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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肖深帶著肖宵漢、玉暖帶著暖暖來到公園裡散步。暖暖同肖宵漢打鬧了好一陣子,肖深與玉暖站在不遠處看著,肖深時不時問及玉暖工作上的問題,以及鼓動她繼續畫畫,山水,工筆都可以。這次玉暖倒是應承了。
玩了一個多小時後,晚上的風有點涼了,玉暖抱著暖暖準備回去,暖暖才剛趴到玉暖的肩膀就睡著了。
起初她喊著找爸爸,這會兒就睡著了,真是應了那句:“兒想娘是一時,玩玩就忘了。娘想兒,是一世,怎麼也忘不了。“
此時此刻的蘇靖堂從來沒有這麼感受孤獨過,沒有遇到玉暖之前,在沒有暖暖之前,他時常一個人,他覺得那時的一個人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自由,那叫單身貴族,他不要太享受單身生活。有了玉暖與暖暖之後,再恢復一個人時,再也沒有自由感,反而是無法排解的孤獨寂寞感,分分秒秒地煎熬著他。
該!作的!
蘇靖堂在心裡罵著自己,罵完了以後,眼睛又特別酸,空空的病房裡黑咕隆咚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他想老婆,想閨女。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我錯了。”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發呆似的望了一會兒天花板,蘇靖堂側首望向窗外,清亮的月光,照出他眼角處一滴晶亮的淚珠滾了下來,眼窩處仍舊盈盈汪汪,蘇靖堂隨即不利索地拉起被子,蓋住上半身,將頭埋向床中間,不一會兒,被子開始微微浮動。
從此以後,他再疼,再難過,那個女人都不會多看他一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再來一更,結局也快出來了
第64章 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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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靖堂住院期間;容時,趙宣,梁路,朱只山幾人相繼來看過,因為蘇靖堂臨時住的並非朱只山所在的醫院,並且蘇靖堂堅持不願意轉院,所以他每天必然會見到的人便是肖深。
肖深算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蘇靖堂那樣不待見他;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也沒有使個小手段什麼的把蘇靖堂給整整;這如果換成蘇靖堂是醫生,情敵落水裡;他哪裡會救;肯定會拿竹竿把人給往水深處送送,非把情敵淹死不可。
但是肖深沒有,在給蘇靖堂檢查身體的過程中,還打趣道:“蘇先生,你可別用那麼炙熱的眼神看我,怪曖昧的。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少往自己臉上貼銀子,你跟那什麼肖允一樣沒點道德觀念。”蘇靖堂狠狠地說。
“沒錯,肖允是我親弟弟。”肖深從善如流。“說起來,你的道德觀念是什麼呢?肖允對陳諾那是解救。我和玉暖,男單身女單身,礙不著地球自轉吧。倒是你,老婆懷孕,和初戀情人眉來眼去,你儂我儂,這事兒,有點不合適吧,我真不知道道德觀念是什麼。”肖深搖著頭說。
肖深的話戳著蘇靖堂的痛處,他在玉暖懷孕期間做的事情他自己都覺得禽獸不如,羞愧難當,但他不是甘拜下風的人,尤其是在情敵面前。“玉暖是我老婆!”蘇靖堂拔高聲音,宣佈所有權。
肖深笑了笑,望著蘇靖堂,“蘇先生,你確定你的紅本本上另一方持證人的名字是司徒玉暖四個字嗎?她現在不是陳諾,她有自己的身份與戶籍,她叫司徒玉暖。另外,我想我有追求她的權利。並且我已經對她動心了。”
肖深直言不諱。
蘇靖堂早就猜到,肖深他竟然在蘇靖堂面前說出來,蘇靖堂氣得臉色發青,伸腿就是一腳,也不管踹的是哪裡,也不管自己的腿能不能踹,踹完以後,接著痛的趴在床上嗷嗷叫。
肖深嘆氣,“何必呢,你這又得多養半個月才行了。”
***
住院期間,蘇靖堂和蘇媽媽說暖暖跟玉暖走了,他沒有說玉暖是從蕭國來到現代的事情,而是換一種老人家能接受的方式。
他坦誠自己在玉暖懷孕期間做的事情,那時因為盛雪是他在大學期間唯一真心喜歡過,瘋狂追求過的女生,並且最終這段未成形的感情留了不圓滿的結局,對他來說,有許多不甘心與遺憾在裡面。
所以事隔幾年後,當盛雪依然美麗並且向他說明其中誤會,隨身帶著他曾送給她的東西時,對他念念不忘時,他迷失了。
有半年多的時間,他的大腦處在興奮狀態,他雖未與盛雪發生實質性的進展,甚至手都沒有拉過,他起初也對自己說是朋友,但是他的心已經慢慢傾向她,每天早上必然會見到她,有時得知他有飯局,怕她吃虧,他會好心隨同,然後給玉暖發個簡訊說不