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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去顧貴妃的院子附近可是聽到了什麼?”他在桌邊坐下看著雲曦說道,見她低著頭蹙著眉毛,似乎又遇到什麼糾結的事。
青衣端了兩杯茶放在桌上,退出了屋子。
雲曦看向他,男子眉目如畫,一身月白輕裘貴氣俊朗。她不想總是依賴他,這次,她想自己來。
“沒什麼。”是前世謝婉的事,這是她的秘密。
段奕沒追問,溫聲說道,“昨晚睡得遲,再睡會兒吧,到吃午飯我再讓青衣叫你。”說完他走出了屋子。
雲曦叫出青衣,“青衣,替我送封信。”
青衣從門外閃進來,看見段奕走出去,不禁為她家主子感到難過,茶還沒喝兩口呢,就被曦小姐趕出來了。
雲曦從屋中翻出紙筆,寫了封信交給青衣,“近快送到晉王府的柳姨娘手裡。”
青衣將信收到懷裡,說道,“小姐,我走了沒人保護你,要是那個顧非墨再敢來欺負你,你記得叫王爺啊,他就在隔壁。”
雲曦揮揮手叫她快走,別說段奕在隔壁,只要他在顧府,雲曦都覺得顧非墨不敢惹她。
打發走了青衣,她便合衣躺在床上,腦中將那梅園的陣法圖回憶了一遍。那陣法確實設計的巧妙,只要有人動了一處機關,便是一連鎖的反應。
如此好的機會,她怎能不讓謝府與晉王府都參與其中呢?安氏希望謝錦昆接替顧太師之位而討好著顧貴妃,她偏要毀了她的計劃。
……
晉王府,晉王妃收到顧府的貼子後,扔到了一邊,柳晴柔正在一旁給晉王妃鏽著一雙鞋墊,她的雙面鏽法很得晉王妃的喜歡。
柳晴柔將手裡的繡品放在一邊,端了杯茶遞到晉王妃的面前,笑著問道,“姑母可是有心事?怎麼看了貼子就不高興了呢?”
晉王妃看了柳晴柔一眼,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眼睛朝那請貼處掃了一眼,冷冷說道,“還不是為去顧府赴宴的事。王爺病著,我是走不開的,你又是個姨娘,誰去?偏偏這次顧府裡宴客,顧貴妃也在,這宴客啊,八成也是她的主張。依貴妃娘娘的脾氣,她宴客,不去的她便以為是看輕了她,往後一準記恨在心裡。”
“那麼,姑母就去吧,省得以後貴妃娘娘有想法。”柳晴柔接過晉王妃手裡的茶盞微笑說道。
晉王妃點了點頭,“也只好我去了。”
誰知,這時有侍女急急來傳話,“王妃,不好了,王爺吃東西吐了。”
晉王妃聞言心中大吃一驚,“這是怎麼說的,才說要去赴宴,怎麼又吐了?”一面罵著丫頭不小心侍候,一面急急慌慌的往晉王爺的臥房走去。
柳晴柔悄悄扯唇冷笑,也跟在晉王妃後面去看晉王爺。阿姆跟在柳晴柔的後面,“姑娘,王爺一早醒來不是好了嗎?怎麼會吐了?”
怎麼會吐了?當然是她做了手腳,兩種相剋的食物一起吃下,可不就吐了?剛才言立公子差人送來信,要她務必讓謝雲嵐去顧家赴宴。
她猜準了晉王妃自己會去,要想阻止,怎麼得也得使個絆子,讓她去不了,這樣,赴宴的機會就只能是謝雲嵐的了。
謝雲嵐這些天在晉王府裡過得可是太享受了,怎麼能讓她一直逍遙快活呢?
顧家宴席,缺她不可呢!
晉王妃與丫頭們忙前忙後的安頓好了晉王爺,已是累出了一身的汗水。又聽到大夫說這兩三天都要留神王爺,晉王妃便沒了去赴宴的心情,但顧貴妃的面子又不能駁,便對身後隨侍的嬤嬤說道,“將世子妃叫來。”
南嬸看了晉王妃一眼退下了。
謝雲嵐一肚子狐疑的跟著南嬸來到晉王妃跟前,俯身一禮,“母親,您叫媳婦?”
晉王妃每每見她都是各種的挑剔與冷言熱諷,有一陣子不再見她,她才放下心來安胎。這次無端的又叫來她,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她又是哪裡出錯了?
晉王妃斜斜瞥一眼她,一臉的嫌棄,“行了,起來吧,有著身子少行禮,坐著說話。”
謝雲嵐忐忑不安的在下首一側坐下了。
她這幾日臉上奇癢難奈,自從那謝婉死時扔了一團石灰泥到她的臉上,為了快點好起來,她找了宮中的顧貴妃討了一種神藥塗抹,藥效驚奇的好,二三日就好了,正好趕上她能光彩的嫁人。
但是,雖然臉好了,但這種藥仍是需要每天塗抹,一日不抹藥,臉上就癢得難受。身上也會散發出一陣奇臭,南宮辰與晉王妃本來就不喜歡她,便命她好生在自己院裡養胎,實則是不想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