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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甲不屑地瞥他一眼:“瞧你那點兒出息,去吧去吧,二小姐這邊我來。”
二人一番商議,將身後的幾個侍衛分作兩撥,齊齊出動了。
沈葭在收拾屋子,將侯寧放在搖床裡由侯老爹陪著玩兒。
她正蹲著身子拿了抹布仔仔細細地擦著案桌,卻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兒,整個人緊跟著有些嬌軟無力,霎時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侯老爹看她摔倒,正要過來扶她,誰知這一起身整個人跌裡跌斜地似要摔倒。沈葭看公爹也和自己一樣,再嗅著這房裡的香味兒,心裡暗叫不好,正要屏了呼吸,可是已經太遲,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地倒向了後面。
侯老爹又踉蹌幾步,也跟著跌在了地上。
外面一直盯著的侍衛甲頓時面露得意,對著幾個手下襬擺手:“進去把二小姐和小公子弄出來,咱麼能從小路走,莫要讓村裡人發現了引起事端。”
侍衛領了命,扔掉手裡的管子匆匆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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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遠山去藥鋪裡買了藥,又拐到錦繡閣聽掌櫃的彙報了下最近鋪子裡的情況,這才拿著一摞子賬冊回了家。
到了門口,只覺得家中比往日安靜了許多,他心中略微有些不安,腳下的步子莫名有些沉重。待看到窗子前的管子和藥粉時,他神色微凌,快步進了屋。
卻見此時侯老爹仍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而將整個家裡裡外外搜尋了個遍,卻不見了沈葭和侯寧的影子。
“爹!爹!”他彎腰拍打著地上的侯老爹,卻怎麼都喚不醒,他只得先將侯老爹抱回隔壁的屋裡躺著,一顆心隱隱透著慌亂。
他不過才離家半日,怎麼就會這樣?
他急切地跑到隔壁的袁林氏家想要尋個究竟,可喊了幾聲,家裡卻是一個人應聲都沒有。
又喚了幾聲,堂屋裡傳來袁二牛的聲音:“遠山嗎?阿瑋不見了,全家人都去外面找他了。”
阿瑋也不見了?侯遠山心裡又是一驚,待看到月娘家的窗子前面也掉落著一模一樣的管子時越發震驚。
他的妻女和袁瑋一起失蹤,且還是一樣的手筆,這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若說是偷孩童的販子,不可能袁琦沒什麼事,卻把沈葭帶走了。可若不是,他又實在想不明白誰會把他們三人一塊兒帶走。
他大腦飛快地旋轉著,心情複雜地出了袁家,剛好撞見砍柴回來的林靖宇。
侯遠山急忙攔住他:“你看到我家娘子和安安了嗎?”
林靖宇神色也是一變:“嫂夫人難道不在家中?”
侯遠山道:“我去縣城買藥的功夫,一回來人就沒了,乾孃家的袁瑋也不見了。我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為之,卻不知是何人使得這下作手段。”他說著將那藥粉和管子遞了過去。
林靖宇輕輕嗅了嗅那藥粉,神色肅然:“是迷迭香,想來嫂夫人是著了他們的道兒了。會不會……是楚王府的人幹得?”
侯遠山目光深沉:“我也又這麼想過,可阿瑋和她們一起失蹤,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若說是袁來春所為,可又說不過去……”袁來春若是入贅楚王府,他另有妻室這事定然是瞞著的,又如何幹明目張膽地將兒子帶去京城?
“袁來春?你說袁瑋的父親是袁來春?”林靖宇微微一驚,他來到村裡從未打聽過鄉親們的事,一二至今還不知道月娘的夫君竟然是袁來春。同名同姓,莫非便是皇上賜婚寶寧郡主沈菀的探花郎?
看林靖宇的表情,侯遠山便知袁來春的事他是知道的。便道:“去年的新科探花便是月娘的夫君,袁瑋和袁琦的生身父親。”
林靖宇勾唇冷笑:“為了錦繡榮華拋卻糟糠之妻,皇上若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他,咱們當今聖上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人。”皇上的母親汐貴妃原便是先皇的正室嫡妻,可後來先皇為了得到皇位將正室貶妻為妾,另娶家世顯赫的萬氏為妻。
縱使後來先皇得了帝位,自己的結髮妻子也只是封為貴妃,給了再多的寵愛卻也只能為妾。在宮裡,汐貴妃更是沒少受到萬皇后的磋磨,以至於最後喪了命。皇上也因此失寵,被先皇貶去偏遠之地長達九年。
正因如此,皇上骨子裡最痛恨的便是這樣的男人,袁來春犯了皇上的大忌,有朝一日真相大白,自然有他受得苦頭。
☆、第85章
林靖宇想了想又道:“我曾聽聞; 寶寧郡主曾經流過產; 而且再無生育的可能。若袁瑋當真是袁來春的兒子,這事還真可能與他有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