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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你一見那肖什麼,魂沒丟?”
陳諾不吱聲了。
蘇靖堂原本沒那麼惱,見她沉默,連辯駁都不想辯駁,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演獨角戲,那麼賣力,可著心地對她好,她心心念唸的卻是別的男人!自己還樂得屁顛,跟在她屁股後面,老婆老婆地喊,捧著她,寵著她,人家壓根不稀罕!
不稀罕!
“我他媽是自己賤!貼你貼夠了!”蘇靖堂突然伸腿就是一腳,狠狠地將跟前的茶几猛力踢翻,“砰”的一聲,陳諾驚的全身一顫,怔怔地望著蘇靖堂,緊接著是花瓶、茶杯的破碎聲。地上一片狼藉,玻璃碎片躺在水中,幾朵鮮豔的花朵被強力催殘了一般,花瓣七零八落。
蘇靖堂伸手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走到玄關處,看也沒看陳諾一眼,衣角掃過她的臉頰,有些澀澀地疼,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巨響,身後的門被狠狠地摔上。
第26章 V章
自蘇靖堂甩門走後;陳諾愣站在玄關處站了許久,直到雙腿痠麻;她才抬步走向沙發前,彎。□來,將茶几扶起,接著收拾一地的狼籍。
次日一早;陳諾對著衛生間一面大鏡子瞅著自己的臉,瞧這倆熊貓多天然吶;不黛而黑。掬一捧清水往臉上拍了兩下;想著前幾天和蘇靖堂約定了的今天要和趙宣、容時、梁路、朱只山及其夫人們一起吃個飯,算是慶祝二人的喬遷之喜了。
這時;門鈴響了;陳諾心中一喜,是蘇靖堂回來了!她當即露出笑容,連忙跑到門口,伸手拉開房門,一見是自家媽媽,一陣失望。
“陳諾啊。”陳媽媽大包小包地拎著,見到了女兒那是一臉的喜悅呀。
“媽。”陳諾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來來來,陳諾,給媽搭把手,把東西接過去。”陳媽媽邊說邊將手上的東西遞了過來,自己立時像煮沸的開水一樣,咕嘟咕嘟地不停地說話,“前兒你爸不是因公出差嗎?遇著了曾經在老家的小學同學,那同學現在在開廠子,你爸那同學老熱情了,這不,這一包一包的都是當地的土特產,硬塞給你爺,你爸說陳諾愛吃,我就都給帶來了,佐料我都給你配好了……那什麼,靖堂呢?”陳媽媽邊說邊四處張望。
“出去了。”陳諾含糊地回答。接過陳媽媽手中的大包小包拎進廚房。
陳媽媽攆著陳諾進了廚房,手摸摸牆,又瞧瞧櫃子,“哎喲,裝修的時候,怎麼用這種材質啊,又貴又不實用,看著好看而已。”陳媽媽只要見到女兒陳諾那話頭是一個一個地往外蹦,完全剎不住閘,陳爸爸常說他父女倆一輩子說得話加起來,都沒有陳媽媽一個月多,誇張是誇張了點,但陳媽媽卻是相當了得。
陳諾經過了昨晚一個人的孤獨與思考,此時見到陳媽媽尤其的親切,雖然陳媽媽喜歡念,但陳媽媽是個直腸子的人,真心疼她。不像她在蕭國的孃親,她在蕭國的十七年也沒說多少話。
這會兒,陳諾挽著陳媽媽的胳膊,走出廚房溫聲說:“媽,您先喝口水。少說兩句。”
“我不渴!”她還有許多東家長西家短的沒和女兒說呢。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那個綠色的袋子裡是我給你和靖堂帶的早飯。你還沒吃吧?還熱著呢,靖堂不在,你就先吃吧。”陳媽媽剛被陳諾拉出廚房又自顧自地鑽進廚房,找綠色的袋子,忙乎著。
不一會兒。
陳諾坐在餐桌上,埋頭喝湯。很好喝,心裡也暖暖的。
陳媽媽坐在餐桌前滔滔不絕,最近她和陳諾她爸在幹嘛呀,陳諾她爸怎麼惹她生氣了,連小區內一女人,整容太多,結果整得倆鼻孔不一般大,她也要拿出來和陳諾說叨說叨。陳諾聽著也覺得怪有趣的。但心裡記掛著蘇靖堂,興趣缺缺的。
末了,陳媽媽見陳諾似有些心事,便問:“你和靖堂怎麼樣?”
陳諾愣了一下,“還好。”隨即又埋頭喝湯。
陳媽媽見陳諾臉色不對勁,料想女兒與女婿之間有點不悅,不然靖堂這大清晨的連早飯都不吃,怎麼就不見人呢。又想著蘇靖堂一直待陳諾都不錯,她看在眼裡呢。於是感慨地開口:“女人啊,在哪兒不是過日子。主要過得稱心,過得抻心。不壓著噎著,婚姻十分容易,重在溝通與理解。男人呢,疼你愛你那是你的福氣,若是不疼你不愛你,那也不犯法。女人要知進知退,懂得經營。
其實男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孩子。不管多大年紀在外面多大一人物,在愛人面前還是像長不大的孩子。有罰有賞,他們才有所忌憚有所向往。這人生呀,也就幾十年,一晃也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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