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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有力。
蘇清走的很慢,但是再慢,也走到了泓祿的面前。
她的眼睛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是天下最尊貴的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是她與許多女人共享的男人。
蘇清覺得,任何女人都忍受不了和其它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但這並不是絕對的,就好像說被人詬病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極度的強壓下,突然的一個甜棗便會讓你受寵若驚。
在這個一個龐大的後宮之中,蘇清不說自己早就習慣,但是那種生活模式漸漸植入她的內心,有人說,習慣的養成只需要二十一天,而在這裡生活了小半年的蘇清清晰的發現她漸漸動搖的內心,她發現,這種極度不合理存在的生存等級模式,在腐蝕她的思想,一點一點的將她吞噬殆盡。
握住泓祿放置在自己面前的手,蘇清纖細的手掌被輕輕握住。
細密的汗水從蘇清的掌心沁出來,讓原本就緊張萬分的蘇清更加難掩面色的緊張神色。
“怎麼了?”颳了刮蘇清的掌心,泓祿嘴角的笑容似乎一直沒有消退過,蘇清側眼看去,那抹笑容刺眼的厲害。
蘇清搖了搖頭,伸手縮了縮被泓祿牽住的手,“皇上,你…今天有好事?”
“好事?”泓祿悶笑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好事。”
“什麼好事?”泓祿比蘇清高太多,就這樣走在房廊之中,她要揚起很高的頭,才能勉強看到一個光滑的下巴。
“你猜。”伸手點了點蘇清的鼻尖,泓祿的眼中那明顯的寵溺讓蘇清有一瞬間的怔愣。
“哦…嗯…”反應過來的蘇清迅速低下腦袋,臉上緋紅一片,逐漸瀰漫開來,浸透了纖細的脖頸,就好似冬日裡被染紅的素梅,美麗至極。
果然,顏值是大殺。
☆、第64章 紅豆卷
蘇清最終還是沒有知道那天泓祿心情那麼好的原因,但是讓她更加心焦的事情就是那太后的生辰到了,自己要準備壽禮。
其實本來她是不用上什麼心的,但是就那狗皇帝竟然說自己要閉門抄寫佛經以盡孝心,所以現在蘇清只能捏著一隻毛筆縮在大寬椅上一個個的描著那些佛經裡面的鬼畫符。
蘇清作為正正經經的現代人,沒有用過毛筆字,只有在大學的時候為了培養一些所謂的藝術氣質參加過軟筆書法社,不過蘇清清晰的記得那根脫了毛的毛筆和那還沒有開封就已經被自己封存的墨水瓶早就不知道被自己扔到了哪裡。
撓了撓自己的額頭,蘇清用了沾了一毛筆的墨水,開始寫那些歪歪扭扭的字。
“娘娘,你這樣是寫不好的。”細辛站在蘇清身後,看著那被墨團暈開的一張張紙,無奈出聲提醒道。
“唉…”蘇清用力戳了戳面前的這張紙,看著那比毛毛蟲都不如的字唉聲嘆氣。突然的,蘇清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抬頭看向身側的細辛道:“細辛,要不你來幫我寫吧?”
細辛端著茶碗的手一頓,輕聲道:“奴婢…不識字…”
蘇清戳著紙的手停了下來,她看著臉上露出幾分尷尬落寞神色的細辛,聲音有些乾啞,“哦,那,那個…”
“奴婢給娘娘換杯茶水吧。”似乎是為了避免蘇清的尷尬,細辛側身端起桌上的茶壺轉身離開。
看著細辛的背影,蘇清捏著毛筆的手動了動,卻是沒有叫住她。
蘇清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她不會安慰人,示好什麼的事情也不是很擅長,所以在現代的時候,朋友不是特別多,只有那一兩個相好的,也知道她嘴拙,並不會多麼為難她,所以後來便衍生出一種奇怪的定律那就是隻要發生什麼不愉快,蘇清最後必是做一道藥膳之類的食物來調和關係或是作為兩人之間的緩和物。
所以對於細辛,蘇清也準備用這種方法。
拍了拍浸漫墨汁的手掌,蘇清剛剛準備起身,卻是突然聽到了珠簾響起的聲音。
小佺子身上穿著寬鬆的太監服,纖細的腰肢被勒的很緊,看上去十分瘦弱,面板白皙的過分,大概因為是從小便淨身的緣故,有種雌雄莫辯的美。
“娘娘,奴才做了一點紅豆卷,您寫了那麼長的時間,歇息一下吧。”小佺子將小碟裡面的紅豆卷放置在蘇清手側,聲音細軟道。
紅豆卷裡面包著細軟的紅棗絲和煮的爛爛的紅豆,還有一顆顆乳白色的西米粒,濃郁的紅豆香甜味道帶著淡淡的牛乳味,讓蘇清忍不住的聳了聳鼻子。
“這是你做的嗎?”小佺子站在蘇清身側,蘇清微微抬頭便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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