?”
侯遠山心跳突然快了幾拍,拿眼瞪著他:“別胡說!”
“你呀,就是死鴨子嘴硬,被我說中了還不承認。不過那姑娘我還一直沒瞧見過真容呢,聽村裡人說長得比我那異母的胞妹浣姐兒還好呢?就浣姐兒那模樣,這十里八村就不少男人惦記著,若那姑娘真比浣姐兒還好,那就怪不得會亂了你的心神嘍。”
高耀越說越起興,侯遠山覺得和他談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從牛車上下來:“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家去吧。”
高耀卻不肯走:“你一個人在這兒傻站著多不好,我回去太早又沒什麼事兒,就陪你在這兒聊聊天兒唄。我說那些話可不是為了拿你尋開心,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做個光棍兒漢吧。再說了,你們侯家可就剩你這一條根了,你總得給祖宗們留個後不是?”
侯遠山沉默了一會兒,重新坐了回去:“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高耀用手肘撞了撞他:“還惦記著村裡的那些流言呢?如果之前的事都是巧合,你說你冤不冤?”
侯遠山眸中閃現一絲落寞:“爹孃因為我去了,春花妹子也因為我去了,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兒,馬虎不得。小葭縱然是我救的,也不能拿人家的命開玩笑。”
高耀無奈搖頭:“還真是個倔脾氣。小葭不行,那鐵寡婦呢?人家可是豁出命來也要跟著你的。”
侯遠山嘆息一聲:“ 她原是個好的,可我沒那個心,也不想隨隨便便就娶個回家去。畢竟,這也是一輩子的大事。你也別說我,你還不是為了你家婆娘跟你老子鬧翻,到現在和家裡人沒個二話? ”
高耀原是高老爺子和原配的兒子,後來原配去世,老爺子又娶了高李氏過門,也就是浣姐兒她娘。
繼母自己有兒有女,自然不會拿真心待他。高耀十七歲便做了屠戶去縣城裡賣肉,也因此認識了映月樓裡的小丫頭月季。
映月樓是花月場所,月季也是自幼被髮賣到了那裡。不過因為她左眼上有一塊胎記過於醒目,也算是躲過一場劫難,只被安排做一個打雜丫鬟。
月季經常往高耀那裡買肉,一來二去兩人熟識了,方才有了感情。月季是個好姑娘,高耀又瞧她身世可憐,便想要為她贖身娶回家來做婆娘。
雖然只是個打雜丫鬟,但映月樓那樣的地方名聲自然不好聽,高家又算得上村子裡有頭有臉的人家,高老爺子又哪裡肯要個這樣的兒媳。
後來因為這事兒,高耀和高家之人大吵了一架,獨自一人搬出去住。又努力的殺豬賺錢,總算為月季贖了身,風風光光的娶回家來做了婆娘。
為此,那段日子裡村裡也沒少說閒話。不過後來看小兩口日子越過越好,時間久了,那些閒言碎語也就淡了。
侯遠山拿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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