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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壞。本公子只是點了你的啞穴,免得你呱噪不休吵得本公子睡不著,只是讓你二十四個時辰說不了話而已。”
說著,他一瘸一拐的往房間外走,走到門邊上時,又轉過身來,看著眼珠子轉來轉去正想著如何逃走的雲曦,笑著說道,“本公子的點穴手法可是獨門絕技,什麼王爺什麼道長都解不開。所以,你要乖乖的呆在這裡,否則,到了第二十四個時辰時沒有得到本公子的親手解穴,你可就終身變啞巴了。”
腹黑,腹黑中的極品!
雲曦無語望天,天下沒有比她更愚蠢更倒黴的人了吧。
顧非墨出去了一會兒又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疊衣衫,站在房門口揚手扔到她的懷裡,“這是你的衣衫,隔壁有淨房,將自己洗梳得乾乾淨淨再睡覺,別邋里邋遢的將本公子的床給弄髒了。”
雲曦恨得磨牙,嫌棄她邋遢就將她趕走啊,她還不願意呆在這裡呢!
不過,她身上的確很髒,從白天陪趙玉娥出城到現在就沒洗浴過,身上頭髮上灰撲撲的,並且,她的腳上還只穿著襪子沒有穿鞋子。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一雙腳發呆,她的鞋子被段奕脫下來扔到了他的床下面。
她那時心神慌亂的跑出來也沒來得及拿出來。腳指頭上不知什麼時候碰破了,流出的血已與襪子結了一塊痂,動一動鑽心的疼。
正發怔時,有一雙女子穿的便鞋扔到了她的面前,鞋子嶄新,做工精美,上面各鏽了兩隻栩栩如生生的蝴蝶。
雲曦嘴角撇了撇,這顧非墨看著兇,居然還是個細心的人,知道找一雙便鞋給她。
誰知顧非墨又道,“記得穿鞋子,顧府可不要不穿鞋子的粗弊野人!”
雲曦臉一黑,剛誇了一句就原形畢露了。她朝顧非墨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是幾更天了,外面的月色慘慘淡淡,她聽著聲音仔細的留意著顧非墨的動靜,發現他走到這間屋子的東邊一間房裡後,關了門,便沒有什麼聲響傳來,再接著,屋裡的燈光也熄了。
雲曦將手裡的那抱衣衫往床上一扔,輕手輕腳的往外走。
這墨園也是奇怪,居然只有顧非墨一人沒有其他的僕人,但也正好讓她藉機逃走。
她敢打賭,顧非墨之所以這樣對她,將她困在這裡做侍女,八成是在洩恨,以報那日段奕打傷他腿的仇恨。
但段奕之所以打他,卻是因她而起。她要是不逃走,傳說中有著暴龍脾氣的顧非墨會不會將她吃了?
至於自己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一定是他故意嚇她,世上哪樣這樣高深的點穴法?
雲曦輕手輕手腳的走到園門口,園門上落了鎖,正門出不去大不了走偏門。
院中緊靠著圍牆的地方有一株松樹,那枝丫斜斜的伸到院外,雲曦向身後看了看,顧非墨的屋子沒有燈光靜悄悄的。
她放下心來,搓了搓手心抱著樹杆試著往上爬。
胳膊抱緊樹,腳下用力登。
噌噌噌,爬一尺,哧溜溜,滑七寸,又爬一尺,又滑七寸,以至於爬了近半個時辰,卻是半人高也沒有爬到。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自己根本不會爬樹!還將手掌給磨破了皮。
“需要幫忙嗎?”身後的顧非墨突然說道。
雲曦嚇了一大跳,雙手一鬆摔倒地上,然後,滿天好多小星星。
她的後腦勺撞在地上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這人是鬼還是神啊,怎麼到了她身後她一點都沒發現?難道耳朵失靈了?
“看來,你是想到樹上看月亮?”顧非墨雙手抱胸斜靠在牆上,一張臉似笑非笑。
雲曦覺得他八成看她的笑話已看了很久。她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冷著臉抬腳往屋裡走,此計不行,再另想他計。
經過顧非墨身邊時,顧非墨突然伸手將她一撈,然後順手將她拋向了那棵松樹。
一陣頭暈目眩間,雲曦險險地被掛在一枝顫巍巍的枝丫上晃呀晃。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她不怕死,可是恐高啊!
雲曦雙手抱著枝丫一動也不敢動,狠狠的瞪向露著一口白牙得瑟而笑的顧非墨,“士可殺不可辱!”
顧非墨閒閒說道,“你偷偷跑出來爬樹,那澡桶裡的水早就涼了,就這樣睡是必要弄髒墨園的床鋪,還不如讓你呆在樹上看一晚上月亮。再說了,在哪兒睡不是睡?”
那你來樹上睡試試?
雲曦氣得翻白眼,她又不是蝙蝠,她不想被掛在樹上,再說這麼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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