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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加快了步子,趁著沒餓透前要趕到鎮上。
。。。。。。
尼尼莫村的帕絲塔也是神清氣爽,她倒是沒有嫌甘波礙眼,畢竟這弟弟還可以使喚,有些重活不能讓昆陀去。
前天跪了一夜,白天回來就跟丈夫舒舒服服休息了一天,等她第二天起床準備換衣服時,才發現衣櫃全空了。氣得滿屋亂竄,恨不得馬上去鎮上把人給捉回來。
“該死的賤人,還說不希罕我的東西!”帕絲塔罵了一陣,仍不消氣,指使昆陀把“看家”的甘波踢了好幾腳,心裡才暢快點。決定回趟孃家,想法讓母親去鎮上找夏楓幾人,把東西找回來再痛打一頓,最好是打死。
昆陀想到前天晚上的“慘敗”,也是怒火上湧。不勞帕絲塔攛掇,他早動了殺心。
在夏楓騙說一百盧比的時候,昆陀在心裡把殺了她幾百遍。當時氣急了,只想地主老爺一走就把她弄死。後來冷靜一想,如果不放人走,死在村裡,若是父親回來他脫不幹系。所以才改變主意的,那小賤人還以為是自己能說會道。
思到巴利,昆陀又開始煩躁。
一定要在他回家前升上吠舍!不然,扮賊搶曼爾的事情又要被提及,他沒有把握打得過巴利。還要找人去鎮上把小賤人跟娜瑪一起解決了,兩件事情都很棘手,是考驗他能力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娜瑪和維卡準備出去找工了。
她們三人沒有進哈茲爾鎮,昨天晚上只在鎮郊尋到一間房舍安頓下來。
維卡說人多了人家會壓低工錢,她們先找到工坊,再想辦法弄夏楓進去。娜瑪也不方便揹著孩子,就把小塞吉留下了。“夏楓,如果你要出去,把他栓在柱子上就行了。”
真是。。。。。。
夏楓無奈地點點頭,在她們離開後,開始做自己的事情。她根本沒預備進什麼工坊,勞動縱然光榮,但也要分時代和國家。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把帕絲塔的漂亮衣服改小;然後去鎮上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買賣。
好在這裡沒要求像後世阿富汗女人那樣穿“布卡”1,要是一有錯就割鼻子削耳朵什麼的,夏楓早就抹了脖子兩腿一蹬。死前大喊:瞎眼的老天,你贏了。
做衣服,是她的強項,縫得可以說密不透風。練武之人並不是外人眼裡的莽漢,相反,很講究細功夫。以前武館裡的練功服,全是靠她手縫,比機器做的都緊緻。
特別是太極武功,柔到深處,針與手就像融為一體。拿針的方法也與常人不同,用不到拇指。手掌攤平,用中食指之間的縫隙斂針,靠著指尖散發出來的力量一刺一勾,好像只是順著布料慢慢輕拂而下,兩片布料就合在了一起。
那是夏楓爺爺的功夫,好一副仙風道骨的畫面!她只用豔羨的目光欣賞過,自己只能做到十分之一罷了。現在的手感更是差得太遠,內力都沒有,比劃完大小,老老實實拿針開縫吧。與普通婦女比起來,也算得上飛針走線,讓人眼花繚亂。
可惜呀,做不了服裝生意。窮人家不會買衣,富人們的衣裳樣式也是簡單至極,女人們需要縫合的地方就中間那一塊,人家注重的是衣料。莎麗上需要的花邊,她也不會繡。男人的古爾達長袍倒是複雜,但講究的還是衣料,都屬貴族私人特供,所以,就別妄想了。
很快把裙子改好,晚上再用剪下來的衣料給小塞吉做上一套,如今,她真像一個開始為自己精打細算過日的人。
穿上這件帕絲塔都捨不得穿的漂亮裙子,再圍上同色系的莎麗,準備進鎮。出門前,順便幫娜瑪給孃家帶的口信送到了客棧夥計那裡,加上房錢,今天晚上得付兩個銅了。
可憐的小塞吉或許是智力有點問題,不會說話,也很少哭鬧,正跟一頭驢子互動得起勁。
為什麼有驢子,放在後面再表。
路都不會走的嬰孩,也不擔心他亂跑,出口已被夏楓堵上。真是見多了窮人賤養孩子,她的心腸也越來越硬。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照娜瑪的話,找了根繩子真把他栓上了。小塞吉被她弄得癢癢的,流著口水嘿嘿嘿傻笑。
“唉,真是可憐。幸好沒人偷孩子,瞧你黑成什麼樣。”
“。。。。。。”走在哈茲爾鎮的繁華大道上,夏楓有一種穿行在後世印度小鎮的感覺。
他們依然是用杆子搭著麻布棚,依然是瓶瓶罐罐疊疊層層擺在地上。道上擁擠不堪,來了騎大象的權貴,還得慌忙收攤讓道。但是,看樣子他們一點也不嫌麻煩,相反,還“樂之不疲”。想我華夏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