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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懷疑。滴血認親他也只是聽說過,並無真的看過,興許還真的只是道聽途說、無稽之談。
“那你如何打算?”侯遠山問她。
沈葭晶亮的眼眸轉了轉; 突然挽上侯遠山的胳膊:“我們現在回去找皇上和皇后娘娘。”
說完見侯遠山懷裡的侯寧睡得正香,便又道:“還是先把安安交給葉子; 咱們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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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遠山和沈葭夫妻二人再次回到椒房殿; 林靖宇和明玉公主也在; 看樣子是又向瞬和帝和皇后娘娘講了袁來春和月娘的事; 瞬和帝的臉陰沉著,瞧上去倒有幾分嚇人。
“朕聽說你們有事要奏?”
沈葭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對著瞬和帝道:“回皇上; 民婦要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共同見證一件事情,還煩請皇上傳袁來春和秦氏一起過來。”
瞬和帝聽聞命人去宣了袁來春和秦氏進殿,又聽沈葭的建議,宣了一眾幾個宮女太監和幾碗清水。
“你的要求如今朕已經全部滿足你了,現在可以說一說了吧?”瞬和帝道。
沈葭對著瞬和帝走上前去施了禮,轉而走到一位宮女身旁耳語幾句,那宮女神色微變,隨即拿起一旁的匕首在指尖劃了一道,殷紅的血珠順著那口子“嘀嗒”一聲落入碗中,接著又去另外的宮女旁用同樣的方法又採了一滴血滴進去,並讓人將那滴了血的碗呈上去。
瞬和帝和皇后看過後神色皆是一怔,又齊齊看向沈葭。
“他們的血是融在了一起的。”皇后道。
緊接著沈葭又分別讓剩下的宮女和太監滴了自己的血進去,結果全部融在了一起。
瞬和帝不解地望向沈葭:“這是怎麼回事?”
沈葭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民婦只是想要表明這天下間所有人的血無論是否有血緣關係,皆是互溶於水的,誰若不信可以親自再驗證。”
她說著,轉而看向早已傻眼的袁來春:“袁編修說你的血和阿瑋不相溶,那麼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你根本就不曾驗過,方才的話是你胡謅來的,而另外一種可能便是碗水被人動過手腳。
“這……”袁來春臉色慘白,一時間竟是答不上話來。
沈佳心中冷笑一聲,又道:“秦氏在杏花村孝順公婆、勤儉持家,誰人不說她是個賢德的,你說她犯了七出之條中的「淫」分明便是你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捉姦拿雙,袁編修這般含血噴人,也不怕遭報應的嗎?
何況,在這七出之外,三不去中有「前貧賤後富貴,不去」這一條,怎麼,如今你發達了卻不顧我們的朝廷律法,想要休棄了糟糠之妻不成?袁編修作為朝廷命官,萬民之表,如此行徑還配做一個朝廷官員嗎?”
袁來春頓時臉頰通紅,竟然被沈葭堵的啞口無言。
他的眼珠匆忙轉了轉,這才反駁道:“本官是在貧賤之時休棄了秦氏,又哪裡來的「前貧賤後富貴」之說?”
沈葭早料到了袁來春會這麼說,略一勾唇繼續道:“按照我們沈國的律法,男子休妻是要雙方家庭都無異議,且去里正那裡做過登記才作數的。敢問袁編修,你休棄秦氏一事除卻你自己和那紙休書之外,還有何人可作證?”
“那時走的太急,自然來不及找里正登記,但兩年前的那紙休書卻也不能說是做不得數的。秦氏便是當時我寫休書的見證,但如今我又如何讓她親口承認?”
“那可真是可笑了,秦氏早知你已將她休棄,卻還在你袁家任勞任怨,做什麼賢妻良母?莫非她還期盼著你這等無情無義之徒回心轉意不成?”
高位上的皇后望了眼瞬和帝,緩緩道:“你們二人爭執不下,看來今日孰是孰非不好做個了斷了。不過,袁編修兩年前無憑無據的寫下休書便是你的不對,入朝為官後更是對此事隻字不提,更是等同欺君。”
皇后這話擲地有聲,嚇得原本覺得自己已經博得一線生機的袁來春渾身顫慄一下,脊背冒出一波冷汗來。
這瞬和帝寵愛皇后是出了名的,如今皇后都這麼說了,他只怕凶多吉少啊。
卻見瞬和帝面色陰騖,幽遠的目光緊緊鎖著袁來春,只那麼看著便讓人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良久,聽瞬元帝一字一頓道:“革職查辦,交由刑部處置。”
此話一落,袁來春凝聚在額頭的汗珠子順著眉毛滑落下來,“啪嗒”滴在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格外清脆。
聖上發言無人敢出聲反抗,只默默看著已經頹廢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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