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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的豬圈是現成的,韓嶽將野豬鬆綁放了進去。
野豬圍著豬圈牆哼哼了一圈,找不到出路,可能也是累了,縮到原來的豬窩趴著了。
在韓嶽眼裡,這頭野豬就是他的發財路,自己都顧不得吃飯,領著兩個弟弟去老虎山採野豬愛吃的野草了,經常在山裡打獵,韓嶽倒是摸索出野雞、野兔、野豬的口味兒了。
餵飽了野豬,韓嶽終於沒勁兒了,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
兩個弟弟去睡了,陳嬌站在炕沿前問他:“看你累的,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不洗了,你幫我擦擦。”韓嶽一動不想動,躺在那兒使喚媳婦。今天他獵了野豬,使喚嬌小姐也有底氣。
他以前從來沒叫陳嬌幫過這種忙,陳嬌看出男人是真累到了,所以也沒有什麼牴觸的心思,提了一桶水再端一盆水放到炕沿上,她插上屋門,脫了鞋,跪坐在韓嶽身旁。聞著韓嶽身上的濃濃汗味兒,陳嬌無比慶幸,幸好現在炕上鋪的是炕蓆了,如果是炕褥,被韓嶽這麼一躺,必須洗洗曬曬才行。
“衣服脫了。”男人莫名看著她傻笑,陳嬌哼了哼,催他。
“胳膊酸,動不了。”韓嶽懶懶地道。
陳嬌不信,但也沒有與他爭這個,低頭幫他寬衣,兩人做了幾個月的夫妻了,又不是沒看過。
扔了他汗臭的上衣,陳嬌立即看到了韓嶽肩膀上的兩條深深的繩子勒痕。
“疼不疼?”她顫聲問,都不敢碰那兒。
“疼也值了。”韓嶽突然將她拉到懷裡,用力抱住了。
陳嬌倒下來時,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無意中一抿嘴,鹹得她直皺眉,氣得掙扎起來:“鬆開,臭死了!”
韓嶽就不松,揚起腦袋在嬌小姐嫩嫩的臉蛋上吧唧幾口,怕她真生氣,才沒敢去親嘴。
夫妻倆鬧了會兒,陳嬌再繼續幫他擦,擦到褲腰那兒,在韓嶽期待的目光中,陳嬌將巾子往他胸口一扔,不管了。
韓嶽知足了,跳下地,自己飛快地擦了幾把。
晚飯是野菜餡兒的包子,韓嶽一連吃了五個。
陳嬌目瞪口呆。
吃完了,韓嶽又去看了看野豬,見野豬舒舒服服地躺在窩裡,他這才安心。
“如果豬崽兒能養起來,賣了就給你買支簪子。”
今晚韓嶽是沒力氣生孩子了,摟著嬌嬌小小的媳婦,他蹭了蹭她腦頂的頭髮,輕聲哄道。
陳嬌看看他,試著問:“金簪子還是銀簪子?”
韓嶽忍不住拍了下她,笑道:“還金簪子,你倒真會要。”
眼下這條件,買根銀簪子就不錯了,最多最多送她一根外面包金的簪子。
陳嬌也笑,笑完了,她認真地問他:“你現在對我,算死心塌地了嗎?”
韓嶽不懂怎樣叫死心塌地,對上她漂亮的桃花眼,他低頭親她:“嗯,死心塌地了。”
死心塌地,就是願意對她好吧。
陳嬌聽了,閉上眼睛,心裡念著菩薩。
但菩薩並沒有出現,晚上陳嬌也沒有做菩薩的夢。
睡醒了,陳嬌看著旁邊還在熟睡的男人,她悄悄撇了撇嘴,原來他只是說說的。
第18章
野豬不好養,田氏領著女兒女婿回了一趟孃家,她爹田老翁是養豬好手,多少能出些主意。
外孫女、外孫女婿登門,田老翁很高興,熱情地招待了韓嶽。
一老一少去豬舍旁高談闊論了,陳嬌與田家的女眷們在屋裡坐著。
“月底韓家老二就娶媳婦了吧?”外祖母先提到了這事。
陳嬌點點頭。
外祖母哼了哼,撇著嘴道:“曹家的事我聽說過,珍珠她娘是個好吃懶做的賴皮,最喜歡佔別人家便宜,隔壁家的柿子樹有幾枝伸到曹家院子裡,都被珍珠她娘摘了,人家上門討要她都不還。還有那個珍珠,跟她娘一樣一樣的,等她過了門,肯定會惦記你的東西,嬌嬌你可得把值錢物都藏好了!”
老太太發完言,大舅母也開口了:“對,嬌嬌最近太老實了,你是咱們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韓嶽對你好,他們家窮咱們也不計較了,但嬌嬌不能被那曹珍珠欺負了。嬌嬌你記著,不用管她懷沒懷孩子,有什麼活兒儘管推給她,咱們不去伺候外人。”
二舅母跟著出主意:“她敢仗著身孕給你氣生,韓嶽幫著你也就算了,不然嬌嬌就回孃家住去!”
三舅母最後道:“最好是分家,我們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