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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揮著鞭子的紅衣女子正是遠山哥的師妹木珂,而另一位手執長劍的女子,身著橘黃色束身長裙,目光清冷,是沈葭不曾見過的。
因為兩人的加入,侯遠山頓時佔了上風,孤身一人的李勇沒多久便被打倒在地 ,橘衣女子手中的長劍也順勢向著他頸間刺了過去。
“師姐!”侯遠山大叫一聲,手已握住了那劍柄。
橘衣女子神色微變,定定地看著他:“你不殺他,他卻是要殺你,你何時竟變得如此心慈手軟?”
侯遠山神色認真:“師姐當知道,自我離開那日便已發誓,今生今世再不殺人。”
橘衣女子似是想到了以前的事,眸中微微閃過一抹複雜,隨即收回長劍,目光淡淡地看著地上的李勇:“你既已退隱朝堂,今日我不殺你,你走吧!”
李勇起身看向侯遠山:“今日你救我一命,我自當記在心上,但我兄弟的死,我也必不敢忘!”
他說完對著侯遠山拱了拱手,大步離開了。
院子裡恢復平靜,木珂張口正欲說話,卻見侯遠山直接忽視她們二人,徑直去了沈葭身邊,關切地握住她的手:“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沈葭原本還有些呆愣,如今聽到這話抬眸與他對視,輕輕搖了搖頭,嚇到她稱不上,畢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沉默良久,她笑著握上他的手:“我只相信,遠山哥永遠都不會傷害我。”
侯遠山寵溺地將她柔嫩的小手握在手心,拉她去兩位師姐妹身邊,這才指著橘衣女子介紹道:“這是我師姐木瑤,也是當今殷王妃的婢女。”
木瑤是個貌美的女子,但目光清冷,看向沈葭時眼神中透著一絲打量與防備,倒讓沈葭覺得自己好似是她的獵物一般,她沒來由的身子一顫。
似乎感受到了沈葭的害怕,侯遠山握住她的手將她護在身後,看向木瑤時神色認真:“師姐,她是我的妻子。”
見他如此護著,木瑤勾唇笑了笑,目光繼續落在沈葭的身上:“我只是覺得你家娘子的相貌和我認識的人有幾分相似。”
當今朝中有兩位公主,沈葭也是皇室血脈,姐妹之間難免會有相似之處。侯遠山覺得木瑤師姐當是覺得沈葭像殷王的妹妹明玉公主吧?
他淡淡道:“不過是相似而已,師姐又何須如此較真?”說完,又轉身看向沈葭,“我和師姐還有些話要說,你先去屋裡等著,有些事我回頭再慢慢與你細說。”
沈葭看他神色凝重,只乖乖點了點頭轉身回屋。
到了房裡關上房門,沈葭仍是有些坐立難安。她有些煩躁地坐在床上,本想拿著繡活兒打發時間,卻又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
那個木瑤是殷王妃的婢女,遠山哥既然與她是師姐弟,想來也和朝堂有著莫大的關聯。可是,如果木瑤是殷王妃的人,又怎麼會和殷王身邊的大將李勇起衝突,搞得像仇人一般?莫非……殷王和殷王妃不是一夥兒的?
那這個木瑤師姐此時千里迢迢自京城趕來是為了何事呢?如今朝堂爭鬥愈發激烈,莫不是……要將遠山哥帶走?
遠山哥曾經答應過她不會離開自己的,可如今,他會不會真的被木瑤師姐給說動了,然後將她一個人撇在此地?
沈葭越想越覺得心亂如麻,最後扔掉手裡的繡活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腦袋閉目沉思。
另一邊,侯遠山帶著木瑤和木珂去了隔壁的雜貨屋,三人沒說幾句話便起了爭執。
“師姐這話何意,我們如今這般便是貪生怕死不成?是,我是貪生怕死,師父為了一己之私將我們所有師兄妹們視作他復仇的棋子,他對我們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慈父之心?師姐可別忘了,木璇師妹是被師父一掌打死的。她有什麼錯,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罷了。我們敬他如父,在他心裡除了復仇還剩下什麼?”木珂望著木瑤,神色憤憤地道。
木瑤聞聲冷笑:“你可別忘了,當初師父培養我們之時便說了要絕情棄愛,你以為我們是做什麼的?我們是殺手,能做的只有服從!木璇為了一個男人公然違背師父,難道還不該死嗎?你要知道,因為她的兒女私情,師傅安插在殷王身邊的眼線全都暴露了。”
“絕情棄愛?”木珂突然一陣苦笑,眸中閃爍著點點淚光,卻倔強的不肯留下眼淚來,“師姐當真這般想的嗎,木璇是我們最疼愛的妹妹,她的死師姐當真沒有痛心過嗎?如果師姐真的絕情棄愛了,三年前我任務失敗,你就不會拼了命的救我,險些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如果師姐絕情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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