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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帶著戾氣,都有點被嚇到,不敢出聲了。
楚江比其他人敏感,他側眼注視了一下陳一遇,看樣子要重新評估陳家的小公子了。
鄭佳薇頂著陳一遇寒氣逼人的目光,努力穩住發顫的聲音說:“我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能和徐大腳的兒子徐強有關,如果是這樣,蘇怡瑩就危險了。”
說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剎地變得蒼白,語氣也變得更無力:“我是說真的,我聽他們說過要傷害蘇怡瑩。”
面對眾人帶著疑惑的目光,似乎鄙夷她和徐強一夥二流子有往來,在這樣的懷疑下,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但還是沒有退卻,她怕大家不相信她說的話,她說的是真的。
與眾人不同,陳一遇聽到了鄭佳薇說的話,幽暗眼神開始泛狠,沉聲問道:“你還知道什麼說出來。”
鄭佳薇看到終於有人聽到她說的話了,眼裡冒出了希望,她怕自己把時間耽擱在解釋上,只能撕開自己的傷疤,把傷口赤果果地暴露給眾人看。
她哽咽著,帶著一種羞恥:“徐強這夥人看到我一個人行動,就找上了我,我以死相逼他們沒有動我,但我聽到徐強他們似乎對蘇怡瑩有企圖,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我第一個想起了徐強他們,如果是他們做的,我們要快點去救蘇怡瑩。”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女生身上肯定沒有她短短几句話那麼風輕雲淡,到底是怎麼從一夥二流子手裡脫險的,想必驚險的同時也帶著孤勇。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背井離鄉來到陌生的村莊,面對這樣的險境只能獨自面對,將一切的事情自己扛,這樣的情況也許是對她之前作為的懲罰,但對於一個女生而言這樣的懲罰或許太過殘酷。
大家聽她這樣說,眼裡帶著一絲愧疚,即使是陌生人,他們也應該關心一下不讓她發生這樣的事,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
鄭佳薇看到了大家向她投射的同情和愧疚,急忙說:“我說這個不是要你們同情或者指責你們,我只是想要你們相信我,蘇怡瑩她心好,以前是我想歪了,現在我希望她好好的,不要受傷害。”
劉麗麗囁嚅地說:“我和你住在一起都沒有發現,我。”
陳一遇耳朵已經自動過濾了其他東西,聽到鄭佳薇的事,他已經無暇顧忌,在其他場景下,他的正義感和同情心不允許他漠視,但現在他的心像被石頭重重的壓著,呼吸都有點困難,時間緊迫,他怕小女孩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於是沉聲打斷劉麗麗的話:“我現在去徐強家裡看看他人去哪了?你們去找找常常跟他在一起的幾個人在哪?鄭佳薇你和我一起去,你想想看知不知道他們可能去哪?劉麗麗你去找段隊長,讓他幫幫忙。”
分工下去後,大家動作迅速地開始行動,陳一遇帶著鄭佳薇直奔徐強家,只見徐大腳正坐在院子裡擇菜,一嘴的罵罵咧咧,還在怨恨和自家斷絕關係的春花兩姐妹,不停的用難以入耳的髒話辱罵著從自己肚子出來的女兒。
看到陳一遇像風一樣進來自家院子,徐大腳驚了一下,把手上的菜籃都打翻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陳一遇已經快步將她家都逛了個遍。
徐大腳臉一拉,嘴一咧,又開始要撒潑了,扯著尖利的聲音說:“幹什麼,幹什麼,土匪進村呢,你們這些傻**,快滾。”說著用與自己肥胖身材不符的麻利動作抓起了竹竿掃帚開始趕人。
陳一遇沒有理會徐大腳的話,看到徐強沒有在家心裡被石頭壓得更重了,徐強這夥人一般晚上行動,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上午基本在家裡補眠,很少出去,可現在還是上午,他就出門了。
他帶著寒霜冰刺的眼神看向在還想用掃帚打他們的徐大腳,徐大腳也是個識時務的人,她罵罵咧咧是對這身高氣場強大的陳一遇,可是打人的動作卻向著苗條柔弱的鄭佳薇。
徐大腳被陳一遇帶著戾氣的眼神看得渾身一顫,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嘴上還不饒人的嘀嘀咕咕:“本來就是你們的錯,幹什麼無緣無故闖我家。”
陳一遇說:“徐強去哪了?”
徐大腳看樣子是面對過很多次這樣的問話,習慣性地開始迴避這個問題,陳一遇可不想再耽擱時間,長腿一勾,將一把矮木凳勾到了腳下,下腳一踩,結實的矮木凳就四分五裂,這一動作把在場的人都鎮住了。
這種矮木凳是當地木匠手工製作的,質量好到可以用十幾年都不會壞,結實有重量,陳一遇看樣子還沒用用全力,就把這麼結實的矮木凳踩碎了。
徐大腳手顫抖了一下,手裡的掃帚都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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