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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若行用了五個她不太懂的詞,叫做毒蛇死魚眼……
夏靜行甩甩頭,她在想什麼啊,在非議她夫君嗎?
白若行也有幾分不自在,好在他是實力型選手,很好調整。他講雙腿放下來,站起身,道:“我幫你卸下鳳冠吧。”
夏靜行點了頭,感覺到他站在她的面前,她的鼻尖幾次碰觸到了他胸膛的衣服。
他的動作很輕柔,緩慢的幫她摘了下來鳳冠。然後又去摘她的頭飾,他彎著腰,鼻尖的氣息不停的襲面而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仿若連空氣裡都是屬於他的味道,她快被沉浸了。
“我的髮型很複雜,可以讓丫鬟來伺候的。”夏靜行開口道:“白大人你不如去沐浴更衣呢?”
白若行停下手中動作,悶哼道:“我是佯裝醉酒才回來的,若是再出去,難免落人把柄。怕是還要麻煩娘子幫忙了。另外,你我已經成親,娘子該喚我什麼?”
夏靜行臉上發熱,艱難的開口,小聲道:“知道了,夫君。”她聲音很冷清,又帶著女性特有的溫柔甜美,白若行的手爬到了她的臉上,輕輕撫摸。
夏靜行身子僵硬的不成……雖然明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可是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女……她剋制忍耐著,肩膀微微顫抖,卻是什麼都沒說。
白若行替她一點點將髮絲散開,夏靜行始終低著頭,越來越深。
白若行的手來到她的脖頸處,解開霞帔的領口處,一件件、一件件脫下去。上面只剩下淺白色的褻衣,夏靜行咬住下唇,基本上是閉上了雙眼。
白若行蹲下來,嚇了她一跳。
她順著目光看過去,他在給她拖鞋、然後抬起頭,笑容溫和的說:“娘子需要我繼續幫你嗎?”
他作勢要去解她的褲頭,夏靜行真是忍夠了,急忙拒絕道:“我自己來吧。”可是轉念一想,脫掉外褲就剩下褻褲……
白若行痛快的說好,自個開始脫衣服。
夏靜行目光復雜的望著他纖纖如玉的直挺背脊,一鼓作氣脫掉褲子,獨剩下一身白色的褻衣。腳丫是光著的,清清涼涼,她蜷著身子去找被子,卻發現燭火被熄滅,男人的影子漸漸越來越近,然後上了床,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肩頭。
他的呼吸很重,應當也很緊張吧。
夏靜行閉上眼睛,自我寬慰,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跟誰結婚也是要面對這一夜的。好在白若行顏值上佳,整個人看起來乾乾淨淨,她並不討厭。
白若行的手冰涼,撫摸著她的脖頸,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抬頭。她咬住下唇,不敢睜眼看她,可是光是想想,也會覺得那雙明亮的眼,此時定是如狼般銳利的凝望著自己。
夏靜行控制不了的身子顫抖,感覺到唇角被柔軟的唇覆蓋在上,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衣裳亦被他撕開,她用力的呼吸,放鬆緊張的感覺。
白若行畢竟是個男人,手勁很大,有些僵硬的粗魯,夏靜行不曉得自己是如何撐過來的,只覺得這男人一點都不像是想象中的溫和,反而有一種淋漓到至極的霸道。
雨過天晴,白若行趴在她的身上,舔了舔她的肩膀處,問道:“為何不出聲。”
夏靜行呼吸著,說:“我、我不太習慣。”
“很疼吧。”白若行抬起頭,唇角間滑過她柔軟的臉頰,輕輕吻著。
夏靜行渾身發熱,嗯了一聲,何止是疼,簡直是快撕裂了。整身子都快麻木的感受不到痛處。
“我有準備藥。”白若行突然起身,點燃了燭火。他看到喜帕上的紅色,莫名覺得心歡,唇角微微揚起,抽走喜帕,遞給外面侯著的老嬤嬤。然後吩咐丫鬟們去備水,卻不許他們進屋。而是自個端著溫水盆,放在桌上。
他溼潤了毛巾,說:“如果疼,你說話。”
夏靜行傻眼了,緊抿著雙腿,道:“這如何……”
“靜行。”白若行喉嚨沙啞,定定的看著她,說:“分開腿。”
……
夏靜行渾身無力,也覺得身上粘糊糊的,她妥協了,扭過頭,就當是丫鬟好了就當是丫鬟……自我催眠著。
白若行替她收拾妥當,還給她抹了藥。推開門吩咐丫鬟們可以睡了。
夏靜行心裡踏實幾分,這意味著不會再有第二次。簡直是不能太好,若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維護是靠著這個,她覺得真會崩潰。太疼了……
白若行又吹滅了燭火,爬上床,胸前貼著她的背脊,右手攬住腰間,輕聲道:“睡吧,我知道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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