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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震主,你也看得到,遠征侯和你姑姥爺往日做派。”
黎迴心的姑老爺,白若蘭的姑父是老靖遠侯府長子,現如今的靖遠侯。黎迴心沉默片刻,他不得不承認,雖然歐陽家很討厭,但是人家確實家風嚴謹,大是大非上很難挑錯。
“為父不想辜負了老靖遠侯的心願。”黎孜念忍不住感慨的說:“囡囡,你不懂我和你娘待歐陽家的感情。”
“所以,德妃那裡無法處置了?”黎迴心攥著拳頭,氣憤異常。歐陽韻當初爬床其實是算計了她父皇的,況且事情發生在常青宮,想想都覺得噁心。
“春花苑可以形同冷宮,但是她的命……朕沒法要。何況,朕有意立三皇子為儲君。”
黎迴心對此不置可否,三胖子其實挺可愛的,她也有信心讓他一輩子不和他娘好,可是一想到歐陽韻靠著她孃的信任算計了她爹,多少有些意難平。
黎孜念抬起頭摸了摸女兒的額頭,說:“她種種舉動,註定無寵一生。”
……
黎迴心嘆了口氣,道:“兒臣明白了。其實女兒覺得父皇除了我這個籌碼以外,不如琢磨著如何找到母后的親生父親。”
白若蘭的身世有些坎坷,她的父親是鎮南侯李家遺孤。李家是先皇先皇后……說起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的奪嫡歷史。李家倒後,白若蘭的父親和姑姑白容容被白家收養,改名換姓。否則白若蘭的姑姑也不可能成為靖遠侯府的兒媳婦。一切皆因他們乃是鎮南侯李氏後代。
白若蘭的母親生下雙生子,女孩是白若蘭,男孩被送出去寄養在李姓人家名下,恢復姓氏。隨著黎孜念登基,鎮南侯當年慘案沉冤得雪,白若蘭身世大白,那名她的同胞弟弟李桓煜亦成為新一任鎮南侯。可惜姐弟倆不曾一起長大,並不親近。
“我那便宜舅舅李桓煜的爵位,父皇可以再提拔一下。”
黎迴心一點點提醒父皇,說:“還有外祖父,據說當年外祖母去世後,外祖父迫於身世出家?既然出家便是沒死,父皇將外祖父尋出來,母后不會不見。母后對塵世間牽掛變多,就要學會慢慢妥協……父皇總是要尋到送甜頭的由頭,再說挽回其心意吧。”
黎孜念聽傻了似的盯著長女黎迴心,仿若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父皇看我作甚?”
“囡囡……”黎孜念沉聲道,悲從心來,說:“都是為父不好,讓你練就如此心思。”
黎迴心知道皇帝又開始進入愧疚模式,認為她小小年紀便如此深思熟慮定是小時候被為難太多,才會養成的性子。
“父皇,兒臣不恨。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著眼以後。男女情/事,兒臣不懂,但是母后不是石頭做的,你守得住,待她好,總不會白付出。”
黎孜念嗯了一聲,道:“那今日為父還回常青宮,可好?”
“自然是好的!”黎迴心鼓勵道:“父皇是皇帝,厚著臉皮住過去,母后又能拿父皇如何。照我說往日裡父皇就太在乎臉面,這才只能獨守空床,自個生悶氣。”
黎孜念被女兒說的毫無還擊之力,一個勁的稱是。
一旁伺候的大太監王德勝覺得自個甚是鬱悶,貌似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啊。以後皇帝若是想起來今日窘狀,會不會要他性命?
他好想哭……
後宮裡最不能得罪的果然是大公主殿下。沒看見皇帝都跟傻小子似的被說教呢。
黎迴心說的口乾舌燥,為了不嚇到皇帝,又恢復小女孩做派,說:“父皇上次說過,待我長大便許我中樞監的一支隊伍自個調/教。現如今可是能給我試手了?”
黎孜念輕笑,道:“這你倒是記得清楚。”中樞監是專門給皇帝做事的衙門,其主要是暗中行事偏多,竟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差事兒。他吩咐人上來一個木盒子,開啟以後,中間有四個令牌。他看向女兒,道:“挑個顏色。”
黎迴心好奇的看著盒子,道:“鮮豔的,橘色。”
黎孜念便把橘色腰牌給她,說:“中樞監一共四個衙門。你既然選了這個,稍後我讓這支隊伍的頭去見你。”
黎迴心滿意的點了頭,道:“既然如此,此次查詢外祖父的事情就交由兒臣辦吧。”她反正是要查漠北西普寺的德一和尚,索性一起找了。
黎孜念點了頭,道:“其實囡囡,不如你告訴父皇想查什麼,別經手吧。朕不願意你累著。”
黎迴心急忙擺手,說:“小時候的經歷告訴兒臣,手裡攥著點人總比兩手空空的好。”
黎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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