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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準備新生迎新時的表演節目。
阮鳴琴報名參加了學生會,也進去了,整天就是在學生會里忙。而江葉照就是每天追著蘇晏之跑,要拿下他的信心十足。
向星宇每次出來要假條很困難; 而且他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請假出去,所以大部分週末的時候,都是姚秀秀去軍校找他,兩人相處一會兒。
每次過去的時候,姚秀秀都會買一箱子肉乾果脯和一些裝在包裝袋裡的肉食帶過去; 給向星宇打打牙祭,不過後來聽他說,基本上這一箱子吃的; 一拿回宿舍就被搶著分光了。
越臨近十月二十,姚秀秀就越忙,不敢放鬆一點,她要準備得更充分點,她必須得拿到這次出國比賽的名額,這對她很重要。後面她忙的,連去找向星宇的時間都沒了。
這天下午沒課,姚秀秀調好墨汁,在自習室裡畫她們國畫老師留的課堂作業。
畫到一半,姚秀秀對一個地方有點糾結,不知該如何下筆。
老師上課的時候有講過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可是她現在沒拿著筆記本,老師講的她只記得一個大概。她比劃了半天,眉頭皺的緊緊的,也不敢下筆,就怕畫錯了毀了一幅畫。
站在她身後許久的蘇晏之拿過她手上的畫筆,在姚秀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紙上畫了幾筆,然後他看著姚秀秀,將畫筆重新遞給她:“下面是這樣畫的。”
姚秀秀接過畫筆,扭頭看向畫紙,蘇晏之畫的那幾筆,剛好是她一直不敢下筆的地方,他畫的,也和老師講的筆法一樣,姚秀秀感激地朝蘇晏之笑笑:“謝謝你了。”
蘇晏之擺擺手,拿著自己的作畫工具走到姚秀秀旁邊的桌子上,將工具一一擺好,也開始畫起了畫。
江葉照剛剛追著蘇晏之來到自習室,就看到他從姚秀秀手中拿出筆在紙上畫了幾筆,她站在門口,停在了那裡,沒有讓任何人看見,就這麼看著蘇晏之把筆重新給姚秀秀,姚秀秀笑著和他說了一句什麼,他就拿著工具走到旁邊開始擺東西。
江葉照抓著門框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她每天放下尊嚴,放下一個女孩子的矜持,追著蘇晏之到處跑。結果蘇晏之反倒每天煩的她不行,避她去蛇蠍。
現在普通一個沒和他打過交道的人,他都能伸出援助之手幫一下,卻對她像趕蒼蠅一樣,江葉照現在心裡,就像有個小錘子在砸一樣,悶疼悶疼的。
她只是喜歡一個人,喜歡了便想靠近他,便想和她在一起,她不知道,為什麼蘇晏之會這麼討厭自己。
江葉照捂著胸口閉著眼,仰著頭,靠在門外的牆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深吸一口氣,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笑著走進自習室。
她先走到姚秀秀身邊,和她打了聲招呼,就又像往常一樣,搬著一個凳子坐在蘇晏之旁邊,看著他作畫。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只能保持安靜,如果她打擾到蘇晏之作畫了,她以後就真的完全沒可能追到蘇晏之了。
姚秀秀完成作業,她伸伸懶腰,往旁邊看了看,發現蘇晏之還在畫畫,而江葉照也沒走,就坐在他旁邊,眼神痴迷。
姚秀秀走到江葉照身旁,拍拍她的肩膀:“你去吃飯嗎?”
江葉照看看蘇晏之的畫,還有一點,她搖搖頭,小聲地道:“我等會兒再去。”
姚秀秀點點頭:“好。”然後她轉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將畫畫的工具都裝好,她揹著就要走出自習室。
忽然,她頓住了腳步,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她走到江葉照身旁,拍拍她的肩膀:“對了,明天早上就要上國畫課了,上節課老師留的作業,記得今天要完成啊,明天老師一個個收的,會算作平時成績。”
“啊?”江葉照瞪大了眼睛,捂著嘴驚撥出聲,“那老師佈置的是什麼作業?”
姚秀秀扭頭瞥了一眼蘇晏之的畫,指指那幅畫道:“他現在畫的就是作業,你看看吧。好了,我去吃飯了。”
說完姚秀秀就邁步走了出去,江葉照轉頭看著蘇晏之畫的畫,一幅水墨畫,黑白色,只是用經過調配的水和墨的濃度畫出的畫,是一幅山水圖。
等蘇晏之畫好,江葉照湊到他跟前:“蘇晏之,你這畫的是作業嗎?國畫老師佈置的是不是就是畫幅山水水墨畫?”
蘇晏之抬頭看了她一眼,就低下頭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嘴裡冷冷地吐出一句話來:“我不會告訴一個從來不聽課的人作業是什麼。”
蘇晏之的話雖然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絲毫諷刺看不起的語氣,卻讓江葉照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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