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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謝氏挺高興的,都應了。
第二天,謝氏親自領著繡娘去前院客房給謝晉量尺寸了,量完單獨給了謝晉二十兩銀子,還告訴謝晉,以後每個月她都會給謝晉五兩銀子的例錢。謝氏幼時窮苦,虞家發跡後,謝氏花錢就越來越大方了。
謝晉再三拜謝。
謝氏再領著繡娘來了杜氏這邊。
一番推辭過後,杜氏拘謹地讓繡娘量了尺寸,量完她的,繡娘再給陳嬌量。
“姑娘的腰可真細。”繡娘將軟尺圍著陳嬌的小腰繞了一圈,看清上面的刻度後,饒是經常為人量尺寸的繡娘,都忍不住讚了句。
陳嬌也覺得這世的她就像個病西施似的,但陳嬌一點都不高興,因為她現在雖然沒有生病的不適,可這身子骨太弱了,多走幾步就累,中看不中用。她又不天天看自己,她想要的是林嬌那種健康的身體,去六里地外的鎮上走個來回照樣好好的,頂多出點汗。
她與繡娘說話,謝氏瞄眼陳嬌身後,發現陳嬌屁股一點都不大,一看生孩子就困難,眼裡便露出一點嫌棄。兒子是虞家的獨苗,謝晉也是謝家的獨苗,對於期待子孫興旺的長輩而言,讓謝氏挑,她一定不會選陳嬌當兒媳。
量完尺寸,陳嬌退下了,謝氏又送了杜氏百兩紋銀,但沒有提每月另給份例的事。
一個是與她同姓的秀才郎侄孫,一個外姓的侄媳婦,謝氏給的待遇自然不同。
但杜氏已經非常感激涕零了,都想給謝氏跪下,謝氏笑笑,說了些客套話就走了。
杜氏捧著裝有百兩紋銀的匣子坐了會兒,然後藏了一半,帶著另一半去找陳嬌了。
“伯母,您這是做什麼?”面對杜氏塞給她的一包銀子,陳嬌驚呆了。
杜氏感慨道:“你爹孃過世之前,將你託付給了我,還把陳家的家財都託給我們保管,等你長大再交給你。後來你伯父橫死外面,欠了一堆債,謝家的家底都填進去了也不夠還,是你慷慨解囊,讓我動用陳家的那份,咱們才渡過了難關,再往後,咱們一家三口吃的穿的,花的也都是你的錢。”
有那份記憶,陳嬌是知道這個的,但她也知道,幸虧杜氏厚道,便是家貧的時候也拼命賺錢供原身那病秧子吃人參,原身才得以續命,否則若杜氏貪婪,大可斷了原身的藥讓原身自生自滅,杜氏還能省下一大筆藥錢。
“伯母待我如親生,咱們之間就不要算那個了。”陳嬌由衷地道。
杜氏抹抹眼睛,露出一絲笑:“好,咱們不說那見外的,剛剛太太接濟了我百兩銀子,我留了五十兩,這五十兩你拿著,以後當嫁妝用。”
陳嬌先是不要,實在推辭不了,陳嬌忽然想到,她不嫁謝晉,以後肯定會找機會離開虞家,衣食住行都要用銀子,所以……
“伯母,您就是我親孃。”一手拿著銀子,陳嬌靠到了杜氏懷裡,從五歲到十六歲,原身與杜氏,真的就是母女了。
杜氏笑了,拍著小姑娘單薄的脊背道:“等子淳中了舉人,咱們就把你們的親事辦了,雙喜臨門,你也早點改口喚我娘。”
陳嬌登時笑不出來了。
虞家坐擁揚州城最大的綢緞莊,更是養了一大批繡娘,短短三日,杜氏三人的衣裳就都做好了。
陳嬌得了兩套春裝、兩套夏裝,用的都是上好的綢緞,比陳嬌在國公府穿的也不差什麼。
“明日出門,陳姐姐就穿這身。”虞湘來找陳嬌玩,挑了那套白衫兒、綠裙出來,比對著陳嬌道,“陳姐姐穿這種清雅的顏色最好看了。”
陳嬌並不在意自己的服飾。
虞湘卻特別想打扮這位天仙似的客人,發現陳嬌沒有什麼首飾,她派丫鬟將她的首飾匣都搬過來了,從裡面挑了好幾樣送給陳嬌。揚州城首富家的四姑娘,出手更是大方,反正少了一件,回頭跟大哥要銀子重新買就行。
陳嬌真不想要,架不住盛情難卻,只好無奈地收下了。
第二日,陳嬌換上那套白衫兒、綠裙,再挑了一根白玉簪子插在頭上,便隨杜氏去了永安堂。
休息了幾日,陳嬌的臉蛋還是蒼白的,不像虞湘那麼紅撲撲,但她的眼神變了,少了原身的悽苦卑怯,多了花季少女的靈動與生機,再換上新衣,蓮步輕移緩緩地走過來,彷彿天宮仙子下凡,看得廳堂裡的幾人都是愣了愣。
虞敬堯第一個側身端茶,移開了視線。
謝晉詫異地看著對面的青梅竹馬,只覺得嬌妹似乎哪裡不一樣了,以前無論他們去哪裡,嬌妹的目光永遠都是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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