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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主角的體力真他麼的好,做了一天一夜都沒精x人亡,老子腰疼x疼到爆啊有木有。
最後一次釋放,莫澤饜足的抱著林初陽蹭了蹭。
雖然僅是在夢中,但得到的滋味依舊很美妙。
如果就這麼持續下去,永遠的待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分彼此的緊密貼合在一起。
似乎也不錯……
他輕吻了吻林初陽已經紅腫的唇瓣,忍不住再近一點。
然而此時,對方的身體卻漸漸化作虛影,消失了。
真正的釋放執念過後,心魔融合,這個世界因沒有支撐的力量開始快速崩塌。
夢醒了,仍舊是那個礦洞。
莫澤睜開眼,抬起手撫上自己的唇,而後盪開一抹由內之外真正稱得上愉悅的笑。
原本剛被牽扯進夢境的時候他還有些怒意,直到看見同樣被扯入夢境的是他家內衣而不是那個女人,怒意才轉化為喜悅。
他放棄抵抗便擁有控制那個夢境的力量,之後的事情也就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真想再來一次……
他閉上眼,回味著當時每一個動作,直到裡面的洞1穴傳來一聲響動,接著就是一聲悶哼聲。
怎麼回事?
莫澤一愣,趕忙衝進去,結果就看到他家內衣四肢大敞的躺在地上,好像還摔的不清。
“師兄?”他伸出手,可就在即將觸碰到對方時被甩開了。
他家內衣居然甩開他!
這是報復,是拒絕嗎?
莫澤半眯起眼,眸裡再次被扭曲和瘋狂充滿,就在即將發作的時候,那條甩開他的胳膊自動放進他手裡。
這個過程有點詭異,連莫澤也忍不住有點發愣,迷茫了。
林初陽其實也挺迷茫,他記得他在修煉,然後煉著煉著貌似睡著了……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為什麼他覺得有點害怕主角了?
難不成他夢到主角變成小怪獸把他給揍了?
莫澤看林初陽表情呆呆傻傻的,便扶著人先站起來,試探著又叫了一聲“師兄?”
林初陽苦逼的敲了敲腦袋,“我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忘了?
莫澤呼吸一滯,怒從心起,抓著林初陽那隻胳膊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明明那般親密的佔有了彼此,居然就這麼給忘了!
林初陽沒注意到莫澤的不對勁,他想了半天想不起來乾脆拋到一邊不想了,再抬頭看向四周時呆住了,然後哆哆嗦嗦的指著頭頂,無比痛苦的問道:“這是你乾的還是我乾的?”
莫澤一秒鐘對上他家內衣的腦回路,頓時怒氣更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想了想,答道:“……不知道。”
突然有種一旦承認後果比把人拉上床還嚴重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林初陽:“容我肉疼一會。”
莫澤:“……”這種生氣也是白搭的趕腳……
他嘆息一聲,複雜過後寵溺的盯著他家內衣。
罷了,忘了也好,他會讓他慢慢想起來的,到時不管是現實還是夢中,他們都只會成為彼此的唯一,就像是被鎖鏈捆綁在一起兩人,誰也逃不開誰。
沒了靈氣的礦石與石頭無異,也就沒什麼再留下的理由了,二人離開後便往北寧城走。
林初陽一路上都挺失落的,直到進了城回到住處才算緩回點勁,等莫澤端上一桌由靈谷做成的飯菜後,他就徹底恢復心情撲過去了。
其實仔細想想,靈礦是主角的錢袋子,主角都沒急他急個什麼勁,於是該吃就吃該玩就玩該修煉繼續修煉,專心等待北寧城大比。
至於修為,為了扮豬吃老虎,林初陽暗裡到了靈寂前期,明面上掩飾降到築基中期,而莫澤原本從真實的金丹期掩飾降到和他家內衣持平的靈寂前期,再聽了他家內衣的話,降到築基後期……
翌日,掌櫃的找過來,順便帶來一個訊息,大比因為九溪嶺的事延期,但三日後將在爆炎門舉行晚宴,邀請所有報名還活著的修士前往。
林初陽有點蒙,掌櫃立馬興奮的一拍桌子,只見他兩嘴皮子一張,從北寧城得到訊息說到了九溪嶺殺戮事件,接著說起各家猜測以及眾世家子弟拼死抵抗魔修最後全部隕落,劇情那叫一個波瀾壯闊跌宕起伏。
當然,重點還是描述了魔修的冷酷無情無惡不作嗜血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